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敘 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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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紅公雞那清脆的打鳴聲喚醒了微明的晨曦,透過東方大山的夾縫撒在了門旁正怒放的粉紅色桃花的花朵上,在點綴上晶亮的露珠的花芯中是那樣的鮮艷、美麗和好看。今天又是一年一度的清明節,按年復一年的風俗習慣,栩珍又早早摸黑起了個大早,她把自家的大紅皮雞蛋和福囤、山花和脆瓜知道家中要來很多客人而送來的雞蛋一起洗的乾乾淨淨放進鍋里添上水拿草點上火後,「啪、啪」。忽聽外面大門響起了那熟悉、輕輕的拍門聲。「誰啊?奧,一定是大玲回來了。這閨寧子啊,多年了,還像小時候一樣,過清明在大寒食這天還非要在日頭出來前吃雞蛋。」栩珍小聲自語著快步走出去解開門關子劃開門劃搭輕輕把兩扇大門解開。當她解開大門存細一望,可把栩珍驚呆了,在稍還帶黑的朦朧中站著的不是大玲,而是一個從沒見過、陌生、威嚴、年青身著軍裝斜背挎包的軍人正一言不發右手還撫摸著滿是紅色桃花的桃枝看著自己。

    「同志,你……,你找誰?你有……事……?」對於栩珍的問話對方並不答話。正當栩珍驚愕、猶豫不決目不轉睛琢磨著對方時,對方似乎再也憋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興奮的蹦了一個高跳了上來一邊叫著「娘、娘」一邊雙手摟住栩珍還不時的用右手使勁的拍打著栩珍的後背「媽、媽……媽、媽、媽咪……娘、娘……我是小玲啊……你不認識我了?我就是要給你一個天大的、天大的、想不到的驚喜……」小玲還是沒改那淘氣、癖滑和最美最響銀鈴般的「咯咯」笑聲,驚的門樓瓦下棲息的家雀都飛了出來。此時的栩珍這才從驚楞中明白過來,把個栩珍高興的連說:「哎吆吆,看你這個閨寧子啊,還是和小時候一樣,沒個正形,都是個軍人了,你看你,噓咋的,也『洋氣』了?還媽,媽咪什麼的。」「娘、娘,『娘』好聽,娘,我這不是高興的嗎,娘,這個地球上數娘最偉大,娘,我都快十年沒看到你了,這個家,這個門,這條路,這桃花溝我都覺的陌生了啊娘。」小玲一邊摟著栩珍的肩膀一邊朝屋裡走著一邊說:「娘,你知道嗎?我從車站一下車就急著往家裡趕,我整整走了一宿,我就是還想著,惦念著小時候清明節大寒食這天日頭還沒出來前吃上幾個娘親手煮的幾個大紅皮雞蛋。娘,雞蛋煮好了嗎?煮好了嗎?」「煮好了,煮了滿滿一大鍋哪。」栩珍高興的說著。

    在熱熱的炕頭上,小玲依著被窩極為放鬆愜意的吃著娘又親手從一個小盆里拿著扒去皮的大紅雞蛋吃著。「小玲啊,鐵蛋也多少年沒回家了,你們還通信嗎?」「通,可……就在前些日子他給我寫過信,說有任務,只傳達到團級,可能要去大西北,是不是搞什麼武器?誰也不知道。說不準去搞原子彈了哪。幾天後就再聯繫不上了,電話打不通,次次寫的信都被全部退回,一個軍就這樣神秘失蹤了。」栩珍聽後沉思了一會說:「小玲啊,這可能國家要有一個大的絕密軍事行動。我們軍人不干誰干,等著吧。」

    「娘啊,隨著年齡慢慢的增長,那些小時候童年記憶啊,越在異鄉越叫人覺的可親可戀叫人回想。每當我早上起床前總愛回想起小時候你給我講的那個什麼『雞勾勾天明了,曩娘送來花來了,什麼花?大棗花,一棍子打了個黑老娃,老娃在河裡打澎澎,誰家的媳婦罵公公……』」

    栩珍聽著聽著笑了,「你呀,都是一個大青年了,還淨說些孩子話。」「娘,你呀,不跟形勢了。等我退伍了,我就去找個學校上幾年學,今後嘛,我要做個民俗語言故事家。」「你呀,總像小時候一樣,就愛在娘眼前撒嬌。」栩珍說著,拿了床小被給小玲蓋在了腿上。

    「呼、呼——」自小在這裡生,這裡長,在這低矮而溫暖的破舊山草屋這個家像個小雞小鴨,在娘的翅膀庇護下躲過風避過雨,吃著母乳一點點長大的小玲,倚著被窩躺在熱熱的炕頭上,在屬於孩子們獨有的港灣,自由自在,無憂無慮無愁,舒舒服服的甜睡了。睡的那香啊,那甜啊,那沉啊,坐在一旁的栩珍望著,想著,最後抿著嘴無聲的笑了。

    春風又起,桃花又開,大虎已要求從部隊復原轉業自願回到老家桃花溝。一年一度的清明節又到了,大地回春暖意融融,桃花溝的小河水又解凍了,那些魚呀蝦呀也都從開透凍的青苔下面遊了出來。

    桃花溝村里村外的桃花也都開放,那些「嗞、嗞……」愛叫的各式各樣的小鳥自由自在依舊飛來飛去的唱著它們那些老掉牙的歌。

    一陣陣暖暖的春風吹過,一陣陣滋潤的春雨下過,在山間小道地崖沙灘那些枯白的驢皮芽小草又頑強冒出了尖尖綠色小芽。還有那些不怕雪不怕霜、拖著長蔓的迎春花和屹立昂首紫紅色的老布袋花最早最早把光禿禿的溝溝崖崖點綴的紅紅艷艷朝氣蓬勃分外漂亮壯觀。這時的桃花溝到處都充滿著溫暖激情,到處都洋溢著一派馨香和春意盎然的景象。

    今年的清明節,栩珍家裡又來了不少在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中曾在桃花溝戰鬥和工作過的人們,他們說他們又回到了家,回到了使他們時時夢幻惦念的第二故鄉!

    大虎和小玲、大玲、忙著招待這些久別的客人,大玲羅陽,黑蝴蝶和程勝之,小脆瓜和草上飛,長臂猿和路琴也都已結為夫妻,並且也都有了自己的孩子。張醫生和徐師長小鳳山也都從部隊回到了他們久久思念的家——鳳山區桃花溝村。

    東方紅紅的太陽又從歪嘴山北峰慢慢的升了起來,明亮溫暖的陽光像金子般撒滿桃花溝溫暖而低矮的山草屋,撒滿村中的石頭牆和鑲嵌著大小火石頭的小土路,更撒滿桃花溝的小河水和山峰溝埠綻放著的無邊無際的粉紅色桃花。

    在栩珍家裡,他們正按當地的習俗每人都吃了幾個栩珍早準備好的紅皮雞蛋。推開陳舊的大門他們一齊簇擁著已是滿頭銀髮歷經滄桑臉上布滿皺紋的栩珍——革命的偉大母親,要到桃花溝小河邊桃花盛開的桃花樹下祭悼在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中在鳳山區和桃花溝為國捐軀的戰友、首長、同志和英雄。

    正當他們要出發時,突然從村外的石星埠的小路上開進了一輛軍用吉普車,車子一停下,從車上下來兩位年青的男女軍人,年青的男軍人一邊風風火火的走著一邊存細的端詳著一條條閣嶝和一個個大門,像是正急著要找以前他們熟悉的人家。當他一眼看到栩珍家的那陳舊的大門時嘎然站住又向四周看了一遍用肯定的口吻對身邊的女軍人說:「是這裡,錯不了,對,就是這個門……。」

    年青的軍人大步流星的走進大門猛然看到很多人正簇擁著一位滿頭銀髮面帶皺紋而剛毅慈祥的老人從屋裡走了出來。年青的軍人存細的端詳了一陣後猛然跑上前去雙手握住栩珍的手說:「大寧,你不認識我了?你好上看看,我就是當年鬼子掃蕩時被追殺、你和忙忙救過我,您親手給我包紮傷口的那個小八路啊……」

    栩珍存細的盯了這軍人一眼瞬間猛然激動的說:「孩子,我認出來了,是你……是你……」然後把這個當年救出的小八路緊緊的抱在懷裡。

    「大寧,多少年了,我一直想回來看您和忙忙,可戰爭不斷總難脫身,我這是剛從朝鮮戰場回國趁著今天是清明節是特地趕回來看您和忙忙,我想您和忙忙,想桃花溝啊,也想早點回來為當年被鬼子殺害的區中隊八名戰友掃墓。」

    「孩子,自從你走了後,我們全家天天都掛念著你啊。」然後栩珍用手指了指周圍的人說:「他們都是當年在這裡戰鬥和工作的同志,今天他們都回來了,都是去掃墓的,孩子,咱們一起去吧。」

    當這位年青軍人急迫的在人群中和在通往屋門間存細的眈詳瞬間後便雙手握住栩珍的雙手急切的問:「大寧,忙忙呢?怎麼沒見忙忙?我忙忙呢……?」栩珍心情剎時沉重的說:「孩子,你忙忙……她……在抗戰中被鬼子殺害了……。」「啊?!」此時年青軍人好像晴天聽到一個霹靂,心在震撼顫抖,大腦嗡嗡作響,兩眼好似一陣發黑,老忙忙為救他這個受傷被鬼子追殺、當時只有十幾歲的孩子——區隊小戰士不顧個人安危,機智果斷把自己當作她的孫子和栩珍大寧一起為自己包紮傷口並掩護了自己……要不是忙忙……這槍林彈雨出生入死在敵人面前從不低頭永不落淚的年青軍人在桃花溝,在滿頭銀髮的栩珍面前感到極度的失落,悲傷的心使他眼中不覺噙出一層淚水,多年盼時時想要見恩人忙忙的期盼瞬間化為烏有,使在場的人個個覺得分外惋惜,但往事如煙已不堪回首。「大寧……」年青軍人迅速從回憶和茫然中清醒過來,雙手緊緊的握著栩珍的雙手親切急迫而堅定的說:「大寧,我這次回來和我的愛人已都商議好了,這次我一定把你接走,你一定要到我家住些日子。」


    栩珍還是那樣慈祥而穩重的說:「孩子,謝你好意了,這點小事不要掛在心上,在那個時候,咱桃花溝的老少爺們都會這樣做的。人啊,上了年紀哪裡也不想去。孩子啊,你忘了咱桃花溝不是有句老古語?『金窩銀窩,那也不如咱老家的草窩』嘛?這不徐團長、鳳山和張醫生,陳勝之和長臂猿……啊,他們都非叫我去,不去啊不去,那也不去……」

    老人們都說,清明難得清。可今天的清明無風無雲亮亮暖暖的太陽給桃花溝帶來了快樂,他們每個人都手捧著一束大玲和小玲剛從樹上剪下的怒放著的粉紅色的桃花。然後大玲、大虎、小玲、山花、小脆瓜、甜酒葉和福囤及眾鄉親簇擁著栩珍和遠來的客人迎著東方冉冉升起太陽緩步朝桃花溝的小河邊走去。

    此時,在通往村東尼姑庵那爭相鬥妍粉紅色桃花的小路上,小玲顧不的看那花海中翩翩起舞的花蝴蝶,更無心欣賞童年時總愛著迷的看著跟著跑著還想伸手去捉那「嗡嗡」叫著忙著勤勤懇懇採花的小蜜蜂,她一陣急走慢跑雙手猛推庵門闖了進去,當她進了天井猛一眼便看到又穿上僧衣的桃花正面色敬畏並寞然的在誦經:「……南無阿彌陀佛……」。

    「桃花,你這是……其是當時你和我哥都是一場誤會,你看現在,咱全村和全國人民上上下下到處都是一派欣欣向榮,歡歌笑語萬馬奔騰努力建設我們偉大社會主義祖國新景象。可你……」。

    桃花聽後只是深施一禮淡淡說道:「施主,對於人間的一切一切,我已心灰意冷……」

    一向活潑熱情開朗的小玲不由分說伸手拉住自小內向寡歡少語的桃花小跑似出了庵門朝著走在前面的人群急急追去。

    「小玲,小玲,我已皈依佛門。可,可你……」。

    在高高的石星埠下桃花河畔,老牛倌又放開嗓門自由自在的唱起那古老婉轉動聽的歌:「都市呀,大街呀,咱們那裡也不去,這裡就是我們的家。這山呀,這水呀,養活著咱,咱要愛護她,咱要保衛她,這是咱們的家。咱要愛護她,咱要保衛她,這是咱們的家……」

    聽著這從前聽過唱過熟悉的歌聲,人們心中跌宕起伏心潮澎湃,眼角噙出了一眼淚花。今天又回到了家,已去的首長、戰友和同志仿佛就在眼前。當年為保衛鳳山區桃花溝時那震耳欲聾的隆隆炮聲和那驚心動魄的槍聲爆炸聲和撕心裂肺的喊殺和拼刺聲又在眼前、心中、耳邊、腦海響起……

    那激情的歲月,那戰火紛飛的戰場,那血與火的年代……

    歷歷在目,猶在心中!!永不忘懷……永不忘懷……永不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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