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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一番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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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柳無憂不是普通女子,再則她深受多腳蛇的威脅,所以對天佑的無奈之舉也是十分地理解和支持。

    「我渴了,想要喝水。」柳無憂什麼話都沒說,開口討水喝。

    天佑有些忐忑,縱然是馳騁沙場十餘載的將軍,也是害怕心愛女子會因此責怪自己。

    「我要喝水,」柳無憂看見天佑那副不安的樣子,一字一句說完後忍不住笑了出來,傻瓜,這樣還不夠明白嗎?

    天佑頓悟,端起茶盞,雙手奉上,「娘子請喝水。」

    「餵我!」柳無憂戲謔地望著天佑的雙眼,滿懷期待地看他臉上的變化。

    天佑壞壞地笑了出來,說道,「娘子可別後悔。」

    「後悔我就不姓柳,」柳無憂信誓旦旦地說道。

    等她話音一落,天佑毫不猶豫地將茶盞的水倒進了自己的嘴裡,俯身而下,一雙扣住柳無憂的下巴,將清香的茶水緩緩渡進柳無憂的檀口之內,雙唇觸及那柔軟如雲的櫻唇,好像不能自持地想討要更多。

    柳無憂攀住天佑的脖子,沒打算讓他起身,既然不能助他一臂之力,不防助他誘敵而入。

    「嘖!嘖!嘖!你們兩個可真是恩愛得很吶,光天化日之下就如此地迫不及待嗎?男人無恥地見多了,女人這麼無恥得,本郡主當屬第一日見到,」尖酸刻薄的聲音打斷了兩人得柔情蜜意。

    天佑放開滿面桃色的柳無憂,深邃的俊眸剎那間罩上一層寒霜,他沒抬頭就知道來人是誰了,就他的警覺怎麼會不知道有人近身呢,他不動不過是給人一種錯覺罷了。

    「郡主大駕光臨寒舍,榮幸之至啊。」

    「還真是寒舍,」都敏郡主一臉鄙夷地掃視這一座莊子後,滿是同情地對天佑說道,「景思安,你娶得人要是本郡主的話,何以落得如此地步?就算朝中有人彈劾於你,本郡主一定有辦法讓皇帝留住你的爵位。」

    「呵呵呵……」沒等天佑說話,柳無憂便發出黃鶯般地清脆笑聲,猶如對都敏郡主的諷刺一般,她拉了拉他的袖口,說道,「天佑,你可是知道恬不知恥的人是怎麼樣子的?」

    「什麼樣兒的?」天佑配合地問道。

    「是倒貼還沒人要的女子。」

    「哦……」天佑作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娘子真是言之有理啊。」

    「啪!」地一聲巨響,將柳無憂和天佑給吸引了過去。

    都敏郡主揚起長長的鞭子,作勢要朝柳無憂二人甩下來了,在這緊急時刻,一個黑色的身影從外邊躍了進來,一手奪走了都敏郡主手裡的鞭子。

    「都敏,不要意氣用事。」

    柳無憂聽著耳熟,還道是誰呢,原來是溫樂哲,此時他一身黑色錦袍裹身,挺拔如松,一臉凝色諒誰都猜不出他是個與別的男子不同的人。

    「溫樂哲,你為何攔著我?」都敏郡主不撒手,還欲奪下鞭子。

    溫樂哲將鞭子遠遠地扔出了莊子,抓住都敏郡主的手說道,「你是過來散心的,怎麼反而發那麼大的脾氣呢,嗯?」

    都敏郡主一番掙扎,嘶聲喊道,「誰讓他們當著我的面卿卿我我的?」

    「那是人家夫妻間的小樂趣,你怎麼會懂?既成事實的事情,你要學會接受。」溫樂哲耐心勸導。

    「我不是你,我做不到。」

    「啪,」地一聲,隨著都敏話音落下,溫樂哲甩手給了她一個耳光。

    這也是把柳無憂給深深地鎮住了,她和天佑對視了一樣,兩人同時疑惑不已。

    「溫樂哲,你敢打本郡主?信不信,本郡主把你徹徹底底給辦了?」都敏怒不可遏地朝溫樂哲吼道。

    「郡主恕罪,」溫樂哲卻是極為恭敬地道歉,「您剛剛魔怔了,所以我才下手的,您現在清醒了嗎?」

    都敏一愣,摸了摸發燙的臉頰,斂回怒氣,「算你有功,回去讓好好賞你。」

    「多謝郡主。」

    這兩人玩什麼把戲呢,柳無憂一陣納悶。

    「思安啊,對不住了,剛剛是本郡主魔怔了才會口出鄙夷的,你不會怪本郡主的吧?」都敏郡主把自己剛剛的所為退卻得一乾二淨,好像和她完全不搭嘎似得。

    天佑也裝作如無其事,「還好郡主醒得及時,不然的話,我不能保證會不會出手傷了郡主,您是帝上最喜歡的妹妹,要是傷到一根毫毛帝上肯定會追究下來的。」

    「別那麼緊張嘛,」溫樂哲疾步走了上來,提起茶壺往天佑喝過的茶盞里倒了一杯水,然後端起來就要喝下去。

    天佑怎麼會容忍這種事情發生呢,他扣下柳無憂手鐲上的鈴鐺,朝那茶盞擲了過去,結果溫樂哲沒喝到水,茶盞在他手中碎了,好在他丟得及時,不然濺起得碎片肯定會割到他的俊臉。

    溫樂哲大驚失色,不過很快就恢復常色了,「思安,你就這麼對待我?」

    「溫公子,我和你不熟。」天佑淡淡地說道。

    「什麼?你和我不熟?那誰買了你的侯府,誰給你介紹這麼好的莊子的?」溫樂哲急得跳腳。

    「買賣麼,何須熟人才做的。」

    天佑的話讓柳無憂掩面而笑,就喜歡看溫樂哲吃癟的樣子,誰讓他覬覦本不該屬於他的人呢,「天佑,人家現在是來討要人情來著,你看看怎麼打發好呢?」

    「娘子以為呢?」

    「不如留他下來喝杯水酒?」

    「為夫正有此意。」

    兩人你儂我儂地一唱一和,是把溫樂哲和都敏郡主氣得臉都綠了,不過好在有口水酒喝,兩人都隱忍了下來。

    柳無憂起身去準備,天佑挪了桌子出來。

    等柳無憂回來時,後面跟著的荷花手裡端著托盤,上面碼著一個酒壺,四個酒盞。

    四人落座,荷花就要斟酒了。

    都敏郡主伸手拿走了酒盞,導致荷花將酒灑在了桌子之上,她緊張地朝天佑和柳無憂望了過去。

    天佑把酒盞推了過去,讓荷花先給他斟滿。

    「慢著,」郡主一聲厲喝,嚇得荷花不敢斟了。

    「郡主何意?」天佑不悅地問道。

    「景思安,你竟然敢讓一個丫頭給我斟酒?」都敏郡主說出原因。

    「莫不是要我給你斟酒?」天佑重重地強調了一個『我』字。

    「那倒不必,」都敏郡主回了天佑之後,朝柳無憂指了過去,「我要她給我們斟酒。」

    柳無憂從容不迫,從未覺著都敏郡主會這麼輕易地放過她,讓她斟酒,那真是白日做夢了,「郡主,可是我家荷花做得不好?」

    「一個賤婢,根本不配給本郡主斟酒,」都敏郡主狠狠地咬牙說道,「我讓你斟酒可是瞧得起你,你莫要不知好歹了。」

    「好,」柳無憂淡定自如,從荷花手裡接過酒壺,示意她先下去,這邊走到都敏郡主跟前,說道,「郡主,請賜茶盞。」

    都敏郡主得意地將茶盞放好,以為自己的威嚴和身份震懾到柳無憂了。

    天佑也不知道柳無憂賣了什麼關子,怎麼就答應給都敏郡主斟酒了,可是一想到小娘子的狡猾,也是靜觀其變了。

    「郡主請飲了這一杯酒水,」柳無憂說完,高高地提起酒壺,朝那酒盞倒了下去,酒水準確地倒進去了,可酒水如花一般地飛濺開來,濺了都敏郡主一臉。

    「柳無憂,你放肆,」都敏郡主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抹了一把臉後,怒道,「你竟敢這樣對待本郡主?」

    柳無憂放下酒壺,佯裝委屈地走到天佑身邊,「夫郎,郡主不要丫鬟斟酒,要妾身斟酒又嫌棄妾身不會,這可如何是好?」

    「莫傷心了,既然郡主不喜歡,那就讓她自己自斟自飲吧,」天佑眼裡全是笑意,就知道柳無憂不會輕而易舉地示弱。

    「郡主啊,還是讓我給你斟吧,」溫樂哲見場面陷入了僵持之中,急忙討好都敏郡主了。

    都敏郡主有了台階可下,端起酒盞和溫樂哲面對面先干一個。

    誰知,酒水入口,兩人還未來得及喝下,便忍不住噗了出來。

    柳無憂再也忍不住了,笑倒在天佑的懷裡,此時,都敏郡主和溫樂哲的臉上都是濕漉漉的,那是從對方嘴裡出來的酒水。

    柳無憂笑得差點岔氣,而都敏郡主卻是氣得怒髮衝冠了,「你們……你們兩個膽大包天了……」

    「郡主慎言,」天佑邊給柳無憂順背邊冷言打斷都敏君主的話,「我們如何膽大包天了?郡主可要把話給我說清楚,不然告到帝上那裡,我也是要討個公道的。」

    「你拿什麼酒給本郡主喝,你心裡清楚,要是本郡主因此然疾的話,定要把你們扒一層皮掉。」

    這話不是危言聳聽,天佑清楚都敏郡主一定做得到,但是他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的,天佑一字一字地說道,「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之前本來就說請你們喝的是酒水,這酒要是沒水,如何稱得上酒水呢。」

    妙啊,柳無憂發覺天佑和自己果然是心有靈犀。

    「郡主,思安這麼說也沒錯,你就不要生氣了,我帶你去裡頭洗洗乾淨,」溫樂哲拉起都敏郡主的手往裡面走,這地方也是熟得像是自己家裡一般。

    兩人剛走,墨風就從屋裡大步流星地走了出來,「爺,張正羽寧死不招。」

    「真沒用,」天佑眼刀子朝墨風飛了過來,墨風識趣地低下了頭,「小人無能,請求責罰。」

    「等郡主和溫樂哲走了再議,」天佑擰眉朝都敏郡主二人的方向看了過去,忽然,好像警覺到了什麼似得,起身一躍而起,才過屋頂又翻身而下,不見了蹤影。

    柳無憂被天佑的緊張之色弄得不安起來,「墨風,天佑他是怎麼了?」

    「夫人稍安勿躁,爺肯定發現了什麼?」

    墨風話音剛落,三道纏在一起打鬥的身影出現在了屋頂,天佑以一敵二,仍是從容應對。

    「快,快去幫他一把,」柳無憂推著墨風,讓他不要袖手旁觀。

    墨風卻不敢往前,而是護著柳無憂說道,「夫人,眼下您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要是他們其中一人朝您而來,爺反而會分神,屬下護著您他才會安心對付郡主和溫樂哲。」

    不行,溫樂哲自殘練功,而都敏郡主是當朝唯一的神勇女將軍,這兩人一起對付天佑,吃虧的肯定是他。

    「墨風,是不是我的話你不打算聽了?要是天佑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扒了你的皮,」柳無憂待人一向溫和,但是此時關乎天佑的安危,而墨風又是唯一能幫得上她的人,因此不得不疾言厲色。

    「夫人,小人不敢,爺要是知道你有個意外,一定拆了屬下的骨頭,」墨風巋然不動,任由柳無憂怎麼推都紋絲不動。

    這時,都敏郡主一個急轉而下,朝柳無憂和墨風飛了過來,墨風嚴陣以待,溫樂哲緊隨其後跟著,天佑原本對付兩人是綽綽有餘,可是郡主將目標對準了柳無憂,使得他根本不敢一絲的鬆懈。

    都敏的腳剛著地就和墨風打了起來,而溫樂哲在中間攪起了渾水,不然她有一絲傷害柳無憂的機會。

    「溫樂哲,你在幹什麼?你存心拆本郡主的台嗎?」郡主邊說邊應對墨風,顯然有些吃力。

    等天佑落地,溫樂哲已經把郡主從打鬥中拉了出來,都敏郡主憤怒地還了他一個耳光,「溫樂哲,你這個混蛋,敢破壞本郡主的好事?」

    都敏郡主累得氣喘吁吁。

    天佑冷掃了都敏郡主和溫樂哲一眼,護住了柳無憂,這邊把墨風讚許了一番,「這次你做得很好,給你記一功。」

    「謝謝爺,」墨風已是許久不曾得了表揚,這廂是高興地朝柳無憂眨眼睛。

    柳無憂投以感謝一笑。

    「你們兩個鬧夠了給我滾蛋,別污了我們莊子。」天佑本就不願意搭理兩人,沒想到都敏郡主會朝柳無憂襲擊而來。

    「景思安,你……」都敏郡主氣勢洶洶地一個箭步向前,但是她很快就被溫樂哲拉了回來,他朝她搖頭的那一瞬間沒逃過任何人的眼睛,「郡主,忍!」

    「憑什麼讓我……」都敏差點就說出來了,她忿忿地朝溫樂哲咆哮,「溫樂哲,你就是縮頭烏龜,就膽子喜歡卻沒膽子把人奪回來。」

    「郡主!」溫樂哲的心思被這麼直白地說了出來,顯然臉上是掛不住的,「這次我過來時陪你散心的,你怎麼還是這麼一副大脾氣。」

    「散什麼心,你看看他們怎麼對我的,」都敏郡主指著天佑和柳無憂大聲抱怨。

    「好了好了,不生氣了,」溫樂哲拍了拍都敏郡主的肩頭,「既然是來散心的,就好好地,我們一路過來可是看到很多的牡丹花,你不是最喜歡的麼,我陪你去瞧瞧?」

    溫樂哲好言相勸,都敏郡主好像是被說動了,不情不願地被溫樂哲半推著出去了。

    「墨風,給我跟著去,」天佑朝墨風囑咐道。


    「知道了,爺,」墨風抱拳之後退出兩步,緊跟其後了。

    「丫丫,」柳無憂把躲在門後的胖丫叫了出來,「幫嫂子跟著去看看。」

    「知道了,嫂子,」胖丫有差事可干就高興。

    天佑等人一走,帶著柳無憂去了後院的柴房,陸謙此時正在換鎖,見到天佑,便說道,「爺,好在您按了兩把鎖,不然裡面的人肯定出得來。」

    「怎麼回事?」柳無憂奇怪地問道。

    「是都敏和溫樂哲,」天佑若有所思地說道,「剛剛還好我發現及時。」

    「他們是來救裡面的人的?」

    「還不知道,」天佑一臉正色,他極為認真地吩咐道,「丫頭,這兩天我留他們在這住兩天,你看到的聽到的,都不要相信,等我給你一個答覆,好嗎?」

    說完,天佑緊盯著柳無憂清澈如水的眸子,很快,柳無憂眼角一彎,應道,「好,但是此後你一定要對我說真話,不許有一絲隱瞞。」

    「好,」兩人達成約定,對視而笑。

    「嫂子,」胖丫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她一頭扎在了柳無憂的身上,沒等氣喘順了,就說道,「郡主把你的牡丹話都摘了。」

    柳無憂神色一緊,雙手絞在了一起,思忖之後,吩咐胖丫道,「把荷花,瓊花他們都叫過來。」

    「丫頭,你就算多待幾個人也不是都敏的對手啊,」天佑失落得是柳無憂沒有求助於他,「為夫可是有一人當關萬夫莫開之勇。」

    「殺雞焉用牛刀,」柳無憂不由自主地笑得詭異,「她喜歡牡丹花我偏不隨她的意了。」

    天佑眼角挑了挑,原來自己也就一把牛刀的用處啊。

    荷花瓊花等人到齊,個個『臨危受命』。

    「茅廁好像快滿了,你們給我弄出來把地里的牡丹花澆一澆,記著,要給我狠狠地潑出去,不然的話,牡丹花枝吸收不到營養的。」

    荷花瓊花應下,可胖丫卻不淡定了,「嫂子,郡主還在牡丹園呢,萬一潑糞的時候髒了……髒了她的衣裳可怎麼辦?」

    「丫丫,郡主又不是小孩子,看到你們幹活肯定會讓開的,你儘管潑就是了,」柳無憂摸了摸胖丫的頭髮,示意她不要擔心,「再說了,這不還有你大哥在嗎?萬一污了郡主,你大哥會幫你的。」

    天佑可真是無言以對了,小娘子的小腦袋瓜子可真是不一般地好使,竟然讓他來應對郡主,就不怕把他送進虎口嗎?

    幾人速速離去執行任務。

    柳無憂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道,「我要回屋休息一會兒了,你去不去?」

    「你有心思睡覺啊?」天佑陪著柳無憂出了後院,他很疑惑,柳無憂現在這個時候給牡丹花施肥就不怕壞了大事?

    柳無憂仰頭,望著萬里晴空,感嘆道,「就是上斷頭台也要睡覺,不是?何況還不是斷頭台,只是個郡主而已。」

    小娘子膽子大是好事兒,可這麼不把郡主放在眼裡的,她當屬第一人了,「人家可是來搶你的相公,你還這麼淡定?」

    「她搶得走嗎?」柳無憂自信地瞄了天佑一眼,「不給她一點教訓,還以為我好欺負呢。」

    天佑頓時語塞,便抱起柳無憂直接朝流芳院而去,都敏郡主和溫樂哲不會再犯第二次錯誤,所以他大可放心地和娘子好好睡一覺。

    柳無憂感覺自己才眯上眼睛就被一陣狂躁的敲門聲吵醒,伴隨著敲門聲的還有郡主那歇斯底里地狂叫。

    「柳無憂,你個小賤婢給我滾出來。」

    「柳無憂,有種你和本郡主公平打一架。」

    「……」

    柳無憂翻了個身,將被子蒙住了耳朵,「好吵啊,天佑。」

    天佑當然清楚柳無憂的意思,可不是叫他出去把郡主拿下嘛,一個翻身,利索下床,柳無憂扭頭睜開一隻眼睛看天佑怎麼辦了都敏郡主。

    天佑拿掉門閂,後退了兩步,都敏郡主毫無預兆地摔了進來。

    柳無憂聞到一股子惡臭,她急忙捂住自己的鼻子。

    天佑亦是同樣的表情,他緊擰著眉頭看都敏郡主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身錦衣各處沾污,還真是被那糞水沾到了。

    「郡主,你等等我啊,」溫樂哲的身影很快就追隨而來了,他看到都敏郡主摔在地上,想扶她一把卻又不敢靠近,所以只能捏著鼻子,關切地問道,「郡主,您怎麼樣?摔著沒有?」

    「景思安,今天你要是剛攔著本郡主,本郡主第一個就殺了你。」都敏郡主見天佑護著柳無憂的架勢,憤恨地警告。

    「郡主,你覺得你有那個本事嗎?」天佑輕蔑道。

    「你……」都敏郡主氣得一口氣上不來了,歇了好一會兒緩過神來,「景思安,你混蛋,給我讓開。」

    「郡主謬讚了,我娘子正在歇息,請不要打攪。」天佑淡淡地回道,那一份淡然在都敏郡主眼裡是不削,而溫樂哲看來,是極富男子的沉穩氣概,他看了不禁有些痴了。

    天佑察覺溫樂哲痴迷的眼神,朝他甩去了門閂,這一甩是把溫樂哲從失神之中拉了回來,門閂被他輕而易舉的接住了,同時眼中的痴迷變成了傷感。

    都敏郡主見狀,想尋了空子找柳無憂,誰知天佑的動作快得令她觸不及防,他一個迷步幻影將郡主逼退了兩步,「郡主,你要是再緊一步,休怪我不客氣。」

    「你敢?」都敏郡主見到天佑的武功深不可測,有些沒了底氣,她不是不清楚天佑百般柳無憂,只是她不甘心比柳無憂比下去,更不甘心被柳無憂戲弄。

    「我景思安說話算話,」天佑說完,手一揚,將床頭的小几揮了起來,隨即落在了都敏郡主的腳邊,摔了個四分五裂。

    都敏驚得後退了一不,臉上血色盡失。

    「天佑,什麼事情這麼吵啊?」柳無憂從被頭鑽了出來,一臉迷茫卻雙眼含笑地問道。

    這情形是吧都敏郡主的怒氣一下子就給勾了出來,她見天佑朝柳無憂走去,便打算從身後偷襲天佑,誰知天佑早已警覺,他長腿一伸,勾起整面拔步,摔過頭頂,朝都敏郡主而去。

    要是不出意外,這拔步肯定會直接摔在都敏郡主的頭上,可是溫樂哲出手了,他眼疾手快把都敏郡主拉了出來,拔步落地,摔成了兩斷。

    「郡主,」溫樂哲看到都敏郡主雙目無神地愣在了那裡,連聲叫喚了兩下都沒辦法,便只好一手斬在她的後腦勺,將人弄暈了。

    「思安兄,我先帶郡主下去,這件事情你得仔細想想,怎麼給她一個交代。」溫樂哲正色道。

    「交代?」天佑嗤之以鼻,「溫樂哲,你這是在做夢呢嗎?」

    「思安,不要意氣用事,只要都敏一句話,你就可以回到朝堂,現在你覺得自己像個人嗎?」溫樂哲見天佑身著粗布褂衣,儼然鄉間農夫。

    「你讓我卑躬屈膝求郡主?」

    「大可不必這樣,只要你責罰柳無憂,那郡主也不是個不通情達理之人。」

    「溫公子,恐怕是你想要天佑責罰於我吧,」柳無憂從天佑的身後探出了頭,她看到溫樂哲咬牙氣憤地盯著她看,便說道,「郡主恐怕是恨不得我死了呢,你還談什麼責罰。」

    「柳無憂,你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溫樂哲不自在地要掩飾自己。

    「我本是小女子,這古語有云,天下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可不就是把女子和小人混成一談了麼,我用小人之心度量你也算是光明正大的了。」柳無憂也不藏著掖著,一個男子覬覦她相公,著實可恨了些。

    「算了,我不跟你們吵了,我先帶郡主下去歇息,」溫樂哲做了退讓,這邊又像是提醒天佑,「思安,你最好想清楚,誰於你有利誰又於你不益,我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

    「那我多謝溫公子提醒了,」天佑反倒客氣,他若有所指地說道,「你可別再找錯院子了,我那後院是下人住的地方。」

    溫樂哲什麼都沒說,扶著都敏郡主下去休息了。

    「他們這是要住下來嗎?」柳無憂不解,為何天佑這次會同意。

    「郡主說要在這裡散心,我們身為百姓豈有不歡迎之理,」天佑捋順了柳無憂耳邊墜下的髮絲,寵溺地問道,「丫頭,你可是說過相信我的?」

    「是,」柳無憂不假思索地回道,天佑兩次提及,想必這次是有大事發生了。

    「那就好,我手上還有點事情,你乖乖地哪裡都別去,知道嗎?」天佑柔聲交待道。

    柳無憂哪裡會照著做,她還要去牡丹園瞧瞧呢,看看這一次施肥把園子弄成什麼模樣了,但是面上還是乖巧地答應了下來。

    天佑走後,柳無憂便出了院子,怕碰上他,便格外的小心,哪知中堂到莊門根本沒有天佑的身影,這才舒了一口去。

    一路小跑到了牡丹園,荷花他們剛好辦好差事,只是走近了之後,她發現三個丫頭的臉上都是掌痕。

    「怎麼回事?」柳無憂的出現讓三人來不及掩飾。

    荷花瓊花提著木桶沒吭聲,反而是胖丫委屈得掉起來了眼淚,「嫂子……」

    「是郡主打的?」柳無憂第一個反應就是都敏郡主的狠辣,將糞水潑到她身上,的確有可能會挨上一掌,但是三個人都被打了,這又是為了哪一般?

    「夫人的話,不是郡主,是她身邊的公子,」荷花回道。

    溫樂哲?

    柳無憂一時想不通了,郡主被潑糞,合著犯了他什麼事情?「那公子可是為了給郡主出氣?」

    荷花搖搖頭,回道,「那公子看見奴婢提著糞桶過來,什麼話都沒問,先給奴婢幾個耳光,說奴婢們幹活污了他的眼睛,還有讓他聞這麼難聞的氣味……」

    溫樂哲這是在柳無憂的臉,他深知天佑護她護得緊,所以打她的身邊人,真可恨!

    柳無憂除了安慰之外,帶著她們回了流芳院,天佑剛好回來,她便把此時說了一遍。

    天佑神色一斂,問道,「丫頭,你想我怎麼修理他?」

    柳無憂略加深思,說道,「那妖人看起來極為愛美,你幫我把他的眉頭剃了,我讓他怎麼出來見人。」

    「好,就依你的辦,」天佑應下後,又瞧了三個姑娘,說道,「都別難過了,回頭你們自己去買些好吃的,好不好?」

    可真是哄小孩的伎倆,瓊花和胖丫是高興道謝了,倒是荷花,年紀大些,懂得下人的本分。

    臨出門,天佑還是很不放心,「丫頭,還有十來天就要送牡丹花去宮裡了,你現在施肥會不會晚了些?」

    柳無憂要是沒那個自信,便不會讓胖丫去幹這種事情了,「沒事,一場雨就能交待了,何必這幾天會天天下雨呢。」

    天佑摸了摸鼻尖,不大相信道,「想不到我娘子還能觀風測雨啊?莫不是神仙娘娘轉世的?」

    柳無憂知道天佑在打趣自己,索性調侃起他來了,「我不是神仙娘娘轉世,而是你場面待在邊疆,不知道怎麼看天象而已,要是你有興趣,本娘子不收費教教你。」

    「那好啊,等我忙過這一陣,一定好好接受娘子的教導。」

    兩人這般說話,是把三個小丫頭給樂著了,就連剛進來敘事的陸謙也忍不住笑了出來,「爺,夫人說得沒錯,傍晚肯定會下雨,清早起來,天邊一大片火燒雲,這場雨還不小呢。」

    正值盛夏,雷陣雨也是常有的,有時候一天兩場也不奇怪,眼下剛好悶熱得想讓人褪去一層皮,加上陸謙的肯定,柳無憂也更加篤定自己的想法了。

    天佑待在炎熱的邊疆習慣了十幾年,所以才沒那種熱得不行得感覺。

    「爺,就因為可能要下雨了,所以小人有件事情要提醒一下夫人。」陸謙雖為一個男子,可是心思縝密,這一點是天佑極為欣賞的。

    「說。」天佑聽聞,暫時打消了出去的想法。

    「我們當初買地的時候,二井家的沒買下來,這廂要是下雨的話,肯定會把地里的水土衝到我們牡丹園裡,這要是水質的緣故,肯定會殃及我們的。」

    柳無憂和天佑對視了一眼,倒是疏忽了這件事情。

    「小人想過了,」未等柳無憂拿主意,陸謙就有了想法,「要是把那塊地圈住來,築葦塘可能來不及了,最最可行的辦法就是引導那塊地里的水去別的地方。」

    妙哉,柳無憂不甚感嘆陸謙的智慧,別說自己疏忽了那塊地的存在,這要是想起來,她也只會放精血這個捷徑。

    將那地里的水引走,這才是上上策。

    趁沒下雨之前,柳無憂當即就要再去一趟牡丹園,天佑晚走一步,是吩咐了墨風把柴房守住,雖說武功及不上都敏郡主和溫樂哲,但是他們想要接近柴房也是沒那麼容易的。

    去了地里,那一塊荒蕪的地顯得格外的顯眼,好像一個人的頭髮禿了一塊似得。

    「爺,你們快看,」陸謙先行一步,所以先發現了蹊蹺。

    柳無憂和天佑隨著他所指的方向,竟然看到這塊地的四周被挖開了很大的口子,數數下來,竟然有七八處這麼多,也就是說二井媳婦和張徐氏狼狽為奸的時候已經幹了壞事了。

    「看來對付二井媳婦的手段還算輕的,她竟然先下手為強了,」柳無憂忿忿地說完,又極為慶幸地感慨,「好在之前一場雨都沒下,不然我們的心血可就白費了。」

    天佑收緊搭在柳無憂肩頭的手,示意她不要那麼緊張,「丫頭,天不絕人,這不連老天都幫我們呢。」

    「哪裡是老天幫我們?是陸管家能幹,不然准得釀成大禍。」柳無憂話里是極為欣賞陸謙,「說起來還是爺的眼光好,不然哪裡能尋得這麼心細的人。」

    陸謙被誇得紅了臉,這張每天看上去都不甚健康得臉色總算有了些血色、

    隨後,陸謙和柳無憂商量著如何引渠,但是柳無憂對水流不是很有把握,因此有些犯難,最後還是天佑拿了主意,「往北吧,那裡沒什麼人,應該不會有問題。」

    但是,陸謙卻是猶豫了,「爺,您確定那邊沒人嗎?」



144 一番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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