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沒料到會看到鍾梁,還發現了對方趁自己睡著而做的這些陰暗之事。
他是沒有與人談過戀愛,但並不代表他什麼都不懂,更別說他曾經經歷過那些事情
總之,鍾梁對自己做的這般行為,絕非一個師兄會對師弟做的,更不是一個醫生該對自己的患者做的。
但沈暮心知此刻絕非能與對方翻臉的時候,畢竟他現如今行動不便,而房間內又沒有其他人,一旦局面失控,他是絕對討不了好的。
沈暮冷聲道:「鍾師兄,我敬你我也算有幾分師兄弟之誼,你若現在離開,我不會把方才之事透露出去。」
他沒有明說,可其中警告的意味已不言而喻。
其實沈暮方才也只是虛張聲勢,他仍舊覺得鍾梁心中尚有幾分顧慮畏懼,醒悟之後,會自己主動離開。
可他還是高估了鍾梁的道德底線。
只見鍾梁愣了下,下一瞬,便露出陰暗猙獰的表情,走上前去,下流至極地捏起沈暮的下顎,陰惻惻地道:「沈暮,你少在我面前裝清高!你都被人玩到進醫院了,還在這裡立什麼貞節牌坊?」
沈暮一怔,旋即用力揮開對方的手,怒道:「你胡說什——」
手反被狠狠抓住。
「我胡說?!」鍾梁的臉驟然變得扭曲恐怖,「沈暮,你當真以為我傻?一個alpha怎麼會和一個alpha結婚?你明明就是人家床上的玩物罷了!長了這麼一張漂亮的臉,天生就是魅惑人的賤胚子!下賤!虧我以前還以為你當真是清貴不屈之人,奉你為摯友,沒想到你外面裝得跟朵白蓮花一般,內里早就讓人玩爛了!」
說到這裡,鍾梁看著眼前被嚇得臉色發白沈暮,望著那近在咫尺的動人美色,眼中爆發滔天的色.欲,陰邪道:「你既然都給季澤曜玩過那多次了,為什麼不能給我也玩一次?」
說罷,就不顧沈暮拼命掙扎,就要往他身上壓去,一邊摁住他的手,一邊撕他身上的病號服,被褥全滑落於地,露出大片白得晃人眼的肌膚。
鍾梁甚至釋放出自己的木質信息素,近乎猥.褻般侵染著身下的alpha的全身。
如果是沒出車禍之前,沈暮絕不會讓同為alpha的鐘梁欺辱自己到這種地步。
可如今他雙腿殘疾,腺體受損,再加上本就在病中,身體尚未痊癒,哪裡敵得過四肢健全的鐘梁,被對方的信息素侵襲全身,連逃都沒辦法逃。
他甚至被對方擔心大聲呼救而死死捂住了嘴。
沈暮此刻恨極了自己那雙殘廢的雙腿,如果不是這雙腿,他何至於連逃都逃不了。
他聲音模糊破碎地喊:「你給我滾!」胡亂間還給鍾梁脖子抓了兩道刺目的血痕。
鍾梁捂住脖子,先是一怒,可轉眼看到身下那半張屈辱欲死,迸出恨怒的泛紅眼眶的臉,霎時間血脈.噴.張,欲.火焚.身,恨不得立馬將眼前這個昔日從頭到腳都清雅到了極點的alpha狠狠弄髒,再徹底占有。
而就在這個念頭冒出的下一瞬,鍾梁看到身下人眼神突然直勾勾看著他背後。
緊接著,鍾梁便猛地聞到一股飽含殺意的鐵鏽味,銳利得幾乎順著鼻腔,如利刃般刺穿了大腦。
那一瞬,他覺得自己被某種難以言喻的東西死死鎖定。
還不等他反應,下一秒,整個人已經被狠狠拽起,並用力摔飛,「砰」地一聲巨響,等他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躺在了被砸得破爛的醫用屏風上,渾身骨頭似已碎得不能再碎,疼得他叫都叫不出,並且那陌生的信息素不僅沒有扯去,反倒仍舊死死壓制著他,難以動彈。
鍾梁費力地轉過眼球,朝病床那邊看,卻見窗前病床上,有些亮眼的白色日光下,病號服被扯得稀爛的沈暮,此刻被一件男人寬大的西裝罩住,掉著淚,渾身顫抖地被一個身形高大無比的男人,一邊竭盡全力低聲哄著,一邊深深摁進懷裡。
似都要融進對方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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