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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花好月圓(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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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人知道,被傳早已不近女色多年的風暖皇帝在初聽到地乾國這位神奇女帝消息時,內心的激動到了何等地步。伏魔府 www.fumofu.com睍蓴璩曉

    只知當時其正高座龍椅之上處理朝政,有其派出尋找華思弦的一名親衛將剛剛得到的消息第一時間傳呈至帝前,當場令其面色驟變,幾乎連「下朝」二字都未及宣,便風一般自龍椅上疾卷而下,很快飛奔出了大殿不見蹤影。

    留一眾大臣面面相覷,目瞪口呆。

    後,有小道消息傳出:說是風暖大帝於那天次日,便著手將國之大任交給其最信任的兩個心腹重臣,自己則帶著五百名鐵騎精英一路夜以繼日、風風火火地趕往地乾國。

    至於這小道消息到底真不真,已無人再去追究攴。

    因為當消息傳開的時候,某萬里尋後的皇帝已風塵僕僕地來到了地乾國境,帶著他森嚴如林的五百鐵騎頂著一張張與某帝如出一轍的冷峻酷臉,接受著地乾國百姓的喜慶圍觀。

    說到喜慶,倒也毫不為過。

    眾所周知,地乾國乃女尊之國。故名思議,女為尊、男為卑,女耕男織的社會風貌逍。

    因地乾國自古來女子體質較於男子優健,又素來重女輕男,是以男子地位隨著年代日漸久遠,越發低微。

    發展至今,已然完全是女人的天下。女子從政、從軍,男子不參科考、不入軍營,大多在家相夫教子,遵三從四德。

    因而,當數百名全副武裝的俊酷男兒威風稟稟地騎行在地乾國街上,自引得當地百姓一陣***動,無不紛紛上街觀圍,面色新奇地肆意指指點點。

    只是她們品評最多的,卻是嫌棄他們這些男人身材不夠柔軟,表情不夠嬌媚,皮膚不夠白淨,是一群完全嫁不出去的類型。

    這陣勢,即便慕容祚早有耳聞,卻依然面有慍色。

    堂堂一國皇帝,不遠萬里奔波至此,卻經受一干無知女人指指點點,還俱是一臉嫌棄之色。

    這對他以及跟著他出生入死皆無怨言的鐵騎來說,分明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若非想著這些人極有可能是那個銷聲匿跡的女人子民,他只怕早已耐不住聒噪,提劍狠狠給她們一個教訓。

    話雖如此,待他真正見識了地乾國這些女子的身手實力時,卻又為之著實吃了一驚。

    撇開那些聚集圍觀的普通百姓不談,當聽聞有這樣一支戒備森嚴的異國騎軍闖入國境,當地郡王接到消息第一時間便率一隊護城軍前來交涉,要求慕容祚呈上關文並說明來意。

    本來作為一國之君親臨他國,這已是極轟動令人震驚的事情。

    更不談那一國之君還只帶著五百名騎士,身邊連個侍奉洗漱的奴婢都沒有,這讓即使近來已見識了來自各國、有著各種不同風俗習慣的異國人群的那位郡王,也大感意外。

    早知自己的新帝有著讓世人無法抵抗的神奇魅力,引天下男兒競往之;但引得一國國主拋下一國之事不遠萬里奔波而來,這還是聞所未聞之事,委實離譜。

    且其作為一國之君,怎麼除了帶了些個身形冷梆梆的士兵,竟是任何風暖國名聞天下的特色珍產都不曾帶上一點半點,哪有半分與我國結交的誠意?

    遂,即使此人的關文並無異處,他的真實身份與動機,還是令那位郡王心生戒疑。

    是而,她當即扣下關文,要求慕容祚及其五百手下俱下馬停行,待她將關文及對方來意呈稟朝廷後,再行定奪。

    她的行為顯然是對慕容祚的身份有著明顯的不信任,這令一直克制脾氣按章行事的慕容祚再難隱忍,當即要其立即還回關文並迅速放他們通關,否則便只好自己動手將東西「拿」回了。

    後來的事情,衝突是再所難免。

    只是讓慕容祚意外的是,這地乾國的女人果真不可小瞧,儘管他手下的五百名騎兵皆是精兵中的精銳,卻在對付這些邊關尋常守城軍的時候,還是費了一番不小的時間。

    當然,這其中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他的目的只為拿回關文,並不想要真的傷人。

    可他卻真的看低了地乾國的這些女人。

    就在他成功拿回關文率五百鐵騎浩浩蕩蕩著向下一城鎮出發之後,他跟邊關郡王發生衝突並令邊關產生不小的混亂事件,也隨著他的離開而迅速傳送至地乾各境;使得慕容祚隨後的旅程變成一路被地乾國各地派出的官兵追拿,情形說不出的狼狽和混亂。

    同時,有冒充風暖皇帝的可疑軍隊在地乾國境橫衝直撞的消息也傳到了地乾國女帝的耳中。

    圓月漸升的夜空裡,一個稚嫩圓潤的小身子撲上正坐於書房中批閱奏摺的女帝懷裡,眨著晶亮迷人的紫色瞳眸,奶聲奶氣地問:「母皇,母皇。聽說那個帶著五百人便膽敢大鬧我們地乾國的傢伙可能是煜兒的父皇,是真的嗎?」

    「……」某剛剛擱下筆墨的女人聞聲手腕一抖,險些將濃黑的墨汁灑了一桌子,「煜兒,這是聽誰說的?」

    「聽銘兒和曉哥說的唄。」粉雕玉琢的小男孩一歪腦袋,晶亮的眸子直直打量著母皇的每一個神色,答得利落,「他們說母皇這幾日反應異樣,只要一提到那個男人就失去了平日冷靜,一反常態地下令全國官兵大肆出動,卻又只是驅逐而非輯拿進宮來見您,分明是因為害怕看到那個人。」

    「……當然不是。」望著小小年紀便較同齡孩童口齒清晰的兒子,某目光閃爍的女人開始轉移視線,一手攬著懷中兒子,一邊重新拿起墨筆,繼續批閱起了奏摺,「煜兒忘了母皇曾告誡過你,事非常由口舌起,凡事無憑莫亂疑嗎?」

    一本正經地教訓著兒子,某帝心中卻對那兩個被自己慣縱得越來越不像話的難纏少年暗暗皺眉。

    看來是該好好跟他們交談一番了,留他們在宮中陪伴煜兒本是權宜之計,若他們還不能打消要做自己宮妃的念頭,便只好拉下心腸,及早替他們指婚了。

    奈何她這方心思還沒落定,一旁細嫩的聲音卻再度讓她心頭一顫,導致手腕用力不准,「嘩啦」一下成功將案上的研台打翻。

    因為她分明聽到,人小卻從來聰明過人的兒子不依不饒地撇起了小嘴,一幅小大人相道:「可是母皇也從小教煜兒,人不可以口是心非,欺人欺已。一個連自己都騙的人,又何以信服天下?」

    望著被母皇失手打翻的墨研,赫連煜更是冷靜地自其身上跳下,大人般指著桌上徐徐滴落的墨汁,言之鑿鑿:「母皇是被煜兒說中了嗎?倘若那人當真是煜兒的父皇,母皇認為一味的逃避有用嗎?」

    對這個問題,某人從未想過竟會是在這種情況下,被自己才三歲的兒子一本正經地拿來與自己討論。

    好在某人早已習慣了兒子的過人之處,知道有些時候根本不能拿他當正常小孩來看待,遂在短暫的怔愣後,果斷放棄繼續隱瞞,改用迂迴戰術跟其打馬虎眼:「唔……母皇暫時還不能確定那人到底是誰,不過,煜兒的話卻也不無道理。且不談那人到底是不是煜兒父親,母皇問你,若煜兒的父親有朝一日真的來到了眼前,煜兒會怎麼做呢?」

    此時,若有任何正常人看這對母子的對話,怕是都要目瞪口呆,難以想像。

    可偏偏這兩人卻是一問一答,配合得無比密合無間。

    「倘若他真的來了,如果母皇肯讓煜兒全權處理,那煜兒必會問他一句:『當年你未能留得住幾乎一無所有的母皇,而今萬里而來,又拿什麼獲取已身為一國之君的母皇的心?若他答得上來,煜兒便命人把他趕走,從此再不許踏足地乾國半步。若他答不上來,煜兒便當場將他關押大牢,關滿三年,再趕出地乾國,從此不得踏足。』」小小孩童語出驚人,即使某人早有預見,但聽到這個答案時,還是為之驚呆。

    怔了幾怔,她方咽咽有些吃驚的口水,一臉小心道:「煜兒……是因為恨他麼?」

    她不敢想像,自幼經自己一手帶大的煜兒,會因為單親撫養的原因,內心對本該是親生父親的那人存下極端的恨意。

    儘管那人確實無情無義,可她卻不想讓小小的煜兒也種下恨的種子。不希望他小小年紀,因恨而使得內心的世界變得扭曲、不健全。

    如果真是因為這樣,她寧願放下對那人的恨,從此換煜兒得到一個健康平和的心性。

    「當然。他傷害了母皇,讓母皇獨自一人隱姓埋名地生活異地,便是此生不可饒恕的過錯。不管他怎樣做,都彌補不了他的錯。所以,既然他送上。門來讓我們欺負,母皇只管放心交給煜兒,絕對會替您一樣一樣、連本帶利地全部收回來。」粉嫩的孩童一臉義正嚴詞,說著讓某人心驚膽顫的話語時,也眨著晶亮的眸子暗暗偷笑。

    原來佩姨宰相沒有騙他,母皇看似不在意那個人,其實心裡還是在乎的。

    不然也不會因為對那人的心結,三年來始終不肯接受任何男子的靠近,更不曾納過一位宮妃。

    他還想讓母皇給自己添幾個弟弟妹妹呢,單他一個皇子,多無聊。

    赫連煜的這個小小心思,當時華思弦不曾察覺,直到她後來發現時,一切都已經大變了樣。

    話說時年八月十二這日,轟轟烈烈鬧騰得地乾國上下混亂的慕容祚一騎人終於一身風塵、狼狽不堪地來到了地乾國都——烈鳳城。

    這一日,全城百姓萬人空巷,蜂湧擁堵到街上圍觀著那號稱風暖皇帝卻攪得地乾國各城郡一團糟的冷酷男人;都想看看是什麼樣的男人竟然有這麼大的能力,可以憑藉五百人之力風風火火地穿行在地乾國境,即使連日連夜地被各地官兵追堵,也能肢體健全地站在皇城腳下,對峙著城中五千鐵甲羽林軍而面不改色。

    這在地乾國百姓中已然投入驚天巨石,激起層層舀浪,久久不絕。

    作為男人,還是經過連續多日趕路和遭遇追擊的男人,不僅能夠安安穩穩地站在這裡,沒有昏倒,沒有累趴;還能一臉全神戒備,精神奕奕地高騎馬背毫無懼色地面對數千羽林軍。

    這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相比國中那些弱不禁風的男兒,眾女子不由得投去了憐香惜玉的惋惜神色。

    惋惜這些男人美則美矣,卻過於健碩了些,缺少了身為男子該有的媚惑。

    但見隊伍當前一人身穿紫色風袍,儘管一路的風塵已讓衣袍顯得不甚明亮,卻在此時此刻,依然因那人滿臉的尊貴氣息而襯顯得愈發華貴。

    「風暖皇帝——慕容祚,帶著本國通關文書與國印,前來求見貴國女帝,望予通傳。」高舉手中代表身份的文書、國印,慕容祚直視對方統領,揚聲高示。

    一路來地乾國上下對他的追截已分明暗示了對方不歡迎他,卻正因如此,更讓他心下肯定了,那個傳言中繼位地乾國女帝的女子,便是他尋找了三年未果的失逃女人——華思弦。

    是以不管面對多大的挑戰,只要有可能再見她的機會,他都絕不放棄。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宮殿之上,面色平靜的某人一如往常般上朝議政,全然將被攔在城外的男人忽略不見。

    然與她的沉穩不相符的是,朝中一干大臣卻個個面帶激動,分明極期待著這一場兩帝再見的莊嚴時刻。

    更多的,是有人想親眼一睹這個已被證實的風暖皇帝,看看此人是否真如傳聞中雷厲風行、戰無不勝。

    也看看,是她們地乾國的男兒更迷人,還是與她們女帝傳聞有染的風暖皇帝更優秀三分。

    是而,早朝的正題早已被眾人拋到了一邊,堅起耳朵聽的,只有宮外不時傳回的關於城下對峙的最新消息。

    望著一干八卦心重的臣子,最終某女帝不勝其煩,宣旨傳某人謹見。

    「華思弦!」當看到那張熟悉至極的清麗面孔時,慕容祚一顆思念的心終於得到撫慰,不顧身在對方朝堂,一個箭步便欲飛上殿將其抱入懷中。

    可地乾國的朝堂並不是那麼好進的,地乾國的女帝也不是那麼好抱的。

    只見他的身形剛有所動,立於女帝殿下的幾名皇帝侍衛也齊齊而動,更有朝中武將聞風而動,不待慕容祚接近華思弦,已齊齊躍身將其阻於女帝座下。

    「大膽。」掌吏女官厲聲而喝:「風暖皇帝所行何事?為何要無端襲擊我皇?」

    「朕的佩劍早已解除,如果擁抱貴帝會被當作是襲擊的話,那朕樂於做這樣的襲擊。」慕容祚身形如風,即使被數人團團圍住,也絲毫不見任何窘促,談話間盡顯促俠。


    這話免不了讓人目目相覷,若非瞥見女帝面有慍色,有人已忍不住想偷笑一回。

    可眼下實在不是偷笑的時候,那個風暖皇帝也實在目中無人,當著她們文武朝臣的面也敢調戲自家皇帝,實在是,實在是太有膽色了……

    於是乎,給他點小顏色便可以了,餘下的,留給女帝發落。

    事實證明,在沒有武器、體力疲缺、以少御多的情況下,即使戰神在世,也難以獲勝。

    何況對手是一國女帝的精銳侍衛與得力武將。

    「我地乾國乃禮儀之幫,風暖皇上這樣一上來便打打殺殺,實在有為不妥。孤不知您口中的華思弦是何人,但此地,卻沒有這個人。若風暖皇上是來此處找人的,那麼抱歉,怕是要讓您失望而歸了。」清了清嗓子,華思弦望著被成功制住的男人,眸中紫光隱隱,雖笑容溫婉,卻是瀕臨發怒的徵兆。

    這讓眾臣不由得多看了風暖皇帝一眼。

    看來傳聞不虛,皇上與這個男人,確實關係非同一般。

    不然以吾皇淡漠如水的心境,何以被一個不相干的男人刺激得失去從容呢?

    嗯,有戲,絕對有戲。

    「思弦,你打算這樣躲我一輩子嗎?這些年,你知道我一直都在找你嗎?現在我好不容易才再次尋到你,你就這麼狠心,連認,都不肯認我嗎?」

    望著那個讓自己思念得肝腸欲斷的無情女人,慕容祚縱有滿腔愛恨難以平息,卻只要能再次看到她平安站在自己眼前,便覺莫名心安。

    從前的種種他已弄清了真相,那個竄合太醫與府中侍女弄虛作假的險惡女人他已當場將之打入冷宮,隨後亦想明白,其實真正造成這一切後果的人實際是自己。

    若非他對思弦的不信任,若非他一度所作所為令她無法再相信自己,又豈會在發生誤會的當口,她寧願被污衊,也不願承認孩子是自己的。

    可惜大錯已鑄,待他想要挽回的時候,早已遍尋不著她。

    而今好不容易尋到她,便是要歷經刀山火海的折磨,他也絕不會無功回頭。

    他的聲音有著久經奔波的疲乏,亦帶著濃濃自責與挫傷,聽得滿殿人瞬間鴉雀無聲,紛紛豎起耳朵、屏息凝神觀注著座上女帝反應。

    那情形,不像是參予朝政,倒像是窺聽*。

    不過難怪,這確實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還是她們家得英明神武、德高望重的美麗女皇的至重*。

    是而,見那人言談無遮,又立於這朝廷之上,華思弦一時惱羞交加,只得下令將那人暫時看押起來。

    待她核實其身份來意,來行接見。

    所謂的看押,礙於那人貴為一國之君,華思弦雖滿心不怠見,卻也只能拘於宮中。

    好在皇宮繁大,單那些閒置的後宮都幾十上百座,加上留置於安置公主、皇子的宮殿以及政殿、主殿、偏殿各類殿,隨便騰一座,也算是給他有了一個安置。

    人便是這樣,一旦不想面對某個人或某件事,即使明知逃避不是辦法,依然能避則避。

    是而當華思弦將慕容祚丟在宮中後,一連兩日不曾過問他的任何舉動,即便對方不止一次差人傳話要求見她,也統統充耳不聞。

    而慕容祚那些被安置在行宮的手下早已憂心忡忡,無奈皇上傳信讓他們靜等,眾人便只得安下焦慮,耐心靜等。

    就這樣一晃到了八月十五中秋夜,作為地乾國一年中最重要的節日之一,舉國早已遍掛燈籠、張貼彩帶,百姓紛紛盛裝上街,攜內帶子,迎接著一年一度充滿溫馨與歡笑的美妙佳節。

    宮內,作為一國新君,華思弦本該在大臣的建議下微服出遊,領略一下本國節日風情。

    無奈因為那個冒然闖入的男人而亂了心神,遂無心再出遊,只命宮人好好裝扮了各宮,自己只帶著赫連煜母子團圓,共度佳節。

    其間,聰明伶俐的赫連煜抱著母皇的脖子,獻上一吻的同時,笑著問:「母皇,我們去看看那個冒充父皇的男人好不好?」

    「……」某女的好心情立刻消退,戒備地望著笑得可愛的兒子,一臉抗拒:「不好。」

    「母后,你看今晚的月亮圓嗎?」某童不以為意,迅速轉移話題。

    某女這才舒一口氣,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卻隨即又聽其子扔下一句爆炸性的話來:「人們都說仲秋節應當花好月圓、和家團圓,可是煜兒卻從來不知道團圓是什麼意思,母皇你能告訴煜兒嗎?」

    「團圓……」某人喃喃低語,思忖著該怎麼解釋才最好,「即是至親的人在經過分離後,再度重逢,便稱作團圓。」

    某童點點頭,恍然大悟:「哦,那至親的人,是不是像煜兒和母皇這樣?」

    某人欣然而笑,「當然。」

    某童忽然眨眼,指了指不遠不知何時不請自來的紫衣男子,得意道:「怎麼樣,聽見了吧?母皇根本不喜歡你,也一點不想跟你在一起。現在你清楚了母皇的心意,可以死心回你的風暖國去了。」

    「煜兒?」原本面帶微笑的女子立時聞聲色變,望著那個不知何時到來卻被煜兒這般悉落的男人,她的心裡有一絲絲的不安。

    她分不清,這份不安,是擔心煜兒的冷漠,還是擔心那人竟然已經與煜兒見過面。

    「你們見過?」轉眸瞪向那個滿眼深情的男人,她緊緊地將煜兒抱在懷中,生怕一鬆手,便會被那人將之奪去。

    「阿弦……」

    「住口。」冷冷喝斷那人深情,華思弦看亦不看那人一眼便轉身離去,同時揚手吩咐周圍侍衛將那人攔住:「將風暖皇上請回宸宮,沒有孤的命令,不許擅自離開。」

    「阿弦,你想讓我們的孩子,永遠不能像正常孩子一樣擁有一份父愛嗎?」眼前一晃,那個紫衣人影已經不知何時來到近前,伸手攔著她的去路,低低懇求。

    這是華思弦從未看到過的一面,卻此時此刻,那樣毫不遮掩地流露眼前。

    不及她開口,懷中的赫連煜卻陡然小手一扣一張,一隻特製精巧的弓箭「嗖」一聲搭弓射箭。

    用於防身的淬毒金箭準確無誤地射入那人胸口,當即使其身形一僵,面色瞬即泛白一片。

    「煜兒?」華思弦這次的聲音,明顯帶著駭然。

    「母皇,煜兒從小早已習慣沒有父親,你既然不喜歡這個男人,那煜兒便為你除了他。省得母皇每次都會因為他,而心情變差。」小小孩童面色如常,似乎隨手射殺了自己父親,也是天經地義之事。

    天地,仿佛突然靜止下來。

    望著那個徐徐倒下的男人,華思弦一雙美麗的紫眸終是生出了驚慌。

    「來人,傳太醫,快傳太醫。」她開始驚慌失措地催人傳太醫,隨後慌忙放下赫連煜,一步竄到慕容祚身邊,疾快地伸手止了他的幾處大穴,一邊手忙腳亂地尋找煜兒射出的箭身,試圖及明將之拔除。

    可那箭本身就是極小,而此刻又夜色不明,是以她胡亂摸了半天,卻是什麼也沒有摸到。

    然而下一刻,她的手卻被一隻微冷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微弱熟悉的聲音,自底下幽幽傳來:「阿弦,如果我死了,你願意原諒我……原諒我從前的所犯過錯嗎?」

    「我……」華思弦心一顫,突然說不出話來。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她對他的恨,是否到了希望他死的地步。

    只是此時此刻,她卻害怕他的死去。

    害怕,他就這樣,突然的死在自己眼前。

    「對不起,是我一直誤會了你。我真該死,一直到你離去,才知道,原來那晚我高燒,照顧我、陪伴我的人,一直是你……而你肚子裡的孩子,也是我們的孩子。是我,和你兩個人的孩子……」慕容祚緊緊地抓著久再握到的小手,緊緊的,一刻也不想鬆開。

    多少個日日夜夜,他幻想能夠再看她一眼,能夠再牽著她的手,再擁她入懷。

    直到今天,他才實現了這一夢想。

    而這一切,幸好有他的兒子。

    看了看站在不遠悄悄眨眼的男孩,他緩緩比了個勝利手勢,便滿意聽赫連煜上前一步,再次道:「母皇,你不捨得讓他死麼?」

    華思弦沉默不語,赫連煜卻自袖中掏出一個小瓶,神色平靜道:「他沒這麼快死的。其實我這裡有解藥,如果母皇捨不得,那煜兒便會給他服下解藥。如果不需要,那煜兒便將這藥倒了,反正以後也用不上了。」

    「等等。」眼看赫連煜拔掉了瓶塞便要倒去,華思弦心頭一驚,想也不想便直接上前一把抓過,著實讓赫連煜呆了一呆,

    爾後見她將瓶遞到慕容祚的唇邊,示意道:「張嘴。」

    可那個男人卻恍若未聞,只是一味地笑著:「阿弦你是原諒我了嗎?」

    華思弦不言,那人竟固執地不肯服下解藥。

    眼看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透明,赫連煜不得不提醒道:「母皇,如果再不服下解藥,他就是救活了,也是個廢人了。」

    話音一落,華思弦不由得面色大急,看著那人不畏生死地跟自己僵持,不由得又氣又怒,斥道:「慕容祚,你想死也別死在我的國家。要我原諒你可以,但你趕緊給我把這解藥吃了!」

    「真的?」那人似乎不敢置信,瞬間睜大了俊眸,喜不自禁。

    「廢話!」某人吼他。

    那人得到準確答覆,當即飛躍而起,一把將身前的女人緊緊擁入懷中,抬手接過解藥一扔老遠,笑得鳥雀驚飛:「太好了,阿弦,你終於肯原諒我了!」

    「你?」某女目瞪口呆,卻隨時身體一輕,那人竟已喜形於色地抱著她滿宮裡飛奔而起,直看得留在原地的小小孩童連翻白眼,不滿地大聲抗議:「喂,你們團圓了就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兒,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遠處,是某人爽朗的大笑與某女憤怒的咆哮:「赫連煜,竟敢連同外人欺騙母皇,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

    「要不要我幫你,朕的皇后?」某人湊近偷香,隨後卻發出一聲歡愉慘叫……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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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大結局了,希望這個結局,親能滿意!祝閱讀愉快!



第一百六十六章 花好月圓(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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