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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引言 盜墓行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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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府冥行》風雪連城著第一卷冷店深窟第一章:我是一個小人物,生在東北一個偏遠的農村,高考落榜後致力於破解我三叔的致病原因,可是卻因此走進了一個奇異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裡,有無比詭異墓穴、有醞釀了千百年的陰謀

    也有技藝高超的盜墓賊,可是也有忠貞不渝的情義和終生難忘的詭異經歷。至此那齷齪的行當在我心中已經成為最終的事業,不論承認與否我自己也已經成為其中一員。我的懵懂無知害我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救人的初心最終使我陷入無法自救的境地而疲於奔命,再也不能回復到之前的生活。

    從小寫字不認真,同學都叫我劉三皮,其實我叫劉波。上中學時學校要了大家的戶口本錄入真名全名,這時我才知道我叫劉博,是小時候家裡人叫白了叫成了劉波就順著叫過來了。我趾高氣揚地站起來,「哈哈!原來我叫劉博!以後誰塔嘛也不許叫我劉三皮了!」可是適得其反,全班同學竟然都哄堂大笑起來!就這樣在我的宣布下,我在同學口中終於改了名字,博子!脖子就脖子,管它手脖子還是腳脖子,感覺比劉三皮好點就行。

    對於真正盜墓行業的了解,我都是聽我的三叔講的。而他是聽村里愛講故事老人的吳大黑講了一些,自己又愛看小說,竟然就真的想去做這行當。當時他只有十七八歲,是村子裡有名的淘氣大王,號稱劉三虎,又叫劉大膽。我爺爺家教那麼嚴,罰三叔跪了那麼多回鋤頭杆還是沒能把他管教好。聽那又粗又壯又黑的吳老頭講起盜墓的故事,終於就按捺不住想試一試。

    但吳老頭還說過:真正的盜墓賊遠沒有故事裡那麼轟轟烈烈,而是很缺德的勾當。偷的是那些死去人的壽衣,有的還偷棺材。這類白事所用的東西自然不會有別的銷路,只能賣給那些白事用具的店鋪。所以盜墓賊都是和那些店鋪掛鉤的,有的根本就是開著白事店兼做盜墓賊。這邊把棺材、壽衣、陪葬品賣給亡人家屬,等人家辦完了喪事,又半夜去盜回來,第二天接著賣。這裡也有些路數,比如有可能遷墳,或者有可能再次打開墓穴比如夫妻中死了一個,另一個死時候還得打開墓穴併骨,這樣的墓穴就不能盜,盜了就容易東窗事發。只有那些永遠都不會再有人打開的墓才能盜,而且只是針對屍體不火化的情況。近年來幾乎普及了火葬,盜墓的買賣也行將就暮。

    那三叔還能盜什麼墓呢?

    三叔還是盜過墓。他說只是為了好玩,想試試自己到底有沒有膽量,顯示和鍛煉自己。深更半夜的找那些解放前的,不要說有沒有人祭奠,甚至都沒有人知道的那些野墓挖開了。象吳老頭說的那樣帶一條大圍脖,挖一個窟窿鑽進棺材裡,用圍脖系一個松松的套,先套在自己脖子上,再套起死人的脖子,兩腳分開在死人腋下蹲著望起一挺,硬硬的屍體就直直的離開棺材底板,在伸手扒下死人身上穿的壽衣。

    可是他打開的墓穴里的屍體都是幾十年前的,基本都已經腐爛的散了架,根本無法那樣硬硬的欠起來,我三叔這樣做了幾次以後便懊惱的放棄了。

    我問三叔:「你不害怕麼?」

    三叔說:「就是玩嘛,練的就是膽兒。開始還真有點豎寒毛,可是脹著膽子做了幾次,覺得根本沒什麼可怕的,就是有點噁心!」

    我還是無法理解怎樣能做到,要和屍體臉對臉,鼻尖和死人相距幾公分!別說死人,就是這樣對著一個活人也挺衝擊心理底線的。

    「那你不怕鬼麼?」

    「哈哈哈,盜墓的人怎麼可以怕鬼呢?盜墓的人本身就是鬼,其實比鬼更可怕。」

    如此噁心的工作,這麼卑鄙的勾當,居然能被那吳大黑講的那麼精彩,發丘、摸金、搬山、御嶺!真可嘆人嘴兩張皮,想怎麼說都行。

    「那你說世上真的有鬼麼?」

    「當然有了。」三叔說的那麼淡淡如水,就象根本沒必要問,不值得一提。

    「那你見過麼?鬼是什麼樣的啊?」

    「不要用人的眼光去解釋鬼,你也不必理解鬼,也不可能理解得了!」

    我還是不懂,不要說理解鬼,就連這句話我都不理解。當然那時候我還小,只有十二三歲,現在我長大了,已經高中畢業。

    三叔瘋了!誰知道他經歷了什麼。他因為從小在村里名聲不好娶不到老婆。一年前出了趟遠門,回來後就瘋了。這只是我大致的了解,那時候我和大伯家的堂哥劉成都在縣城上高中,所以沒能了解事情的具體。據父親說他好像又去盜墓了,他不為人知的時候曾經幾次偷偷出去盜墓,沒人知道他有沒有收穫,也沒人知道他到底幹了什麼。

    三叔,你到底經歷了什麼?

    2006年,大伯家的成哥考上大學,是甘肅的一所地質大學。而我落榜了!

    我不想再上學了,渾渾噩噩的學了十幾年,回到家裡我覺得自己就象花了十幾年學會了走路,學會了說話。我也不知道我該幹什麼想幹什麼,對農村更是厭倦,就這麼游遊蕩盪的度過了一些日子,完全不知道何去何從。

    「我想去看看三叔!」

    「看他幹什麼!誰會到精神病院去探望。」父親的態度讓我有點奇怪。

    可是這一次探視,卻從此開啟了我驚心動魄的詭異人生。都怪我自己的無知魯莽不知天高地厚,有本事惹禍卻沒能耐脫身。

    坐一個鐘頭火車來到了縣城,有大街順大街沒大街穿小巷,徑自向南而去。一直到了郊區看見大地里的農田,好歹算是找到了。

    大門沖東,鐵綾子鏽跡斑斑,看看裡面雜草叢生一片蕭條。只是有幾條羊腸小道把院子裡面的荒草地分割開,表示裡面應該是有人的。只有一棟四層樓,長長的在西段向南拐了一個l狀的建築,古樸、厚重、鉛灰色的牆壁紅瓦頂斑斑駁駁顯得年代很久遠。陰森森的氣勢弄的我從心裡升起一股寒意,竟然有點猶豫是不是一定要進去了。我用了很大力氣才將那大鐵門搖晃出聲音來。

    「有人嗎?」我呼喚了好幾聲又等了一刻,才聽到那樓東端的一個小門裡走出來一個老頭,個子不高但是挺壯,一團精神向我走來。不愧是精神病院,連一個老頭都這麼精神!但他沒有走近鐵門,遠遠地問我:「什麼事?」

    「這裡是精神病院麼?」


    「你找誰?」

    「我有個親戚在這是患者,我想看看他!」

    他停了一下說:「你等一下!」轉身向樓的中段走去,那裡有一個有宇達的正門,老頭「吱呀」一聲拉開門進去了。我又等了一會,快有半個小時才出來,拿出稀里嘩啦的一串鑰匙打開在大鐵門中間開的一個小腳門,「進來吧!」我跟著進到樓里拐進陰涼森森的走廊,外面大熱的天本來是汗流浹背的,可進到這樓里卻被一陣涼意包圍,不禁打了個冷戰覺得像是進入了荒廢已久的地下室。拐進了一間辦公室,老人跟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說了幾句就出去了。白大褂坐在桌前,抬頭看看我說:「患者是你什麼人?」

    「我三叔。」

    「叫什麼名?」

    「劉世力。」

    他沉吟了一下,說:「咱這的患者比較特殊,一般都情緒不穩定,所以一般都不建議探視。不過你既然擔心,可以讓你了解一下。可是你要注意不要與病人做太多交流,避免影響他的情緒。」

    「行,我就是看看。」

    「都趕上了就吃點這裡的病號飯,看看這裡的伙食怎麼樣,也好放心。」

    我沒吱聲,想想這裡的飯我該怎麼吃呢?

    於是他開始寫寫畫畫的開了一份單子,基本上就是探視的憑條,然後帶著我來到二樓西側的一個房間,讓我坐等。過了一會有兩個人警惕地帶著我三叔來到這間屋子,那個大褂醫生跟在後邊。三叔在桌子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眼睛直直的對著我看。

    我強忍著眼裡的淚水,叫他他也不應,說什麼他也不答,表情漠然地就那麼看著我。我無法,只好喃喃地自言自語說著自己的話,沒法要求他有什麼反應。

    「我沒考上大學,我成哥考上了。你這是咋整的啊三叔,啥事把你弄成這樣了?······」我就這樣想到哪說道哪兒,他就呆呆地看著我,不知道的都看不出我倆誰才是有病的了。我就這樣說說停停,過了有十來分鐘,三叔忽然向我躬身探頭,表情像是詭異的笑了一下,說:「等我活了,就帶你們出去!到那時候,什麼都是我的!」然後坐靠,詭異地哈哈哈笑著,一笑竟就停不下來,一直笑一直笑。那兩個男人警惕地按住三叔的肩膀,醫生吩咐一聲,他們就拉起三叔出去了。三叔還在一直笑著,笑聲在走廊里越來越遠,最後一下關門聲才讓那笑聲遠到讓我聽不見了。我的淚水奪眶而出,伏在桌上泣不成聲。

    醫生在我對面坐下,等我情緒穩定下來。

    「我們精神科的醫生都要了解病人的想法,才能從他們自己的角度去想問題,從而了解病情才能給以正確的治療。你覺得他是什麼原因導致現在這樣的呢?」

    「就是沒人知道,他因為好玩去盜過墓,一年前出了趟遠門,回來就是這樣的了,好像是回來後犯病的據說,具體我也不知道。您認為他現在是什麼情況?」

    「他一直認為自己已經死了,在等待重生。剛才他跟你說話的時候是比較清醒的,不過大部分時間沒有這麼好的狀態。」

    回來的路上我總是在想三叔說的話,是不是我的精神也受到了感染?如果三叔說的話值得相信,那他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呢?「等我活了,就帶你們出去。到時候什麼都是我的!」我反覆琢磨這句話。

    認為自己死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就是三叔以前沒犯病的時候就為自己立了一座墳墓。他只帶我一個人去過,是去祭奠他自己。像模像樣地上了香,擺了貢品,還燒了紙錢。我問他:「這墳墓里埋的是什麼人呀?」

    「是我自己!」他說。

    「什麼?你自己?你自己不是在這兒麼?」

    他神秘地笑笑不做回答。

    墳墓?死了?對了,他的墳墓里會有什麼秘密吧?對,回到家就去打開他的墳墓看看到底有什麼古怪!

    這一夜輾轉難眠,快要天亮了才朦朧了一下。我早已經按捺不住,隨便穿了外衣扛了一把鐵鍬就走出家門。父親母親都很奇怪,「這孩子沒事起這麼早幹嘛?」我根本沒心情做答。

    離村子向南一公里多的大草甸子上有一個沙崗,周圍被沼澤環繞著,只有很了解地形的人才能夠不怎麼濕鞋就走到沙崗上來。沙崗上有五十畝開荒地種著莊稼,離莊稼地十幾米遠的東南邊稀稀落落的有幾座墳墓,其中有一座就是三叔帶我來祭奠過的那座。簡簡單單的一個土包,還有一個無字的墓碑。我猜想著墓裡面會有什麼。如果我挖開這墓,打開棺材裡面果然是三叔的屍體,那麼精神病院裡的那個三叔又是誰呢?或者裡面面是一個別人的腐朽的屍體,我有三叔那樣的膽量去面對麼?別說面對屍體,就是象現在這樣在這樣荒涼的墓地里挖開墳墓,都覺得頭皮麻麻的。又想起三叔說過的話「當然有鬼了!」想了半天,我對著墳墓前的墓碑跪下來,說:「三叔!或者別的什麼,不管裡面的是不是三叔,侄兒拜過!今天要打開您的府邸,是為了了解三叔的事,為了治好三叔的病,沒有任何私慾。若有不敬請您多多原諒,有怪莫怪,有怪莫怪!」說罷磕了三個頭。

    用心專研了許久,終於發現無字墓碑是可以鬆動的!旋轉九十度再向封土堆方向扳倒,會將墓碑的基座掀起來,這樣就露出僅能鑽進一個人的洞口,進去後在裡面可以將墓碑恢復使外面看不出來有所異樣。踩著台階下去兩米到達的是一個半間房子大的空間,有一盞燃著的油燈,那時我也不知道這燈是隨著空氣的進入自己燃著的還是一直就這麼燃著。

    東西不多,只有兩個箱子,用塑料布包起來。一個小的有電視機那麼大,放在大箱子上面。大箱子相當於兩個小箱子那麼大。

    我小心地打開包的蠻仔細的塑料布,小箱子展露出來。箱子做的很粗糙,不過木料還是不錯的,簡單地鎖了一下,大箱子也都一樣。我沒有鑰匙決定乾脆撬開,反正看來沒沒那麼難撬,就用胡亂地用鐵鍬撬開了箱子。裡面有一個小本寫了一些地名,有的地名勾了一下,大部分都沒勾。本子下面是一個塑料布包好的方方正正的一坨東西,打開一看,居然是一疊疊的鈔票,人民幣!我大致數了一下,約五十萬不到!這在我們這農村可是一筆巨款了,看來三叔還真是有料,應該是盜墓所得吧?大箱子裡的東西我就不懂了,有帶著綠繡的銅器,有泥土燒制帶有荷花浮雕的圓餅餅,還有幾塊玉製品和一柄一尺多長的短刀,鎏金的刀鞘和刀柄。我懂也不懂,只好拿了那個本子回來慢慢研究。還有那些錢,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把錢揣了一沓,一切恢復原狀就離開了。

    仔細看了一陣那個一個巴掌大的小本子,前幾頁都是一些像是地名的名字,比如:冷家店、統萬城、黑喇嘛城,還有很多。有的勾了一道,如果是三叔做的記錄,勾的應該是去過了?或者沒有價值?還是沒有收穫,不能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最有可能的是他已經去過了。可是別說日期,連先後順序都沒有標明。雖然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記錄,可是都不太搭界。我想知道的是他最後去的一個地方是哪一個,可是沒有頭緒。

    這裡頭有的名字我聽過,比如貝勒墳,冷家店。貝勒墳應該就是里我家隔五六個村子的那個老貝勒府附近,從小就聽說那裡解放前是一個貝勒府,出了貝勒府就是現在的大泉子村。那裡以前有一個泉眼,無冬歷夏地冒泉水。那時貝勒府從早上太陽出來就從圈裡把牛羊騾馬趕出來,從泉水流出淺淺的溪水裡路過就算飲牲口了,要一直到日上三竿才能把圈裡的牲口趕完,沒有數不知道有多少牲口。過了晌午太陽發黃了放馬的夥計就騎馬追到十幾里地外把牲口往回趕,趕到天黑才能把牲口圈完!這就是當年貝勒府牲口圈的規模。現在早已輝煌不在,原來連片十幾進的貝勒府只剩下一片墳冢,村民們管這叫貝勒墳。三叔去這裡的時候應該是很久以前了,因為離家這麼近,想盜墓自然先會拿這裡練手,所以應該不是導致現在三叔發病的原因。另一個我知道的是冷家店,但也只知道是在我家東南方向的一個地方,聽說過那裡在解放前的一些故事。那是一個附近相比比較大的地主家的土圍子(城堡),為了抵抗日本人和土匪,當時派了十幾個村民去瀋陽買槍。那些村民去的時候是破衣爛衫藏著錢,一路要飯去了瀋陽,回來時卻成了鬍子(土匪),一路連打帶搶風風光光地打回老家。還製作了子母炮,當時的土匪最怕的就是這傢伙,十幾二十人的小柳子(土匪隊伍),經不起兩顆炮彈就散了。當時在那一帶是出名厲害的土圍子。可那裡跟盜墓有什麼關係呢?難道那裡有值得發掘的墓地麼?

    其他的地名我都沒聽過。那麼這些地名之間有沒有什麼聯繫呢?三叔從哪裡知道這些地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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