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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叫賈張氏,賈東旭?出來!」公安幹事一嗓子下去,穿透力和威懾力十足。
二大爺劉海中看到這情況,立刻往人群後面躲,直接就想離開大會現場。
三大爺閻埠貴看到二大爺跑了也立刻溜了。
眼見沒人說話,公安幹事立刻又喊了一嗓子。
「賈張氏,賈東旭,出來。」
這一嗓子,喊的人魂掉膽顫,院內其他人四散奔逃。
瞬間只留下了賈張氏、賈東旭、秦淮如和易中海。
賈張氏被嚇得腿軟,直打哆嗦。
她的手拉住賈東旭的胳膊:「東旭,扶一下媽,媽腿肚子轉筋,站不住。」
「媽,不行啊,我也哆嗦!」
易中海這時看情況不對趕緊出來打圓場:「公安同志,這這這,我們正開著全院大會處理小林跟小賈這事呢,不勞煩你們了,辛苦辛苦。」
隨即還遞了根煙過去。
賈東旭雖然腿軟,但是看著林夕的眼神卻依然充滿著憤恨,嘴裡低聲罵罵咧咧不停。
「小畜生林夕,居然敢他媽的報警,有本事別讓老子出來,老子出來非弄死你,等著吧,你家房子遲早是我的。」
林夕可不管易中海上來打圓場。
「公安同志,就是他倆!」林夕指著賈張氏和賈東旭。
「我頭現在還疼呢!現在還流血呢!要不是我命硬,一板磚加一板凳我就被打死了!」
「賈張氏砸了我一板磚,賈東旭砸了我一板凳!」
公安隊長立刻揮手,一隊公安幹事走進了大院,直奔兩人而去。
「別啊,公安同志,我們鬧著玩呢!」
隊長不怒自威:「鬧著玩?你家鬧著玩用板磚板凳砸頭?帶回去!」
眼看公安已經抓住自己胳膊準備戴手銬,賈張氏立刻癱坐在了地上。
「我不活啦!逼死人啦!這不就輕輕砸一下麼?就要報警抓我們!不活啦!」
賈張氏直接開始撒潑打滾起來,瞬間塵土飛揚。
賈張氏的哭鬧聲勾起了後院二大爺劉海中的好奇心。
二大爺劉海中是個官迷,做夢都想當官。
一看這情況,二大爺小心思立刻就起來了。
公安幹事都來了,於情於理,事情很明顯是林夕這邊占優。
而賈東旭是一大爺易中海的徒弟。
只要一大爺易中海這事情偏頗賈東旭,自己就能找理由直接聯合三大爺,給他一大爺位置下了。
到時候自己劉海中就是一大爺。
秦淮如這時也說道:「小林的醫藥費我們包了,再補償他一些就是了!」
「最多再來點補品,補品也我們家全出了!這樣總行了吧,小林,這事情就這樣算了吧。」
聽到醫藥費,林夕突然想起來什麼。
「公安同志,不說醫藥費,我還真忘了嘿。」
「我本來拿了兩張大黑十,準備給我媽買藥去。」
「結果我被賈東旭和賈張氏打暈以後,兩張大黑十就這麼沒了!沒了!那可是我媽的救命錢!」
「公安同志,您說說,我這錢去哪了!」
隊長一聽,怒氣衝天,這還了得!
這明擺是故意傷人加上搶劫啊!
隊長立刻發出了嚴肅警告:「賈張氏!你要是再不配合,我們就當你是拒捕了!」
易中海一聽這話,意識到危險信號已經來臨,這要是再拖下去,估計得吃花生米了。
「快快快,快起來,先跟公安同志去。」
易中海立刻拉起賈張氏,同時使眼色給賈東旭和秦淮如。
秦淮如本來還想接著棒梗還小不能沒有父親和奶奶來說事,被隊長這一聲,直接嚇得呆住了。
賈東旭看了眼呆住的秦淮如埋怨到:「不中用的東西,快回去,照顧棒梗。」
隨後緊貼秦淮如的耳朵:「快把家裡兩張大黑十藏起來。」
「同志,公安同志,我跟你們走!」賈東旭配合起來。
賈張氏被這一吼,也不敢再撒潑,生怕立刻吃花生米。
「公安同志,那我這兩張大黑十怎麼弄,我媽還等著買藥呢!我這頭,您看看,還淌著血,我現在可沒錢了啊。」林夕問隊長。
「同志,你先去衛生院包紮,醫藥費由賈家出!這事情我們嚴肅處理的,錢的事情我們也會查清的,你放心。你這邊去醫院出個傷情報告,協助我們處理一下,我們先回所里。」
所長說完便收隊,押著絕望的賈張氏和賈東旭回所里。
易中海一看這情況直接指著林夕的鼻子:「林夕!當年你學徒工轉正,一大爺對你怎麼樣?」
「再說了,我是你長輩,今天這麼點事情你都不給一大爺面子?」
林夕看了看易中海:「怎麼樣?對我好,故意誣陷我考核有問題,阻止我三級鉗工評分是吧?」
「你啊,甭指望賈東旭給你養老了!他一輩子就準備呆裡面吧,弄不好哪天吃花生米了!」
「還長輩?你姓易,我姓林,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係。要不你隨我姓得了?」
林夕哈哈大笑,理都沒理易中海直接跑出大院,前往軋鋼廠職工醫院。
自己的頭還流著血呢,到現在都沒包紮。而且結結實實挨了倆下,弄不好有腦震盪什麼的。
路過前院,林夕朝著家裡喊了一聲,告訴母親自己去職工醫院包紮,可能要住職工醫院一晚。
跑到職工醫院,一屁股坐在長凳上,林夕這時感覺自己頭有些迷糊,感覺恍恍惚惚的。
「醫生,醫生,這裡有個病人昏倒了,就躺在地上。」院裡,一個熱心腸的大媽喊了一嗓子。
第二天。
林夕醒來。
「頭好痛啊!」林夕這才發現,自己的頭上被包裹了一層紗布。
「痛就對了,輕微腦震盪,你也是命大!」醫生碰巧進門查看情況。
林夕看到醫生眼睛一轉:「昨天挨了一板磚加一板凳。正好,麻煩醫生你給我開個傷情證明,我得帶去派出所,這是妥妥的物證。」
醫生看了林夕確實沒有其他問題後這才準備離開:「一會你來拿證明,我先去查房。」
這個年代,軋鋼廠屬於國營單位,在職工醫院裡面就醫由國家報銷。
但是林夕怎麼能放過賈東旭和賈張氏。
湯藥費加上誤工費加上營養費,全都得交出來。
回到家裡,林夕並沒有看到母親,只看到桌上有一張紙。
「兒子,你大了成熟了,有你自己的想法,媽很支持。媽老了,該把你父親留下的東西給你了。床頭下有個小布包,裡面是塊手錶。這塊表是你父親當年抗戰時從小鬼子那繳獲的,因為作戰英勇,部隊就讓他保留了下來。你父親回家探親時留了下來,告訴我,你真正長大那天交給你。結果,他一走就是永別。媽要著急上班,你在醫院沒回家,媽就給你留這了。廚房有菜,你熱熱再吃。」
看了桌上的信,林夕眼淚花子要留了下了。
父親這輩子為國為民,就算是犧牲了也是在戰場上。母親更是一直為人低調謙和,從未向外人提起過是自己家是烈屬家庭。
拿著紙走到床頭,林夕果然看到了一個小布包。
「朗格手錶!」林夕呆了,這款表可是非常豪華的德國品牌。只不過因為戰爭的洗禮,有些磨損,但並不影響它的價值。
剛拿起表準備仔細查看,林夕便被感覺自己的魂像是被手錶給抽走了。
「我去,啥玩意?」
林夕突然發現,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內,周圍也就兩個立方大小。
他的手裡還多了本小冊子。
《儲物空間使用指南》
「儲物空間,可存取死物,物品不限。」林夕看到手冊上的介紹樂開了花。
(ps:烈屬\\u003d王炸,現在是1962年,1966年起風了懂得都懂,王炸是那個時候用的。別說烈屬身份就無敵了,開國龍元帥都能被迫害死,小心駛得萬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