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抱歉,我今晚心情不太好。」胡狼拍拍手,然後走到了自己丟衣服的地上,在最後,井邊秒設打中的,正是他拋出的這件風衣。
胡狼拍拍衣服上的土,便往身上穿。
就當他才伸進去一隻袖子的時候,突然,旁邊的四棵樹後,四把鋒利的長刀對著他狠狠的劈了下來。
這兒四把刀,拿捏時機令人嘆為觀止,胡狼已經幹掉了自己的目標,無論是心裡還是身體都是最放鬆的時候。
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他們來了!
四把長刀,帶著死神的呼嘯,就這兒麼突兀的降臨,顯然是要致胡狼與死地!
胡狼表情錯愕,眼神迷茫,仿佛完全被眼前的這兒一幕給弄懵了。
那幾位長刀的主人見狀大喜,紛紛目中精光閃動,手上的長刀縱橫呼嘯。一奔胡狼的頭顱,一奔他的胸口,後面兩人則分別劈向他的左右,封住了他的退路。
就在這兒時,胡狼的眼中猛的閃過一抹精光,所謂的錯愕,也被一絲冷厲所取代。
正對著他的那兩名黑衣人心中暗叫一聲不好,已然遲了。
胡狼穿了一隻袖子的風衣猛的一甩,朝兩人著了上來。
然後,他挑起身來,兩腳前後踹向兩人的胸口。
後面的兩人慌忙救援,人在半空中的胡狼,在右手邊一按,青色的光芒便如同死神手中的鐮刀一般,飛了起來。
噹噹的聲音連綿不絕,青色的光芒將兩柄長刀彈了起來。
後面的兩人只覺得刀身仿佛被重錘擊過似得,不斷的敲打在他們的長刀上,震的他們手臂發抖,虎口發麻。<>五指不由得鬆開,兩道刀光撲稜稜的插在了他們身後的兩棵樹上。
後面的那兩名黑衣人,則被胡狼一腳踹的吐血,摔倒在樹下。
胡狼右手斜指大地,一抹青色便靜靜的停在了他的手裡,正是黑衣人手中奪來的寶刀。
早在剛剛見到他沒多久,黑狼便將這兒寶刀給他拿來了,說是小馬搶下來的。
胡狼當時還感慨了半晌,才重新放入腰下,想著憑此刀替小馬報仇雪恨。不想現在就用上了,他冷冷一笑:「看起來你們跟這幾棵樹挺投緣的嗎,剛剛才從樹後撲出,現在就又回去了。」
「你們是倭國人吧?先說說,來這裡幹嘛,我便饒你們一命!」
「啊!」那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爬起身來,丟了傢伙的那兩個,握著拳頭便朝上沖。後面的兩人則舉著刀,連嘴角的鮮血都不擦一下。
「既然你們想死,那我便成全了你們!」胡狼眼中寒芒閃動,對於這兒些曾經來z國燒殺搶掠,對他的祖輩犯下了滔天罪行的倭國人,胡狼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客氣。
東方之怒中流傳最廣的一句話便是,倭奴,亡我之心不死!
這兒樣的人渣,殺一個,日後便少一個來凌虐自己的後世子孫!
胡狼說話聲中,人已經繞到了空手的一名倭國人身後,手中的寶刀一橫,便要抹了他的脖子。這兒人忙將兩手朝寶刀抓了過來,腳下同時向後狠狠的一踢。
可那寶刀是多鋒利啊,他用手一抓那能有好嗎?只聽噗的一聲,十個手指頭便掉了八個,
可這兒貨也的確夠狠,他竟然張大了嘴兒,一低頭,將寶刀給咬住了。<>
便在這兒時,胡狼已經一腳踢在了他的腳心上。
咔咔一陣聲響,他滿嘴的牙齒都被胡狼的寶刀給磕掉了,兩邊的腮幫子也被裂到了嘴兒角。鮮血模糊啊,可就是這樣,他也沒有躲過一死!
他因為前沖的太快,正撞上對面同伴的刀上。
那刀鋒,直接從他的胸口透體而出,胡狼看也不看一眼,轉手一刀便又劈向最後面赤手空拳的那一個。
柿子撿著軟的捏啊,胡狼手裡的寶刀轉眼間便在對方的身體上挑出了一道道的血口子。氣的後面的那名倭國人哇哇亂叫,奮不顧身的向上就撲。
胡狼身子一轉,寶刀便直直的又奔他劈了過去。
那名倭國人舞動著鋼刀,噹噹作響卻根本攻不破胡狼的寶刀,反被殺的連連後退,赤手空拳的那倭國人見狀急忙上前。就這兒樣,這兩人一個進一個退,卻連讓胡狼移動一步都不能,只能嗚哇亂叫。
後來,終於先是那把倭國人的長刀先扛不住了,被胡狼接連砍了幾十刀,原本鋒利細長的刀身,殘缺的就像鋸齒似得。在又被胡狼長刀如雨的劈砍一通之後,竟然斷為了十多截掉在地上。
握刀的倭國人只覺得手中一輕,再去看時,長刀已經只剩下了半尺左右。
他愣了一下,悶哼一聲,手裡的半截長刀脫手而出,直直的朝著胡狼飛去。為了怕他躲避,他合身撲上,兩手伸出緊緊的抱住了胡狼的兩腿。
對面的倭國人也攻了上來,胡狼眼角瞥見寒光一閃,便知道是飛刀,匕首類的暗器,身子像是不倒翁似得向後一仰,手裡的寶刀順勢向下。
噗噗!
那半截殘刀插在了赤手空拳的倭國人胸口,刀身上的力量帶的他向後連退了好幾步。<>
胡狼手裡的寶刀,則插在了地上那傢伙的後背,從心頭插出。只是身體哆嗦了一下,便也沒了氣息。
胡狼拔出寶刀,抬腳踢了他一下。這兒才緩緩的向外走去。
顯然,這兒是倭國人的一個戰鬥小組,身手絕對在普通的特種兵之上。若不是他有這把寶刀在手,只怕想要殺他們,還需要費一番手腳。
至於這些傢伙為什麼想要殺他,胡狼並不感覺意外。
胡狼才剛剛走了一半,便聽見前面人聲鼎沸,緊接著便看見黑狼等人朝這兒里跑了過來。
「老大,您沒事兒吧?」黑狼一見他好生生的站在那裡,頓時鬆了口氣。
胡狼瞄了他一眼,見一干刀狼的小弟都跟了進來,顯然是擔心他的安全。只是他們如此光明正大的朝里沖,不說多了,只要有一個狙擊手,那他們都不夠人家一個人點的。
「沒事兒了。」胡狼笑笑,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經過一番廝殺,終於讓他因為小馬的重傷而鬱悶的心情稍稍恢復了些。
「那裡面……」黑狼邊問便向里張望,在胡狼進到樹林裡之後,這兒傢伙終於按捺不住心裡的擔憂,帶了人便想前來幫手。他很好奇,狙擊手到底長的啥樣呢?「死了,好了,這事你們就不用管了,正事要緊!」胡狼說著帶頭向外走去。
黑狼見他如此說,只好將大手一揮,呼啦啦的一群人又退了出去。
胡狼重新來到公路上,讓黑狼打著手電照著路面,上面全都是斑駁的血跡,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了一點其他的東西。
「哎,」黑狼答應著將手一揮,立即有五六個刀狼的小弟圍了過來,他們組成一個圓圈,將胡狼圍在了和黑狼兩人圍在了裡面!
「你這是幹什麼?」胡狼愕然。
「老大,萬一這裡面再有狙擊手,那您然我如何擔的?還是這樣保險。」黑狼左右看了一眼,就好象夜色中真的還有殺手似得。
「你,照這!」胡狼瞪他一眼,伸手朝地上指了指。黑狼忙照做,只見胡狼手指的地方也有一片斑駁的血色,其中有兩道非常的重。即便上面摁著個淡淡的血手印,也依然難以掩飾。
胡狼用手輕輕的劃著,那是上面一個小橫,又像是一個撇,斜斜的,下面則是一個長橫。
胡狼輕輕的敲打了一下,撥通了墨雨心的電話:「墨警官嗎?我是胡狼。」
「噢,是你啊,找我有事兒?」墨雨心的電話那頭很是嘈雜,若是在平時,胡狼自然會問問她在哪兒,寒暄兩句。可現在他實在沒這兒個心情,只是沙啞著聲音道:「我想讓你幫我找一個能夠化驗指紋和血跡的人,能找到嗎?」
墨雨心似乎知道今晚發生了什麼事,她微微頓了一下才道:「嗯,好,我馬上就然他過去,你現在在哪兒?」
「讓他來白馬山就行!」說完,胡狼直接掛了電話。
黑狼低聲道:「老大,讓他找驗血的人幹嗎?」
胡狼靜靜的望著那兩橫,淡淡的道:「你說,如果小馬是被我們自己人給暗算的,他會不會給我們留下點線索?」
「什麼?」黑狼頓時呆住了。小馬哥,竟然是倒在自己人刀口下的?怎麼可能?
……
墨雨心來了,依然是黑色的休閒衫,牛仔褲,一雙充滿了運動味道的休閒鞋,再加上一個清爽的馬尾辮,和一個大蛤蟆墨鏡,這兒小妞看起來永遠是那麼的幹練,充滿了一股與眾不同的運動活力。
胡狼雖然此時的心情並不是太好,可是見了她,還是感覺輕鬆了許多。
「這麼晚了還將你叫來,真是不好意思!」胡狼輕聲道。
墨雨心一擺手:「行了,這時候對你來說,不才是一天剛剛開始嗎?」說著,她兩手插兜,身子一側將後面的兩人讓了出來:「這是你要的人,你告訴他們檢查什麼就行了。」
胡狼看了那兩人一眼,沒什麼特別的,一個中年人,一個稍微年輕些,不過看上去都是那種很平靜,很穩重的類型。
「麻煩你們了,黑狼,帶兩位先生過去。」胡狼對兩人微一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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