第十九章 你們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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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啟程！我等還在酒館裡，你怎敢放火！你讓我等出去了再燒！」

    有些留在酒館看熱鬧的人，自恃人份不俗，本以為無論名劍山莊或是楊文軒都不敢拿他們怎麼樣，現在見蕭啟程要放火燒樓，他們終於知道危險了。

    「眾將士聽命，酒館裡的人都是楊文軒賊子的同黨、幫凶，是他們聯手害死了蕭山公子，如果他們把罪魁禍首楊文軒交出來，就可免死罪，如若不然，則與楊文軒同罪，罪該當誅，格殺勿論！」

    蕭啟程見有人要出來又下了一個命令，他動了一個心思：萬一楊文軒有什麼詭異的手段逃了出去，也要讓他多結幾個仇家，不得讓他過得太舒坦了。

    「有道是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各位現在才想著要出去，不覺得有些晚了嗎？名劍山莊可不會管你們的死活。」

    楊文軒已經布置好了陣法，也有了和這些侃一下大山的興趣。

    這些人原本留在這裡看熱鬧，就是是想看楊文軒怎麼倒霉的，在他們眼裡，名劍山莊強大無比，得罪了名劍山莊的人就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但卻沒有一個人勸楊文軒離開的，或許看著別人被弄死，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件可以津津樂道的事，又何必要冒著得罪名劍山莊的危險去提醒別人呢。

    既然大家都只是想留下來看自己的好戲的，楊文軒對這些人自然也沒有什麼好感，如果之前有哪怕只有一個人勸自己離開，

    楊文軒也會想著救他們一命，但是沒有人在乎他的死活，他也就懶得在乎別人的死活了。

    「楊文軒，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頓在這裡連累別人，男子漢大丈夫，殺人償命，欠賬還錢的道理你也不懂嗎？」

    一個身穿儒服的老頭站出來義正言辭的對楊文軒說到：「你還不趕緊自縛出去請罪，還要留在這裡連累我等和你一起被燒死嗎？」

    儒服老頭戟指楊文軒喝到：「豎子，你還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趕緊給老夫出去認罪伏法！」

    「老頭，你特麼是不是有病！」

    楊文軒一直都是尊老愛幼的好青年，卻看十分不慣這種倚老賣老的老頭，他喝到：「老頭，你以為自己讀了幾天書，年紀大了點，全世界就得圍著你轉了嗎？你特麼叫我出去送死，你的良心不會痛嗎？哦，我忘了，你特麼良心都被狗吃了，自然是不會痛的了！」

    楊文軒最恨這種欺善怕惡的人，知道蕭啟程殺人不眨眼，又知道以前自己頗有善舉，就以為可以道德綁架自己，讓自己去送死，免了他的災。

    「你！你！殺人償命本是天經地義之事，你殺了人難道不應該償命嗎？老夫羞與你為伍！」

    儒服老頭孤傲的說道，做出一副仰頭看天不屑一顧的模樣。

    楊文軒嗤笑道：「老頭，你不配與我為伍，真君子真小人楊某都會高看一眼，像你這種倚老賣老自以為是的偽君子，和你這種人說話我還嫌髒了我的嘴！我就問你一句，是不是楊某要燒死你！？」

    「你自己怕死，就要讓別人白白出去送死，你特麼讀書人的氣節呢？你的臉呢？你知道蕭啟程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不敢招惹他，就想讓我這個看起來好說話的人去送死，還特麼給我來個道德綁架，搞得我不去送死就對不起你這個自詡飽讀詩書的正義代表，權威化身！？就憑你這麼一個欺善怕惡，欺軟怕硬的腐儒也配標榜自己是讀書人！？」

    楊文軒怒到：「讀書人就該讀書明理正己行，弘揚世間正義良善，像你這種自私自利自以為是之輩，不配和我說話！」

    楊文軒一揮手，一股無形之力就把老頭推出窗外，落在蕭啟程面前，也沒有要他的命，只是讓他摔了個跟頭。

    楊文軒從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好人，如果有人「義正言辭」的命令他去送死，他絕對會先送這個人去死。

    腐儒老頭沒死，僅僅是因為腐儒老頭是一個老頭而已，楊文軒有著根深蒂固的尊老愛幼的思想，對這老頭他還下不了殺手。

    「城主，救我，救我！」

    儒服老頭眼神一冷說到：「快放火燒了那孽障，為民除害啊！」

    楊文軒聽到儒服老頭這麼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說到：「你這老不死的，自己剛脫離險境，就不管別人的死活了，就憑你也配倚老賣老以老讀書人自居，你別說你不知道不知道，這酒館裡，除了楊某，這裡面還有其他無辜的人，更有你的至交好友，你卻不顧他們的死活，慫恿蕭啟程放火燒了這酒館，你特麼還有什麼臉面以讀書人自居，又還有何臉面在人前裝比，你特麼還是去買一塊豆腐撞死算了，免得活著丟人現眼！」

    「豎子，豎子！老夫的好友和酒館裡的晚輩後生，被你劫持在裡面，他們怎麼出來，他們的死都是你害的，和老夫無關！」

    儒服老頭氣得鼻涕都出來了。

    「大門就在那裡，我又沒有綁誰的手腳，他們誰想走就走，何來劫持一說，你個老不死的，不僅眼瞎了，心眼也壞透了。你就不問問你眼中正義的化身蕭啟程蕭城主，怎麼就不讓他的城民出去呢？」

    楊文軒似乎很有心情，居然你想侃大山，那我就陪你侃一侃。

    「既然你們不把罪魁禍首交出來，那就與楊文軒同罪吧！」

    蕭啟程冷漠的說道。

    「蕭啟程，你也不用給這些人安什麼罪名，你不就是怕我拿這些做人質嗎？你放心，楊某人想走，誰也留不住，我犯不著拿這些人做擋箭牌，再說了，你也不把他們的命當一回事，我就是想拿他們當擋箭牌也沒有用，你說呢？」

    蕭啟程陰沉著臉不說話，他揮了一下手，下達了火燒酒館的命令。

    「嗖、嗖、嗖、嗖……」的破空聲響起，一支支帶著火的箭矢射到酒館裡，頓時整個酒館就燃起了大火。

    「嚴陣以待，若是有人衝出酒館，格殺勿論！」

    蕭啟程殺氣騰騰的下達了必殺的命令，同時緊握手中的長劍，緊緊的盯著酒館，只要楊文軒出來，他就衝上去給他致命一擊。

    火越燒越大，片刻間酒館就變成了一片火海，酒館裡的人都不要命的跑了出去，然後被外面的士兵射死。

    楊文軒弄了兩壇酒，走到玄真子旁邊坐了下來，和玄真子一碗一碗的喝起酒來。

    楊文軒在玄真子的座位周圍布置了一個避火陣和一個迷魂陣，楊文軒對這兩個陣法的了解還很初級，布置的是簡單版的，但是對付酒館的這種凡火和沒有學過陣法的普通人是綽綽有餘了。

    那些想衝到楊文軒那裡避火的人進不去，那熊熊燃燒的大火也燒不著，楊文軒坐在裡面面色平淡的喝著酒，不過他的心裡卻是翻江倒海，這次是他第二次殺人了！第一次是他命令黑衣人和柳隨風殺的，而現在則是他自己動的手，殺的人卻更多。

    因為他已經把「雁不歸」森林的陣盤放在了桌子底下，他所有包圍在「白雲酒館」外圍的人都籠罩在了困陣的範圍之內。

    「徒兒，修真路上艱難險阻，人劫只是其一，這個坎，你要跨過去！」

    玄真子知道楊文軒殺一兩個仇人倒也沒什麼心裡負擔，但是這次要殺這麼多人，楊文軒是狠不下心來的，比如那些士兵，他就是不願意殺的，在他看來他們只是聽命行事而已，罪不至死。

    「楊文軒！看在你就要被燒成灰燼的份上，我就告訴你一件事，讓你死而無憾！」

    蕭啟程哈哈大笑道：「言長歌早在兩年前就被我們莊主重傷，一劍把他劈落萬丈懸崖，早就摔成肉泥了，哈哈哈哈，現在我把你送去和言長歌匯合，你們就到地獄裡做兄弟吧，記住，下輩子不要招惹我名劍山莊，有的人不是你們這種人招惹得起的！」

    「你找死！你們名劍山莊的人都得死！」

    楊文軒大怒，「唰唰唰唰……」丟出幾個拿在手中猶豫著要不要丟出去的磁石，「轟」的一聲，「白雲酒館」的四分五裂，燃燒著的木頭等東西向四周飛去，沒有木頭落下的地方也憑空燃燒起熊熊大火……

    烈火陣啟動，一時間所有包圍「白雲酒館的人都被大火籠罩，哀嚎聲此起彼伏！」

    楊文軒聽到言長歌的噩耗時，一股戾氣衝上心頭：今天他楊文軒要大開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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