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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章 番外之風雲再起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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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道自己的天禪功未能練到最高境界,明知道這樣強拼的後果,很可能是力竭而亡,明知道傾盡全力,仍然可能玉石俱焚。筆神閣 bishenge.com

    但他決定了。

    一方面是因為,他很清楚,自己別無選擇。

    另一方面,他也想賭一賭。

    賭輸了,賠上整個天下。

    賭贏了,得到整個天下。

    蓋世豪情,豪情蓋世。

    雖然有著幾分悲愴。

    但……男人的命,本就是用來拼的。

    一個男人,若一生從來不為任何人任何事拼命,這樣的男人,或許一生安康,但在我看來,卻不算是男人。

    該出手時便出手。

    這,才是男人。

    郎程言一直是個賭徒。

    從一無所有,到坐擁天下,再到一無所有,再到坐擁天下……他這一生,註定了與天去爭,與命去爭,與人去爭,這,就是人們甚少明了的,王者之路。

    爭的是天下,爭的,也僅僅是一口,存活於乾坤之間的……氣。

    他的戰場,不在這裡,不在雲霄山,而在整片乾熙大陸。

    他要做的,是用自己強大的意志力,召喚、凝聚起天下人的同心之力,與千夜晝作殊死的拼搏,他深知自己一個人的力量遠遠不夠,可是,偏偏他和莫玉慈,都被困在了雲霄山。

    千夜晝陰惻惻的笑聲一直響個不停,聽得他全身冷寒,他拼盡全力抵禦著,同時任金龍遊走在整片大陸的上空,尋找一個強勁有力的同伴。

    他需要同伴,太需要了!

    他看到了鐵黎,看到了韓之越,看到了很多很多他熟悉的人,可那都不是他想要的……因為他們還不夠強大。

    在郎程言快要絕望的剎那,一抹黑影如呼嘯的颶風般穿來,闖入他的視線。

    「落……」

    只喊了一個字,郎程言便閉上了嘴……他差點忘記了,現在自己只是一團無形的「意識」,根本無法顯形,要怎麼樣,才能與落宏天取得聯絡呢?

    落宏天卻忽地抬起了頭,寒銳目光從廣袤的天空中划過,他隱隱感覺到,在那翻滾起伏的雲團之中,仿佛有兩道熟悉的目光,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濃黑墨眉微揚,他仰天長喊:「郎程言,你是死了,還是活著?活著就吱聲兒,死了就來世再會!」

    郎程言忍不住笑了……這傢伙,什麼時候都這副脾氣。

    不過,他,他竟然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存在?那太好了!

    深深地「注視」著那雙漆黑的寒眸,他口形微動,逐字逐句向落宏天傳授著御天譜的要義。

    落宏天的眉頭皺得愈發地緊,他只聽得風聲聒碎,他只看得見雲色瀰漫,他只察覺到,身邊那一股股流動的,綿綿不絕的氣息。

    其實這樣,便已足夠了。

    御天譜的最高要義,並非稱雄天下,而是兼納萬物。

    萬物在我心,我心隨萬物。

    最高的要決,是一個變字,一個通字,一個運字,這些,並不是納蘭照羽說的,而是郎程言自己領悟出來的。

    若他不是困在雲霄山,若他能早一刻醒悟,所有的事情,便不會是現在這副模樣。

    不利的局面既然已經造成,只能以積極的思維去逆轉。

    給他一個支點,他就能扳回一切,而落宏天,正是這個支點。

    也是郎程言的賭注。

    他自己的運籌帷幄,是賭注,與這些人合作,也是賭注,擴大了說,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本就成天生活在「賭博」之中,只是那賭那博,你意識不到而已。

    終於,落宏天調頭而去。

    空中的郎程言長長嘆了口氣……不管對方有沒有聽懂,他已經盡力,落宏天,靠你了!

    調轉方向,他朝著雲霄山遽速飛縱而去。

    按下雲頭,郎程言與自己的身體迅速合二而一,然後緩緩地,緩緩地,睜開了眼。

    恰在這時,納蘭照羽和容心芷,雙雙倒地。

    氣牆破裂,無數的腐兵尖嘯嘶叫著,如狼似虎地沖將上來!

    平平地,郎程言雙掌推出,狂猛的王者之力排山倒海,瞬間壓倒成片成片的腐兵,無數的斷肢被颶風吹向空中,化作陣陣粉末飄散……

    單手撐著地面,納蘭照羽微微仰頭,從偏斜的角度看過去……那個立在狂風之中,衣袍飛揚的男子,真是他所熟悉的郎程言嗎?

    不過短短半日功夫,他的功力再次激增,達到了神鬼莫測的地步……即使是他,集合此處所有人的力量,也難以抗拒他的洶湧澎湃。

    那是什麼?

    那股力量,似乎並非全部來自於他自身,更像是某種天賦地予的浩瀚。

    難道他,已經悟到了嗎?

    悟到了天地萬物運轉,最大的「道」?

    可惜千夜晝似乎並不打算給他們喘息的機會,連續發動了第二輪、第三輪進攻。

    郎程言沉著以對,毫無懼色,那通身的氣勢,讓人遠遠看著,也肅然起敬。

    越來越多的腐兵被罡風毀滅,越來越多的腐兵從四面八方湧來……這場戰鬥,似乎永遠沒有盡頭。

    「靈根!毀靈根!」納蘭照羽搖搖晃晃站起,衝著郎程言的背影大聲喊道。

    背影一震,郎程言似是微微點了點頭,深提一口氣,揮手結出層高牆,然後凌空飛起,再次踏上雲端。

    納蘭照羽說得沒錯,只有毀掉這「秘境」賴以存在的「靈根」,才能將千夜晝徹底消滅!

    就在他主意拿定,準備發起最後的威猛攻勢時,所有的腐兵卻忽然間大肆潰退,沉入深黝的陵墓之中。

    隨著陣陣讓人心驚肉跳的嗚咽,整個陵墓往下沉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緩緩開啟的門……

    天……國……之……門……

    郎程言抬頭看了看日色。

    天空一片黯淡的灰黃,只有團團烏炯炯的雲。

    細細掐指一算,離六月十六,還有最後五日。

    可是這天國之門,卻偏偏於此時開啟,是段鴻遙有意欺騙了自己,還是,千夜晝設下的另一個騙局?

    那兩扇向下開啟的巨門繼續嘎嘎地響著,聲音低沉而壓抑,淡薄的天光從空中投下來,隱約可以看見,那門內一道長長的,向下延伸的石梯,向那些欲探究竟之人,無聲發射著邀請的信息。


    郎程言沉吟著,冷眸寒邃,在一切的謎底終將解開的剎那,他卻格外地鎮定下來,更可以說,是一種千仞高山般的堅忍。

    男人身上最可貴的一種品質,便是堅忍。

    堅忍不拔。

    縱使山呼海嘯,縱使天傾地覆,他站在那裡,卻仍能挺拔成一根擎天之柱,巋然不動。

    要經歷怎樣的險風惡浪,方才鍛得出這樣的鐵血膽色?

    「等我。」轉頭向納蘭照羽傳去兩個字,郎程言毫不猶豫地踏下雲端,躍入那兩扇幽森詭譎的大門之內。

    納蘭照羽怔然地站立著,看著那兩扇雕紋繁複的大門慢慢合攏,眸中眼底,一片空空蕩蕩,說不出地難受。

    「郎程言……」他呢喃了一聲,卻沒有下文。

    他終究,還是不夠了解他。

    一直以來,他自謂識透人心人性,即使是郎程言,也少有例外。

    他知道他的猶疑他的躲閃,這讓他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內,相當不滿,所以,當禮澤宮中,莫玉慈跪地相求之時,他毫不猶豫地帶走了她,那時他以為,那樣做,是為他們好。因為莫玉慈經不起折騰,郎程言也同樣經不起折騰。

    同為男人,同為王者,他深深懂得他內心的孤獨,內心的無助,內心的茫然。

    很多時候,男人比女人更怕孤單,但他們卻並不願意,為了一份溫暖的情感,付出得太多,尤其是當這份情感危及他們的「大業」時,他們會毅然選擇放棄。

    所以說,面對愛情的抉擇之時,男人往往比女人更加殘酷。

    包括他納蘭照羽。

    這麼多年為何不愛?

    除了孤傲,也因他深知愛的艱難,愛的不易。

    身為一國之儲君,他和郎程言一樣,絕對不能輕易放縱自己的感情,除非他確定這份感情,不會傷及金淮的未來,更坦白地說,不會傷及手中的權利,肩上的重擔,否則,他也不會輕易開口說愛。

    他對莫玉慈,的確有著男人對女人的憐惜,卻未必是……「愛」。

    所以,在這段看似「三角戀」,其實一直由他旁觀的戲份里,他一直選擇沉默,選擇旁觀,一直十分理智地,控制著自己。

    直到這一刻,看到郎程言毅然踏進那扇地獄之門,他忽然間,就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和虛偽。

    他一步,就踏了進去。

    而他,卻連半絲這樣的念頭都不曾有。

    不是他不夠勇敢,不是他沒有那份能耐,僅僅是因為……或許他,連想都沒有想過,要為莫玉慈,或者為某個女人,徹底地,將自己交付出去。

    在郎程言那裡,愛或不愛,鮮明而決然。除莫玉慈之外,他從不曾對任何女人動過心,即使是莫玉慈,也只有那麼一句無聲的承諾,當著她的面兒,甚少甜言蜜語,更不曾刻意營造過什麼意境氛圍。

    他的愛,是時時刻刻放在心上,融入骨血的;

    他的愛,是銘入魂中的誓言,與生命同在。

    ……

    我又流淚了。

    心酸酸的。

    納蘭照羽也流淚了。

    說不清是為什麼。

    或者,僅僅是一種,英雄對英雄,王者對王者的惺惺相惜。

    無聲地走到他身邊,容心芷輕輕握住他的手,壓低嗓音道:「他知道的。」

    「嗯?」他微微側頭看她,俊逸的面容,依舊那般生動鮮明。

    「只要我們在這裡等著,就是對他最大的幫助。」停了停,容心芷繼續說道,「有些事,必須他自己去完成,因為,他是……郎程言。」

    「呵呵。」納蘭照羽輕笑了聲,更加用力地反握住容心芷的手。

    他是郎程言。

    便該去做郎程言該做的事。

    既然上蒼擇定了他,擇定了她,他們就只能選擇祝福。

    郎程言,我祝福你,我會在這裡等你,等著你……凱旋歸來。

    郎程言走得很慢。

    越往下行,越是寒氣逼人,身邊的一切仿佛凝成堅冰,連碰都不能碰。

    平穩地呼吸著,他的步伐更加堅定,心中的直覺告訴他,慈兒,就在前方。

    連續轉了九個彎道之後,眼前的一切豁然開朗,紫光暴漲,空中有許多暗紅的光點飛舞來去,虛無飄緲之中,顯出幾分鬼厲陰森。

    無視這一切,郎程言的目光穿透障礙,徑直落到那沸騰池水中的方台之上。

    女子低垂著頭,一頭烏髮遮住面孔,一動不動。

    郎程言繼續慢慢地走著,最後在血池邊停了下來,環視整個地下洞窟……

    這,就是傳說中的「天國」?

    有那麼一剎那,腦海里閃過在黎鳳妍寢宮裡看到的那幅畫……天途譜。

    當時看著不甚明了,現下結合洞中的情形,有很多地方,豁然開朗。

    可也仍有不少謎團。

    比如,這眼前的一切到底是如何形成的?它的中樞之處在哪裡?

    他知道,只有弄明白了這些,他才能以最少的犧牲,突破眼前的困局,救出莫玉慈。

    沉思間,那方台之上的女子忽然緩緩抬起頭,一雙空洞無物的眸子,靜靜朝郎程言看過來。

    心中陡然一驚,郎程言下意識地攥起拳頭……瞧慈兒的表情,怎麼跟在匯宇宮中時相去無多?她這是怎麼了?千夜晝對她做了什麼嗎?

    「聖女歸位……」

    從洞窟的深處,忽然傳出陣渾噩的喊聲,接著走出五組各著不同顏色衣袍的人來,最前面的兩個分別架著個年輕女子,虛空踏起,走向那巨大的方台。

    郎程言看得分明,從左側第一個數起,分別是身著金裙的歸沁,身著紫裙的許紫苓,以及另外兩名,一身著碧衫,一身著紅衫的女子。

    和莫玉慈一樣,她們的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仿佛靈魂受錮,無知無識,任由那些人將她們送上石台,分別縛在五根石柱之上。

    石台下方,翻滾的紅色液體之中,忽然噌噌噌長出無數株荷花,扭動著紅色的莖蔓,朝石台上攀去,整幅情景看上去,透著說不出的詭異。

    接觸到聖女們的身體後,莖蔓的前端忽然膨-大,然後相繼裂開,就像一隻只大張的蛇頭,一口咬在五名女子的身上,開始汩汩地吸食她們的鮮血。

    郎程言看得毛髮倒立,當即立穩身形,雙掌拍出,剛猛的氣流形成股股呼嘯的旋風,沖向石台。

    石台巋然不動。

    一絲駭意從郎程言心中掠過,他不禁垂下頭去,看著自己的手掌……明明已經用了八成力量,為什麼卻沒有一絲效用?

    仿佛為了刺激他的怒氣,血池中的荷花扭動得更加歡快,隱隱看得見鮮艷的液體,沿著管壁緩緩流向根部。

    胸中怒意翻卷,深沉的黑眸反而更加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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