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嘗試過了,我們此時,根本就不能離開花果山。每次,當我即將踏出花果山之時,都會有一種冥冥之中的感應,很是危險。」
「後來,經過各種測試,我猜測,此時的花果山之外,應該已經被各種大能注視著。在大戲開鑼之前,我們是無法安全的離開的。」張洵鬱悶的道。
此時的張洵,已經化作了一隻烏龜精。背上,還有一隻大大的龜殼。上面交織著道與理,很明顯,乃是一塊上等的材料。
要是真的出了花果山,八成走不了多遠,就會被神仙們扒皮抽筋,將龜殼練成法寶。
畢竟,天機類的法寶,在西遊之中,一直都是很受歡迎的。
「嘿嘿,竟然變成了烏龜精,那麼你演算天機的能力,一定加強了好多倍吧。」張凡笑著道。
「不錯,不過,此時的天機可謂是一片混沌,什麼都算不清楚。不過,估計也就是這兩天啦。天兵天將,馬上就要來了。」張洵說道。
此時,眾人正處在張洵的洞府之中,外圍還特意布置了一個擾亂天機的陣法。
就這,還臨時的使用了一張天機神符,這才敢一起前來,商討接下來的計劃。
否則,以這些神仙的本事兒,直接掐指一算,什麼計劃,他們都會一清二楚,實在是太讓人掃興了。
你想一想,你在玩擼啊擼的時候,對面的傢伙是開圖的,那還怎麼玩兒?
「按照原著,花果山一戰,是沒有地仙大能出手的。準確的說,即使是整部西遊記,也沒有多少位地仙出手。這也算是,一個不是好消息的好消息了。」張凡無奈的道。
「如果說,道家的那位煉丹的、凌霄寶殿的那一位大天尊,佛教的那一位乃是實力最強的幾人的話。那麼,諸如上古神仙廣成子、太乙真人、觀音菩薩等神仙,就是初入地仙了。」劉昊分析道。
此時的劉昊,乃是真真正正的頭角崢嶸。人家頭上跟斗長了兩個角了,當然符合這個稱呼了。
而他的身份,則是妖蛇得道,在雷劫中化形而出,覺醒了一絲絲遠古血脈。如今,算得上是一條蛟龍。
「這麼說的話,九曜星君、二十八星宿的實力,也不過如此嘍?」荀蘭好奇的道。
「這些都沒有接觸過,不過,可以從孫悟空的實力,來推算出這些神仙們的實力。」張凡笑著道。
「剛剛學藝下山的孫悟空,實力很弱。既沒有如意金箍棒,也沒有將一身實力完全發揮出來。」夏明傑回憶道。
夏明傑此時的身份,乃是孫悟空麾下四大健將之一的赤尻馬猴。據說,品種不凡,很是高級,不過可惜是個大水貨。
因此,乃是孫悟空最為信賴的幾人之一。對於孫悟空的了解,也只最清楚的。
「那個時候的他,連打一個混世魔王,都需要變出百多個分身,一起動手才行。估計,當時的實力,也不過是普通人仙巔峰而已。」
「而後來,在獲得了如意金箍棒之後,便直接突破瓶頸,達到了一劫人仙的地步。如今,估計已經達到了一劫人仙的巔峰了。考慮到體內的金丹,蟠桃等神物,突破到二劫人仙,也就是一個契機了。」夏明傑道。
「更何況,猴子此時乃是天命主角,一身本源雄厚無比,更是天生的戰鬥勝者,越級而戰,就如同吃飯喝水般簡單。所以,還是見一見猴子之後,再說這些吧。」張凡道。
就在此時,一名普通的小猴子,來到了洞府之外。
「幾位大王,大聖爺回來了,舉行了一個宴會,邀請你們前去赴會。」
「好的,我們這就去。」
在小猴子的帶領下,眾人,便慢慢的走向了花果山之上,水簾洞之中。
此地靈氣充沛,幾乎都要化成液體。不過想想也是正常,畢竟是十洲之祖脈,靈氣充裕一些,才是正常的。
放眼望去,就看到了正坐在主位置上,飲用御酒的孫悟空。
一眼望去,張凡只感覺,孫悟空的氣息深厚無比。如果說,自己體內的法力,不過是一條小河而已,那麼此時孫悟空體內的法力,就是一條淵博的大海。
二者之間的差距,就像是螢火蟲和皓月一般,當真是天差地別。
與此同時,張凡可以感覺到,這些淵博的能量,正在按照某種規律,不停地自動運轉著。
每運轉一圈,猴子的氣息,就淵博一分,體內的能量,就多了一分。
「難,難,難!道最玄,莫把金丹作等閒。不遇至人傳妙訣,空言口困舌頭干!莫非,這就是金丹妙法?」張凡暗自想到。
金丹妙法,乃是菩提老祖傳授給孫悟空的根基之法。什麼地煞七十二變、什麼筋斗雲,不過是些小術而已,都是些不值錢的皮毛。
和這門根基法門,根本就沒有可比性。畢竟天下的法門,說起來,都可以總結為道、法、術。
所謂的道,就是解決一切問題的根基。
所謂的法,可以看做是解決某一類事情的方法。
所謂的術,就是解決某一件事情的具體作為。
如果說,這門金丹妙法乃是法的話,那麼地煞七十二變、筋斗雲就只是術了。相較而言,就落了下乘。
與此同時,他的面前,還放了幾十個金黃色的小葫蘆。有不少葫蘆,都已經被捏碎了,看的張凡心疼無比。
這可是太上老君,用來裝仙丹的葫蘆啊。看上面的寶光,至少也是一件下品法器。就這樣,被孫悟空無意識的給破壞了。
太上老君是誰?那可是西遊記之中,名副其實的第一大土豪是也。
原著之中的有一句話,張凡是記憶深刻的。那是在金角大王、銀角大王被太上老君接走的時候說的。
「葫蘆是我盛丹的,淨瓶是我盛水的,寶劍是我煉魔的,扇子是我扇火的,繩子是我一根勒袍的帶。那兩個怪,一個是我看金爐的童子,一個是我看銀爐的童子。」
每次回想起這段話,只能說,當真是深不可測的太上道祖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