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吳德聽王根生直截了當揭穿自己的底細,心底倒吸一口涼氣。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臉上立刻現出陰狠神色,隨手從床邊拿起一塊毛巾擦掉額角的血跡。
然後淡定的從床上站了起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王根生仔細觀察。
吳德這麼快就從驚慌失措中平靜下來也讓王根生有些意外。
「怎麼,做的惡事太多,現在感覺難以啟齒了嗎?」
王根生咄咄逼人的看著吳德。
吳德憑藉邪門歪道達到了延長壽命的目的,俗世那些所謂的道德標準已然約束不了他。
「哼。」吳德鼻子裡輕蔑的冷哼一聲:「無知小兒,我不管你是從哪裡知道了我的事,今天你休想活著離開這裡。」
說完吳德的眼裡冒出陰冷的殺機看著王根生,恨不得直接用眼神就將王根生殺死。
「果然老而不死是為賊,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吳德完全沒把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其貌不揚的小伙子放在眼裡。
其實他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真正的修行者,對於修行者的了解幾乎為零。
在普通人群眼中,吳德不僅僅是老壽星,還是有些傳奇色彩的神人。
加上這麼多年,吳德通過邪門手段延長了自己的壽命,更加讓他產生了自己就是神仙道錯覺。
因此他完全沒有把王根生放在眼裡,在他眼裡王根生和螞蟻沒什麼區別。
「受死吧。」
吳德大喝一聲,從床鋪地下突然抽出一把鋒利的短劍刺向王根生。
這一擊如果換做是普通人,根本就沒有招架之力,只可惜王根生偏偏就不是個普通人。
只見人影一閃,吳德明明看見王根生就在面前,可是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吳德這一劍刺了一個空。
「這怎麼可能?」吳德大吃一驚。
這比剛剛王根生突襲他那一下更加令他心驚。
只這一下就令他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吳德年高陰險老謀深算,看出王根生是他惹不起的人物。
他因為修煉邪門功法,眼神充滿精光同時閃現著不走正道的賊光。
腦子正飛速旋轉琢磨著如何順利脫身。
王根生在發現瘦猴兒和吳家老祖交易時,就已經下定決心除掉這兩個人間惡魔。
但是他並不想讓吳德那麼痛快的離開這個世界。
他要將吳德的罪行公之於眾,至少要讓世人警惕,身邊隱藏著這樣危險可怕的人物。
「啊?」
就在吳德思考怎樣擺脫王根生時,冷不防的被王根生在背後狠狠的踹了一腳。
雖然吳德年事已高,但畢竟還是一個邪修,與普通的老人還是不同。
撲騰騰向前搶出幾步,眼看著就要來個嘴啃泥,沒想到老胳膊老腿竟然順勢來個一個前滾翻。
這一招就連王根生都忍不住安贊有兩下子。
吳德滿臉通紅有些狼狽的從地上站起來,向後退到牆根用怨毒的眼神看著王根生。
「你到底想怎麼樣?」吳德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噹噹當」
「爺爺,裡面出什麼事了?」
吳家大宅里的其他人這時已經聽到了從吳家老祖房間裡傳來的打鬥聲。
紛紛跑過來拍響房門詢問情況。
吳德和王根生就像是誰也沒聽見外面的敲門聲。
「我要讓你身敗名裂,將你的惡行昭告天下。」王根生斬釘截鐵的說道。
「切,你以為我會在乎這些虛名?」吳德輕蔑的看了一眼王根生。
果然是年輕人,想法就是這麼幼稚可笑。
對於世上的俗人,虛名浮利或許還有些許約束力。
可是對於已經喪心病狂的修邪者來說,不擇手段的提高功力才是他們在乎的事情。
王根生眯起眼睛看著眼前這個披著人皮醜陋的惡魔。
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想法的確有些幼稚。
他還是把吳德當成一個人來考慮了,可是他早就已經不是人了。
「既然這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我今天就替天行道吧。」
說著王根生從懷裡掏出一張火紅色的符咒,這是他之前初學符咒術時用來練習時做的。
對付這種人渣,王根生可捨不得使用高級法器。
吳德雖然是個末流修行者,其實連半個修行者都算不上。
但是他畢竟活了這麼大年紀,自然經歷和見識要比普通人強百倍。
「御火符,你你是修行者?」
吳德因為激動聲音都有些顫抖。
「你竟然認識御火符。」這點讓王根生也有些意外。
「撲通」一聲,吳德突然聲淚俱下的跪在了王根生面前。
與此同時,一聲就打的轟隆聲響過,吳德的房間門被從外面大力撞開。
「爸?」
「爺爺?」
「老祖?」
幾個聲音同時響起,眼前的一幕也驚呆了所有人。
「你是什麼人?」
吳德的大兒子也已經是七八十歲的老年人。
可能是吳德修行邪法的關係,吳德大兒子的身體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一個老年人。
他跑到吳德身邊想要攙扶起跪在地上正抱頭痛哭的吳德。
同時也怒目質問王根生這個不速之客是誰。
「我是來替天行道的,你們的長輩是個十惡不赦的惡魔,這麼多年與人販子勾結殘害兒童,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王根生義正辭嚴的大聲將吳德的罪行向吳家人宣告。
「你胡說八道。」
吳德在吳家人心中是德高望重的存在。
吳家的榮耀都牽繫在吳德一人身上,怎能允許別人如此污衊吳家老祖。
「管家,管家,快點報警,咱們家進賊了。」吳德的孫女吳芳大聲喊著。
「你們都給我出去。」
誰知道這時,吳德抹了抹臉上的眼淚,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將扶住他的大兒子手推開:「你們都出去,這裡沒有你們的事,還有不許報警,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
此時吳德已經恢復了鎮定,吳家老祖的威嚴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只是此時他額角有已經乾涸的血跡,臉上因為淚水鼻涕亂抹一通,也亂作一團,怎麼看都有些滑稽。
「爺爺,這個人看起來很危險,我們不能讓您一個人留在這裡。」吳芳據理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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