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莫非是在說笑?」
她一臉懷疑地看著君暝痕。
「我?做你正妻?」
她想,要麼他有什麼陰謀,要麼,就是他腦子壞掉了。
顧傾顏的腦中突然蹦出了個奇葩的想法:「你真是君暝痕,不是別人假扮的吧?」
君暝痕斜睨著她,有時他也會懷疑她這腦子裡面究竟裝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顧傾顏被他那陰測測的目光看的心底發毛。
扁了扁嘴,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就算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假扮成這個傢伙的吧。
「你當我沒說,我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是我。」
「呵,這你就不必知道了。」
君暝痕就說了這麼句讓她摸不著頭腦的話。
顧傾顏在心裡暗暗翻了個大白眼。
可是她知道這個男人很危險,但是,他提出的這一點,誘惑性極大,觸手可得的地位,她要還是不要?
這個疑惑閃過了一秒鐘。
她想,必然是要的。
很快,她抬起頭來,眼中是前所未有的認真:「好,無論殿下究竟想做什麼,我都奉陪。」
是了,畢竟跟太后魚死網破並非是明智之舉。
如果她死了能回去,顧傾顏自然是願意的,可惜了,只怕現代的她已經徹底不存在,回去基本上是沒有希望了。
「真是個聰明的女孩。」
那雙修長的手輕輕撫摸她的臉頰,顧傾顏渾身一顫,卻沒躲,她答應了他這個提議,以後要接觸的日子還多著。
可是,這個人有多冷酷無情,她是知道的,君明佑的死已經很能證明一切了。
顧傾顏後退半步,默默地拉開了與他之間的距離。
君暝痕也不在意,只是目光幽幽,情緒讓人看不懂。
他在這裡,獄卒們自然是安分得很的,連多看都不敢多看一眼,太后縱然恐怖,但如今是太子殿下親臨,他們自然要給上太子殿下十分的面子。
氣氛一時沉默的有些僵硬。
而君宴辰的到來,打破了這僵硬。
君宴辰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裡,與自己這位大哥打上照面。
他看向顧傾顏,神色複雜:「傾顏」
顧傾顏現在一看見他便頭痛的厲害。
君宴辰一直告訴著自己,即便君暝痕和傾顏經常有所接觸,但是他應該相信傾顏才對。
都是君暝痕強迫她的。
君宴辰明顯對君暝痕有敵意,這回更是直接忽略了他的存在去看顧傾顏:「傾顏,你怎麼會」
怎麼會怎麼樣,去殘害君明佑?
顧傾顏扯了扯嘴角,本來是什麼也不想說的,可也不想平白被人誤會,只能無奈道:「我沒有。」
君宴辰見她如此,也明白了十之八九,執起她的手,他的聲音很是溫柔:「是皇祖母她」說著,他頓了頓:「傾顏,去向皇祖母請罪吧我會幫你說情,皇祖母她不是不通情達理的性子,不會拿你如何的。」
顧傾顏瞥他一眼,掙開了他的手。
「我無罪,憑什麼又要請罪?」
君宴辰一愣,眼前這個女子,氣場之強,與他認識的顧傾顏,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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