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是時候離開了。」
楊言目送著小姑娘離開之後,突然從床上一躍而起,自然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又做了幾個高難度的動作。
在確定問題不是太大後,他如同靈貓一般的走出了這間教堂。
「說,你們到底是把人藏到什麼地方了?」
「如果不說,你應該知道你女兒會有什麼下場吧?」
就在楊言出來的時候,他就聽見了前院的吵鬧聲。
「求求你,別傷害我的女兒,我帶你們去找他,他就在後面教堂的地下室里。」
埃爾安哭著說道。
聽到埃爾安的話,楊言雙瞳縮了一下。
然後,他迅速的爬到了一旁的大樹上利用茂密的樹枝把自己給遮擋了起來。
就在他剛上樹不久,埃爾安就帶著一群士兵走了過來。
當他們要走到教堂地下室入口的時候,那些士兵就停了下來。
「你確定那個殺了我們一整隊人的傢伙就在裡面?」
「要知道,如果你敢騙我們,後果會怎麼樣應該就不用我說了吧?」
一個看起來像是領頭的男人警告的說道。
「我沒有騙你們,他就在裡面,他那天被你們的人給打中了,到現在他都還不能下床。」
埃爾安忙不迭的說道。
「呵呵!你們幾個下去看看。如果那個傢伙還在裡面,就把他帶走。」
「對了,千萬記得,帶走以前先斷了他的手筋腳筋。」
領頭的男子冷笑著說道。
隨著男子的命令下達,幾個士兵一下就涌了進去。
只不過沒有多久他們就出來了,跟領頭的男子匯報裡面沒有人。
「你找死!居然敢騙我們。」
領頭的男人狠狠的給了埃爾安一拳,憤怒的說道。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騙你們。剛才他明明還在裡面的。」
埃爾安捂著腫的老高的臉頰說完,也是不相信的跑了下去。
而領頭的男人也跟著走了下去。
「怎麼會這樣?剛才他明明還在這裡的啊!」
埃爾安雙目失神的說道。
「把他女兒帶下去,她現在屬於你們的了。讓他知道欺騙我的下場。」
領頭的男子又是一腳將埃爾安踹在地上,瘋狂的說道。
「不要,放開我女兒,放開我的女兒。」
聽到領頭男人說的話,埃爾安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踉踉蹌蹌的跑上去抱著布瑪說道。
「噗呲……」
就在這些士兵興奮的要把埃爾安拉開來享受布瑪的時候,一聲如同噴泉的聲音突兀的響了起來。
隨即,最靠近門邊的一個士兵捂著脖子,就這麼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那個傢伙還在這裡!不要分開,大家不要分開。三人一隊,給我好好搜索,一定要把他給挖出來。」
領頭的男人看著自己的手下被割喉以後,身子一縮,對一群手下大聲說道。
看著這些士兵開始不停的搜索,躲著房檐下的楊言輕輕的落到這邊的三個士兵中間。
「在……」
就在一個士兵正要開口的時候,他嘴邊的話就被深深的咽了回去。
下一刻,他就感覺自己的喉嚨不停的有冷風進來,眼前的一切迅速變得昏暗。
「該死的,那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居然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殺了好幾個人。」
領頭的男子憤怒的說道。
沒有人回答他的話,大家都將手指壓住扳機,渾身都在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
領頭的男子皺了皺眉頭,隨即大聲喊道:
「不要分開了,既然那個傢伙還在這裡面,我們就到外面去把這裡包圍起來,然後一把火燒了這裡!」
「我就不相信,他還能藏得住。除非他根本不是人!」
他的提議得到了所有人的贊同,不過立即有人指著埃爾安父女兩說道:
「那兩個傢伙怎麼辦?」
「他們?」
暴徒頭目眼神猙獰,冷笑著說道:
「我們死了這麼多人,就讓他們兩個一起陪葬吧!」
一旁的楊言在聽到這些人的話後,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這些人雖然戰力不怎麼樣,但腦子的確還是很好使的。
如果真的讓他們包圍這邊,然後放火的話,那自己要嘛被燒死,要嘛出去被當成靶子打成篩子。
看來只有擒賊先擒王了。
楊言銀牙一咬,暗暗打定主意。
眾人正要走到門口的時候,楊言動了。
只見他從房頂一下跳到這些士兵的中間,然後拿著一把剛才從士兵身上奪來的匕首頂在領頭男人的脖子上。
「如果不想死就別動!」
楊言寒聲說道。
手上的匕首已經割破了人質的皮膚,殷紅的鮮血迅速滴落下來。
「你以為你控制了我就能走得掉了?」
領頭的男人喉嚨迅速的滑動一下,強作鎮定的說道。
「呵呵!我想試試。」
見到這個傢伙居然如此硬氣,楊言突然笑了起來。
「不用管我,殺了他。」
男人直接命令道。
「噗呲……」
沒等他手底下的士兵有動作,楊言就先朝著男人腰部不是致命部位的地方捅了一刀。
「你只管試試,我敢跟你保證,我能在他們開槍以前就先殺了你。」
隨著楊言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這個男人的頭上也是開始不停的冒著汗水。
他畢竟還是一個人。
只要是人,就不會沒有恐懼。
哪怕他已經抱定了必死的決心。
可是他哪裡知道,不怕死的人楊言見多了。
一個現世的傢伙也敢在自己面前充好漢?
這種時候不過就是比誰更狠而已。
他可是從屍山血海里爬出來的,這種情況見得多了。
「你到底想做什麼?」
領頭的男人冒著虛汗,渾身顫抖的說道。
「呵呵!這個問題應該是我來問你才對吧?」
「我不就殺了你們一隊不做人事的人嗎?你們用得著這樣不依不饒的?」
楊言冷笑著說道。
「你是說你是見不慣那些傢伙的所作所為才殺了他們,而不是為了神物來的?」
領頭的男人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神物?什麼神物?」
楊言一邊把匕首放到男人頸部的動脈上,一邊冷冷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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