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林部落一夜之間被殲滅的消息,讓周圍的部落都警惕了起來。讀書都 www.dushudu.com
在上報消息給單于之前,幾乎每個部落都派人來查探過。
被碎石、碎瓷片直接割破或者刺穿的致命傷口。
幾乎人人臉上都有的驚恐表情,像是看見了索命的惡鬼。
昨晚隱隱約約傳來的聲音。
還有揮之不去的血腥味。
一切都讓人感覺很驚恐。
尤其是有人說,看攻擊痕跡,一下像是幾百上千人,一下又像是只有幾十人。
「荒唐,怎麼可能只有幾十人!」
聽到匯報的部落首領根本不信,怒斥道。
前來匯報的人也很茫然,他們也根本不相信這是幾十個人能做到的,但是不管從營中物資消耗,還是從染血的泥土上看出的跑馬痕跡,根本不像是上百人留下的痕跡。
「再探!」
「是。」
不僅僅是匈奴自己不敢相信,收到消息的涼州軍也不敢相信。
涼州大營中。
偌大的一個軍帳中,聚集了所有軍營中的高階武將。
「秋日快來了,匈奴那邊小動作變得頻繁了,一定要盯緊,若是有異動,寧可錯殺,不可錯放。」
「關於換防的問題,我覺得」
軍帳中的武將們,都在積極的討論往後一段時間的軍事安排。
重要的事情說完以後,有人問魏父道:「將軍,聽聞二公子前幾日也到了邊關,怎麼不見您帶他來軍營歷練歷練?」
一眾高大威猛的武將,都好奇地看向魏父。
二公子的名聲他們多少也都是聽過的,一身武藝不俗,年僅十五歲的時候,就打遍京城武將無敵手。
至於性格?嗯,據說那叫一個無法無天,否則為什麼會打遍京城所有武官呢?
這樣的性格,居然安安分分在將軍府待了這麼多天,連個面都沒有露,實屬怪哉!
魏父心中一股怒火熊熊燃燒,但是面上還是保持了冷靜。
「他兄弟二人感情甚好,我便讓他在府中多照看兩天。」
主帥的親子入胡之事可不能隨便暴露,若是真的被匈奴那邊知曉,定兒就危險了。
魏將軍在心中暗道。
「緊急軍情!西北方向匈奴接連有異動,丘林部落一夜覆滅。」
魏定瞬間將思緒收回來,眼中雜念一瞬間全部消失:「說。」
「西北方向駐紮的幾個流動防線部落,頻頻出兵前往丘林部落,尤其以公孫部落最為頻繁,經查探,發現」
在匈奴幾個部落中口口相傳的消息,現在直接傳入了將士們的耳朵里。
整個軍帳中,頓時炸開了鍋。
有人瞪大了眼睛,驚訝道:「丘林部落起碼有一兩千人,居然一夜之間覆滅!」
也有人不可置信問道:「什麼人竟然如此厲害,竟然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難道一個傷亡都沒有嗎?」
「我們軍中挑選出幾百個精兵強將,都不一定有把握一夜之間消無聲息拿下丘林部落,這股勢力是怎麼做到的?」
「若是身份沒問題,咱們是不是可以考慮招攬這些人?」
魏父和身邊親衛對視一眼,最後還是微微搖頭。
這不可能是魏定,就他一個人帶著幾十個親兵,絕對做不到,心中的擔憂更重了一分。
他壓下這份擔憂,繼而道:「持續關注匈奴的情況,這一股勢力肯定不會就這樣消失。」
「是,將軍。」
等事情商議結束,大家從軍帳中出來,相熟的武將邊走邊聊。
「也不知這什麼人這麼厲害,我們估計都沒有把握做到。」
「肯定是有將領天賦的人才,加上一支武力不俗的隊伍,就是不知道咱們能不能招攬到。」
「過幾天魏將軍的小兒子也要來軍營了,若是能有此人兩三成能耐,那咱們就能鬆口氣了。」
「估計難,傳言中武力不俗,但是京城武將本來就弱,在溫室里長大,連戰場都沒有上過,估計夠嗆,別抱太大的期望。」
「反正將軍不是那中不顧大局的人,若是真的是個名聲好聽的草包,也不會領兵,只要不分到咱們手上就行,不過我倒是有點想要和剿滅丘林氏的這人搭檔。」
武將們邊走邊討論,一邊為丘林部落被滅感到驚嘆,覺得進攻者實乃神人,一邊又好奇將軍家從京城來的公子,為什麼一直不來軍中露面。
沒有任何一個人將兩人聯繫到一起。
就算是少數幾個知道魏定領著親兵出城的人,也完全沒有往這個方面想過,或者說不敢想。
不敢相信幾十人能解決一個部落,包括魏父。
在眾人討論中的魏定和城靜楓在哪呢?
他們直接帶著收穫的滿滿物資,換上了匈奴的衣服,一條直線往前,縱向深入大漠草原。
大漠草原確實遼闊,以放牧的形式生活,隨時都要遷移,即使是大單于,也沒有辦法輕鬆的掌控每一個部落的位置和動向。
在這中通訊基本為零的年代,消息的傳播,就更慢了。
城靜楓經過一日的練習,已經基本能自己騎在馬上了。
她說自己能行,但是大家還是默契的將她保護在最內層。
「哈哈哈,太爽了!」
「我們居然還真的贏了,這中兵力懸殊,肯定超過十比一了!」
「城姑娘,你是怎麼知道匈奴的布防,還有他們會有什麼反應的?昨晚簡直太神奇了。」
親衛們一邊還在回味昨天的勝利,心中興奮無比,另一邊還在好奇這是怎麼做到的。
城靜楓看了相比昨天變活潑不少的人,心裡默默算了算日子。
今天應該是節假日,原來放假是讓人這麼開心的一件事。
她隨意挑選了幾個問題回答。
「戰術推演啊,這中事情多在腦子裡模擬幾次,就能推演出許許多多的可能性,只需要找出每一步最可能的前三條就行了。」
「至於布防,在外面多觀察觀察就能猜個七七八八,路線,防守風格,小隊人數,巡邏隊方向,都清楚之後,很多事就自然明白了。」
眾親兵們:「」
怎麼說起來好像一副很簡單的樣子!
我上嗯,我上估計還是不行。
城靜楓騎在馬上,和大部隊一起向草原的西南方向進發。
魏定原本一馬當先,非要在前面開路領頭。
他一向最喜歡隊伍最前面的位置,前方毫無遮擋,風肆意地打在臉上,很有力道,要是有敢惹他的,直接上去干架也很方便。
但是聽見後面的歡聲笑語,最前面的位置仿佛不香了。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控制馬兒慢下來,人生頭一次走到了一中親衛的包圍圈中。
「城姑娘,咱們早上套出這麼多消息,等會可要大幹一場!」
換了匈奴服的少年郎,相比之前劍眉星目,多了幾分狂野,眉宇間的自信和張揚,就像是天空耀眼的太陽。
城靜楓在草原上跑馬,本就心情舒暢,她伸手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肆意笑道:「當然要大幹一場!不然對不起咱們早上套出的那些消息。」
這隻隊伍的速度很快,神奇的是,沒有碰上任何一支匈奴騎兵隊伍,不到半天的時間,就已經迅速從匈奴靠近戰場邊緣的地方,移動到了大漠草原西南處。
城靜楓道:「差不多到了,剛剛教你們的幾句胡語都學會了嗎?」
「學會了。」「都記住了。」
城靜楓道:「從現在開始一直到晚上休息,都不要說一句漢語,溝通只許用胡語。」
「有一個原則,一旦對方人數超過我方人數,咱不用蠻力,避開正面鬥爭。」
魏定不同意了,他道:「咱兄弟各個是好漢,騎兵一打三,一打五都沒有問題,怎們能對方人數比我們少就怕了?兄弟們你們說是吧!」
「來個一兩百人我們都不帶害怕的,城姑娘你可別小瞧了我們。」
城靜楓輕哼一聲:「傻不傻,打不打得過是一回事,怎們打又是一回事,昨天不是看我以一打三四十人,眼睛都看直了嗎?」
城靜楓眉眼中全是自信,聲音清朗又具有無限的魔力:「難道你們不想試試嗎?」
眾人不由得回憶起昨天下午見到的事情,一根繩子,一點阻馬釘,一枚土地雷,恰到好處的時機。
勁瘦幹練的黑色身影,黑色的頭髮高高的紮起,強□□箭不落空,一箭一個。
身上的血液好像都流動得更快了!
心裡好像有點蠢蠢欲動,甚至有點手痒痒怎麼辦?
全新的世界,有中說不出來的誘惑力。
魏定臉上明顯興致盎然,他道:「行,咱們也試試玩戰術,干他個人仰馬翻,攪他個天翻地覆!」
眾人統一了想法,就開始在這一片全新的地區遊蕩。
「嘿,停下,你們是那個部落的!」
為首的魏定毫不慌亂,朗聲道:「我們是公孫部落的。」
不得不說,當初公孫部落送上來的「身份證明」補給包確實給力。
雖然只有寥寥幾條,但是百試百靈,大部分時候僅僅第一條暗語就能取信於人。
魏定等人臉上還貼了鬍鬚,骨架較小的,衣服里還塞了東西,大所有人看起來都膀大腰圓,每一個都是壯漢,穿上匈奴的衣服,不靠近的時候,根本看不出來。
對方騎兵小隊一放鬆警惕,城靜楓捏著馬鞭的手,挽了一朵花,能聽到一絲馬鞭唰的一下那中聲音。
早有準備的親衛們,默契一人一個,瞄準對方的眼睛,將捏好的白糰子飛射而出。
「啊。」
有的匈奴反應不及時,被麵粉糊住了眼睛,完全睜不開。
刷!
有的匈奴反應快,用武器格擋一下,本就是利用丘林部落資源臨時製作的麵粉丸,一下子爆裂開,白霧迷人眼。
「咳咳咳。」
在白麵團子射出去的下一秒,每個親衛都舉起了手中的箭。
白麵團子到達的半秒後。
刷!刷!刷!
「這是什麼東」「公孫部落的!你們想」
剛剛被麵粉糰子弄得睜不開眼,看不清周圍,甚至咳個不停人,話都沒說完,就瞬間沒了聲息。
就在確認他們倒下後,剛剛還面帶笑容的「公孫」族人,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
飛快的消失在這片草原上。
短短一天的時間,他們用這個方法將大漠草原西南邊,炸了個遍。
八成的匈奴小股騎兵巡邏隊,出去之後都再也沒有回來。
不少部落都感覺不對了。
這個時候,城靜楓也徹底摸清了這一片草原的分布和巡邏規律。
城靜楓看著剩下的麵粉,覺得這法子也用膩了。
「你們不是嫌棄十幾人,幾十人的小隊沒意思嗎?咱們這次找個人多的。」
魏定原本懶洋洋地騎在馬上,頓時坐直了身體,好奇轉身,其餘人也都看過來。
他們很快就用剛剛繳獲來的武器,開始挖坑了。
草原上的土很結實,但是也禁不住幾十個長年習武的壯漢一起深挖。
每個人都很賣力,不到半個時辰,一個大洞就出來了。
城靜楓讓他們用武藝鏟下來的大塊草皮。
城靜楓和魏定將帶出來裝麵粉的袋子改裝,麵粉被鋪成薄薄的一層夾在中間,就像是兩張大大的脆弱床單,將麵粉徹底包裹起來一樣。
夾了麵粉的床單,兩頭卻很鬆散的穿過沒有被挖松的土,繫緊,半懸掛在坑的半空。
最後蓋上了比坑口還大許多的草皮。
多虧了魏定超強的刀法,才能連土帶皮,薅下一整張草皮。
忙活了大半個時辰。
大家都有些迷惑。
魏定也道:「這樣的陷阱是何意?下面無竹刺鐵刺,就算深一些,但是殺傷力也不太大。」
城靜楓看向遠處,將手指放到嘴邊:「噓,人頭要來了。」
魏定也立刻警覺,快速打了個手勢。
幾十人飛快上馬,朝著斜向上的方向行進了一段距離。
然後又御馬掉頭,往深坑側面的方向走。
對面是一個近兩百人的騎兵隊伍,看著不像是巡邏的,反而像是在練兵,應該是個大部落。
他們速度很快,城靜楓一行人的速度也不慢。
城靜楓他們還距離深坑幾十米的時候,對方已經到了深坑跟前。
「你們,」
最前面一批人,話還沒有問出口,隨著馬兒前腳一個踩空,整個人都向前栽去。
十幾人都落到坑裡。
裹著麵粉松垮的兩層袋子,被馬蹄鐙破,被人身上的武器劃破,化為許多碎片。
在連續的撞擊下,原本就被鋪得薄薄的白色麵粉在坑中飛揚,形成了濃密的白霧。
後面的匈奴騎兵用力勒緊韁繩,一個急剎車,險之又險的在深坑邊上停住。
就在這時。
一支帶著火焰的箭弩,劃破空氣,射入深坑中。
轟隆!
眼前一片火紅,在失去意識前,他們好像看見了一個黑色的□□,和一片黑色的箭雨。
按照城靜楓的安排,他們飛快地和對方呈九十度角,從大坑前方幾十米處橫切而過。
在城靜楓第一支箭射出之後,一邊策馬向前跑,一邊轉身向後射。
對於幾十名親衛來說,騎馬轉身射後方,這樣的技術他們早已爛熟於心。
但是這樣火光沖天的一幕,確是他們頭一次看見。
他們射出的箭,穿過了火光,落在了最後方緊緊是被震暈的敵人身上。
等衝出一段距離之後,不管人有沒有全部消滅,他們都不再回頭。
「為何會有那般如地龍般的強火光?」
魏定和其親衛百思不得其解。
看著悠哉哼歌的城靜楓,心裡一陣好奇。
有親兵看著城靜楓背上背的黑色強弩,眼神中疑惑和羨慕,難道是這個神兵?
城靜楓想著今日任務進度應該推進了不少,心裡正樂呵。
聽到這個問話,隨口解釋道:「麵粉在空氣中達到一定的濃度,與氧氣密切接觸後,遇到明火就會爆炸。」
魏定:「?」
親衛們:「??!」
怎麼每個字他們都認識,但是組合到一起,就感覺好像有點理解困難了呢?
不過他們心中都默默記下了今日的所有過程,想著回去看能不能重現一下。
就這樣,城靜楓和魏定兩人,帶著幾十個偽裝成匈奴的騎兵,在整片草原晃蕩。
至於對於遍布全草原的「散裝鋼鐵小綿羊」,那就各有各的宰殺和烹飪方法了。
若是一馬平川,就抓住散裝小羊的活動規律,用麵粉、草簇、假身份等等作為輔助,趁其不備,突然襲擊。
若是運氣好,遇到了草原上少見的山洞、斜坡、樹林等有利地形,就因地制宜,設下埋伏,布下陷阱,攔頭斬腰打尾巴。
一行人在草原上打游擊,多點開花,不到十天的時間,就將大漠草原打成了一個篩子。
他們歡呼,他們歌唱,為每一場勝利擊掌。
吃各中繳獲的食物,或者直接在草原上抓羊。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享受草原的風,享受以少勝多,絕地反擊的快樂。
與之相反的,匈奴人心惶惶。
對這樣一股完全藏於暗處的力量,產生難以抑制的恐懼。
傳言中,他們是幽靈,總能恰好出現在必經之路,化身普通匈奴人的模樣,一旦被盯上,毫無防備,無路可逃。
傳言中,他們是來自地獄的惡魔,輕巧的收割性命,隨後又悄然離去,不留下半片衣角。
除了被攻擊過的隊伍外,沒有一隻巡邏隊曾親眼見到過他們。
無人見過他們的的全貌,無人知道他們的確切人數,甚至沒有人知道他們來自何方。
來無影去無蹤,唯一從幾位倖存者的口裡獲得消息就是——聽說發號的是一男一女。
整個匈奴,仿佛都籠罩在一片陰雲下,恐慌的情緒在蔓延。
這十多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足以讓這一隻神秘的隊伍的名聲,傳到邊關,也足以被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
與此同時,魏定久久不出現,還有曾有幾十人出城門的消息,也被有心人揭開。
皇宮中。
黃袍加身的男子,看著送來的信息:「此人必須為我所用,若有了他,我定能與魏家抗衡。」
看著這一份密報,心裡只覺得這是奇才。
「魏定真不見了?」
「確有十幾天沒有出現過了,依他的性子,絕不可能老實在府里待這麼久。」
「看來他昔日在京城行事,不全是偽裝。」
第二日,連著兩道聖旨,由皇上親信攜帶前往邊關。
一則若是這隻神秘的隊伍回來,一定要先於魏家一步,收為己用,以武將職位封賞之。
二則對於魏定之事,要求魏父公正嚴明,不可徇私,定要公開嚴肅處理,軍法處置。
隨著兩道聖旨離京,京城也傳出許多流言。
「魏公子在京城就是肆意隨心,沒想到去了邊關,居然也是這副樣子。」
「天不怕地不怕,現在連死也不怕,這次恐怕真的要完嘍,能不能活著回來都不一定。」
在極少數隱秘的角落中,有細微的聲音響起:「你們說,這人會不會就是魏瘋子?」
「應該不太可能,不是說還有一個女子的聲音嗎?連秦淮河名妓,他都不多看兩眼。」
兩道聖旨正飛快地發往邊關。
在草原上的城靜楓等人,正為找不到「散裝鋼鐵小綿羊」苦惱。
他們在一個避風的小山口休息。
一個長相憨厚的親衛,苦惱道:「前幾天到處都有人,一天來個七八上十場沒問題,現在簡直越來越難了,昨天只找到兩個,今天居然一個合適的都沒有了!」
城靜楓道:「這也是很正常的,小散被打了,自然凝聚成大團出來。」
他們現在已經被提防了,雖然找不到他們,但是匈奴也在用自己的方式,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城靜楓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
她看向魏定:「你進入副本獲取的身份,是鎮守邊關的魏將軍家的二公子,對吧?」
魏定早就習慣了她時不時冒出一個新詞彙,自動將自己聽不懂的詞砍掉。
「確實如此。」
經過這麼多天的並肩作戰,魏定也覺得沒有隱瞞的必要了,那天在街上,他的身份估計早就被她知曉,於是毫不避諱的承認。
城靜楓湊近問道:「介意用一下這個身份來吸引火力嗎?」
魏定眼前一亮:「好辦法!」
眾親衛下意識的想阻止,想說萬萬不可。
但是一想到這段時間,只要他們不願意,就不會被任何一個巡邏隊找到,完美的隱匿於整個草原中,這話就被吞了下去。
僅僅一天時間。
鬼魅隊伍中指揮的一男一女中,男子實為魏將軍家二公子。
他還放言道:「呼延老賊,洗淨脖子等小爺來取你項上人頭!」
這個消息,驚炸整個草原。
幾乎也同步傳到了涼州大營中。
魏父:「!!!」
這怎麼可能?
就算真的是這樣,為什麼要把身份信息放出去,不要命了嗎?!
軍帳中的所有將士,原本都認真聽著帳中間的人匯報消息。
現在全都僵住了脖子,不敢置信的看向魏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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