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極道本源的真正寓意——完結

    五行真神立刻出手阻攔，風雷真神、時空真神、光暗真神也跟著出手了。

    林羽冷眼看著祂們。

    什麼叫做插標賣首？這就是！

    然而，一聲轟鳴響起，宣告了一位本源真神的殞落。

    林羽轉頭一看。

    創造真神殞落了！

    祂被毀滅真神和命運真神吞食了！

    下一刻，毀滅真神和命運真神猛地碰撞，祂們在互相吞噬了。

    林羽心中一凜，濃濃危機感湧上心頭。

    祂毫不猶豫沖向了本源真神們。

    一群本源真神立刻保護死亡真神，生怕死亡真神被吞噬了。

    然而，林羽一伸手，白色鯨魚嘶吼著慘叫，腦後金色輪盤被撕扯。

    林羽抬手，金色輪盤落在了自己的腦後。

    本源真神驚恐莫名。

    這是要幹什麼？

    極道規則這種新生的規則不好說，但是生命本源加上時間本源，會瘋的！

    林羽嘴角露出了冰冷笑容。

    虛無之中，枯木長杖忽然開口，「我，活了？」

    長杖伸展，化作了一臉懵的世界樹。

    本源真神們一驚，現在死亡真神不怕了，怕的變成了空間真神！

    然而，林羽沒有向著空間真神出手，而是冷眼看向了一旁。

    銀白色輪盤舒展身軀，上方出現了一個個古老的影像，旁邊出現了十二柄黑色大劍。

    這已經不是命運真神，而是【根源】命運，源質【根源】！

    林羽望著那邊，目光森冷。

    【根源】命運冷眼看來，本源真神們瞬間渾身拔涼，死亡已然降臨。

    「鐺」的一聲響起，林羽腦後金色輪盤倒轉。

    【根源】命運意志掃過，卻發現空間真神不見了！

    林羽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腦後金色輪盤轉動，黑衣下無數的透明蠕蟲湧出。

    祂是源質【宇宙】！

    林羽目光掃過，死亡的本源真神們全部落入祂的手中。

    成為【源質】之後，祂知道了當初的猜測是正確的，當所有【源質】聚合就能成為萬物的本源——至高意志。

    祂是【宇宙】，如果吃下所有規則本源，那就能晉級至高意志。

    但命運、創造、毀滅三位真神已經融成【根源】命運，祂註定無法得到完整的16個規則本源。

    而沒有16個規則本源，那祂體內的各種規則、【源質】就會互相衝突，直接......自毀！

    但是，祂吃不了，也不能給【根源】命運吃！

    萬一【根源】命運不要命了，就是要拼個你死我活呢？是吧！

    【根源】命運一眼就明白了林羽的想法，但祂沒有爭奪。

    因為......【根源】命運吃了創造本源，擁有創造的權能。

    祂背後銀白色輪盤轉動，身旁立刻顯現出13名本源真神的身影，其中還包括了時間真神和空間真神！

    林羽眼中露出一抹震驚之色，「虛假的規則本源......」

    這也行？

    假的規則本源也能晉級至高意志？假的至高意志？

    不等林羽再想，【根源】命運猛地擴張，將13個規則本源全部吞下。

    祂冷眼看著林羽，「吃下你，足夠了！」

    話音落下，虛無震動，【根源】命運的意志再度升華。

    至高意志！

    那是一團虛無，無形無相，但面對林羽的時候，祂化作了包覆著星空的人形生命。

    人形生命顯現之後當即舒展身軀，發出了一個聲音，「......終於，我復甦了。」

    林羽臉色一變，極道規則跳出，瘋狂示警。

    這一刻，祂想到了歸墟之中殞落的古老生命，祂說過「至高神座」四個字。

    「你不是命運！」林羽瞳孔一縮，頓時悚然，「你是大破滅之前，奪得至高神座的人！」

    祂在見過歸墟遺蹟中的那具屍體後曾經猜測，在第一次大破滅之前還有過生命的存在。

    而那些生命中曾經爆發過一場爭奪至高神座的戰鬥，最終有一個生命得到了至高神座。

    那個得到了至高神座的存在，就是眼前的人形生命·至高意志！

    好傢夥，命運為他人做嫁衣了。

    辛辛苦苦計劃，籌劃，陰謀詭計，好不容易晉級【根源】了，結果一眨眼的功夫連命都沒了！

    人形生命面向林羽，溫聲慨嘆，「可惜了，極道規則。」

    林羽挑眉，「什麼意思？為什麼可惜極道規......」

    話還沒說完，冷汗直流，嘴唇輕顫，「......極道規則，是你創造的！」

    怪不得9個大破滅以來都是16種規則，到了祂這就有了17種。

    怪不得極道規則鎮壓元神、識海，就連本源真神都無法撼動。

    怪不得......

    原來極道規則是上一任的至高意志創造的！

    「你錯了。」至高意志發出了笑聲。

    林羽一驚，「極道規則不是你創造的？」

    這可真是太好了！

    「極道規則是本尊創造的。」至高意志說道，「但本尊不是上一任的至高意志。」

    祂張開雙手，高聲宣告，「無論過去、現在、未來，都只有一個至高意志，那就是本尊！」

    「至高神座在本尊坐上之後，就永遠都是本尊的神座！」

    林羽直接嗤笑，「如果真是這樣，你又怎麼需要復甦？」

    至高意志冷笑，「這又豈是你能明白的？」

    林羽眼睛微微眯起，一抹瞭然閃過。

    如果祂說的是真的，至高神座只要登上一次就永遠不變......再可憐一波命運真神。

    祂需要重生，就說明了至高神座多半存在一些問題。

    而至高意志之所以無中生有創造極道規則，必然就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

    所以，從極道規則的作用反推之下即可找出至高神座的問題......

    林羽眼中寒光一閃，「至高神座有反噬！」

    「月盈則虧，水滿則溢，至高神座圓滿需要收集所有【源質】。」

    「就像規則本源一樣，【源質】會互相排斥。」

    祂伸手指向眼前的至高意志，「你抵禦不了【源質】的排斥，所以你在登上至高神座之後就崩潰了！」

    16尊本源真神也因此而誕生！

    「你創造極道規則，就是為了壓制【源質】的排斥！」

    至高意志的可惜是在可惜吃下所有本源晉級至高意志的不是林羽，而是命運。

    如果是林羽吃下了所有本源的話，至高意志甦醒的時候不僅可以重回至高神座，還能得到極道本源。

    但是命運真神先成為了至高意志，至高意志只能在祂的身上復甦。

    否則【根源】命運觸碰到至高神座的瞬間，就能察覺到原·至高意志的存在。

    至高意志笑了起來，「知道又怎麼樣？」

    即便是偽·至高意志，那也是至高意志。

    【宇宙】林羽立刻感覺到自身的源質被剝離！

    「鐺！」

    一聲鐘鳴，林羽背後金色輪盤轉動。

    偽·至高意志想要維持存在是有極限的，超過時間必然崩潰！

    林羽將祂的時間抽走，耗盡了祂的維持時間。

    至高意志當即面臨崩解。

    然而，至高意志只是笑，「至高意志蘊含所有【源質】，也是擁有【宇宙】權能的。」

    祂的背後一聲鐘鳴，時間逆轉。

    林羽目光幽冷。

    如果祂也吞了其祂本源的話，那豈不是......

    但是祂的念頭一轉，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沒有創造、毀滅、命運三種本源，祂就算吃了其祂本源也沒用。

    另外，明明本源就在這裡，至高意志為什麼寧願用虛假的，也不吃呢？

    難道是不喜歡嗎？

    林羽再度催動，背後金輪再度轉動。

    「鐺」的一聲，至高意志的身軀再度面臨崩潰。

    至高意志搖頭，「無用功。」

    「鐺」的一聲，祂的身軀再度凝實。

    「是不是無用，可不是你說了算。」林羽嘴角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老實多了！」

    極道本源加持【宇宙】源質，不斷抽走至高意志的時間。

    至高意志目光一凝。

    祂連續催動權能，很輕鬆地就維持了自身的存在。

    然而，祂只是在維持自身，卻沒有對林羽出手。

    林羽笑容更盛，「你沒有極道規則加持，你的【宇宙】不如我的【宇宙】。」

    「你的力量維持自己就已經很難，連反擊的力氣都沒有了，對吧？」

    所以，至高意志僅僅是憑藉源質【根源】，維持著偽·至高意志的位格，而沒有吞吃五行風雷光暗等本源，完善自己的存在。

    簡而言之，祂頂不住！

    話音落下，至高意志的心態終於變了。

    林羽嘴角笑容猖獗，時間在不斷地跳躍。

    至高意志的存在逐漸淡化，逐漸模糊。

    祂撐不住了！

    「嗡」的一聲響起。

    林羽忽然崩潰，源質【宇宙】被撕裂，祂只剩下了極道本源！

    至高意志的笑聲傳出，「本尊擁有所有【源質】，擁有所有權能，消滅你輕而易舉！」

    「沒有了【宇宙】，你還要怎麼和我抗衡？」

    林羽看著【宇宙】，雙目圓瞪。

    是的，沒有【宇宙】，祂無法抽取至高意志的時間，無法讓至高意志崩潰。

    可是催動極道本源與【宇宙】屬於兩個東西，等同於兩個不同【源質】的結合，會留下縫隙，會被至高意志再次剝離！

    祂只能二選一，在極道本源和源質【宇宙】之間做出選擇！

    林羽眼中閃過了一抹決絕。

    至高意志心中鬆了口氣。

    林羽選擇了極道本源！

    至高意志發出了疑問，「你不怕殞滅嗎？」

    「怕，當然怕了，我還有那麼多人沒有復活，當然怕殞滅了！」林羽冷眼看向至高意志，「但也就是怕，所以我才不會被你影響！」

    祂放聲大笑，笑得猙獰可怕，「來啊，弄死我啊！」

    至高意志沉默了。

    林羽放聲大笑，「你想讓我放棄極道本源，做夢！」

    「我絕不放棄極道本源！」

    既然至高意志有自信，憑藉極道本源可以鎮壓自身，不讓至高意志的自己崩潰。

    那麼有極道本源鎮壓意志，就算是至高意志，也不可能滅殺林羽！

    林羽施施然融入【宇宙】，又是一聲鐘鳴響起。

    至高意志崩潰，命運、創造、毀滅三大本源無序飛出。

    林羽抬手，14個本源在掌中顯現。

    加上祂體內的時間、空間本源，星界所有本源已經齊聚。

    他抬手輕輕一揮。

    一聲鐘鳴，【根源】、【宇宙】、【靈質】三大源質運轉，星界再度顯現。

    太虛元辰仰頭看了一眼，低頭拍拍自己的胸口。

    「咦？真活了！」

    ——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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