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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家產繼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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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公子,你快醒醒啊。」

    一片朦朧之中,庭淵聽到有人在哭,喊著公子。

    難道是自己剛剛救下的那個溺水者出事了嗎?

    今天是他從分局調至市局工作的第一天,起了一個大早,換上不怎麼穿的制服,細心打扮了一下才出門,為的是給新的同事和領導留下一個好印象。

    路過公園時原準備和往常一樣買杯咖啡,看到有人在水裡撲騰,旁邊圍觀的人喊著救命,他二話不說跳河救人。

    對方被河裡的水草纏住無法脫身,庭淵潛入河底扒開水草,準備帶著對方游回岸邊時,突然小腿抽筋,他所救的人不會水,一直在亂撲騰,讓他也跟著失去平衡。

    嘴裡鼻腔都進了水,他的力氣也耗盡了,心叫不好,再後來發生了什麼他也不清楚了。

    聽到身邊有人在哭,還有人在喊叫,難不成人沒救回來?

    庭淵睜開眼,想一探究竟。

    一睜眼,看著眼前之人的裝束,還有視線所及之處的裝飾,整個人都愣住了。

    眼前是個穿著樸素的老頭,頭上插著木質的髮簪,留著很長的鬍鬚,手裡拿著一根很長的銀針。

    這是誰?這是哪?

    他的床邊,一個瘦小的少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跪在地上手扶著床沿,見他醒了欣喜萬分,「太好了,公子你終於醒了。」

    公子?哪來的公子?難不成他在喊自己?

    見他醒了,像是中醫的老者將銀針收了起來,和一旁的婦人說:「公子醒了,那便問題不大,待我診脈後,開個方子,照方子抓藥,好生養著痊癒指日可待。」

    庭淵持續懵逼之中,他在說什麼。

    還有這些人都是誰?自己這到底是在哪裡?

    突然頭部傳來劇痛,有什麼東西想要往他腦袋裡鑽,疼得庭淵整個人都縮了起來。

    老者趕緊拉過庭淵的手替他號脈,脈象虛浮,但沒太大的問題,放下庭淵的手後,他和婦人說:「公子落了水,著了涼,頭痛倒也正常,待吃了藥後好好調理,多補氣血,很快就能痊癒。」

    此時庭淵的腦子裡非常亂,出現了非常多不屬於他的記憶。

    記憶中的人和他有一樣的面孔,也叫庭淵,家境殷實,是方圓百里最有錢的富戶。

    他也知道了身邊這個一直在哭泣的少年的身份,是他腦子裡不屬於自己記憶的那個「庭淵」的僕從,早年家裡遭了災,父母雙亡,流落市井,「庭淵」隨母親去寺廟上香歸來遇見,「庭淵」的母親見他可憐,便把他帶回家給「庭淵」做僕從,給他取名叫平安,希望「庭淵」能平平安安。

    至於眼前這位老者是大夫,而屋內另一位穿著華麗的婦人,是「庭淵」的堂嬸林氏。

    「庭淵」父母相繼去世後,給他留下了大量的財產,他還沒到十八歲,無法支配這些財產,因此他的堂叔和堂嬸成為他的監管人,等他過了十八周歲,這些財產才會歸屬他。

    這有點類似法律規定未成年未滿十八周歲,財產由其監護人代為掌管,成年後監護人將財產返還。

    堂叔堂嬸就是「庭淵」的監護人。

    庭淵以前讀書的時候,最大的興趣愛好就是看小說,也看了不少穿越的小說。

    故事裡的主人公會穿越到一個同名同姓的人身上,有的是身穿,有的是魂穿。

    他不確定自己這是在臆想,還是真的穿越到了古代,繼承了「庭淵」的記憶和身份。

    堂嬸聽了大夫的話,鬆了口氣,「麻煩周老了,還請周老寫好藥方,我讓人去抓來給淵兒服下。」

    周大夫捋了一把鬍鬚,「好。」

    周大夫起身離開。

    堂嬸三兩步來到床邊,手裡攥著帕子,拉住庭淵的手,十分溫柔地說:「好孩子,醒了就好,嬸子去給你弄些吃的,咱們好好養著,很快就能好起來。」

    在庭淵的記憶里,「庭淵」的身體極為不好,從小就要吃藥,父母相繼去世後,身體就更差了,這麼多年都沒見好過。

    望著眼前的人,庭淵一言不發。他現在還沒確定自己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堂嬸見他沒說話,以為他是落了水受了驚,吩咐平安好生照顧著,說要去吩咐廚房為庭淵準備補身體的吃食,隨後便帶著自己的僕從離開了。

    庭淵望著窗外,陽光明媚。

    平安順著他的視線看出去,問庭淵,「公子,您想出去嗎?」

    庭淵依舊沒說話。

    平安也沒覺得有什麼,一邊幫庭淵蓋被子,一邊說:「公子您剛剛醒來,身體還很虛弱,等兩天身體好了,咱們再出去,院子裡的桃花開了,可漂亮了。」

    庭淵感覺身體發熱,或許是落水感冒的緣故,閉上眼睛。

    平安見他閉了眼,也就沒再說話。

    庭淵就這麼睡了過去。他想,或許自己再醒來,會發現這一切都是一個夢。

    但當他再次醒來,眼前的一切都沒有變,平安仍然在他床邊坐著,陽光從桌上已經轉移到了地上。

    「咳咳——」

    庭淵感覺自己的喉嚨發乾發癢。看著陌生的帷帳,雕花的床框,庭淵依舊不能確定眼前的是現實還是夢境。

    平安見他醒了,忙說道:「公子,廚房送來了人參雞湯,還熱著,我給你端過來。」

    他這麼一說,庭淵才感覺到餓,肚子咕咕響。

    平安趕緊去把雞湯端過來,還冒著熱氣。

    庭淵接過雞湯,舀了一勺餵進嘴裡,瞬間就皺起眉頭。

    口感……瞬間讓他清醒。

    和他以往喝的雞湯味道完全不一樣,對他來說是無法下咽的程度。

    如果他在家把雞湯做成這樣,他媽會直接給他倒了。

    平安注意到庭淵的反應,忙問:「公子,怎麼了?不好喝嗎?」

    庭淵點頭。

    平安以為廚房沒做好,嘗了一口,口感和平常的雞湯沒什麼區別,他看向庭淵,「公子,你是不是生病口味變了?」

    他記得自己生病的時候吃東西也沒有味道。

    庭淵現在有點相信自己是穿越了,而不是在做夢,味覺太真實了。

    嘆了口氣,伸手接過平安手裡的湯碗,難喝也得喝下去,他實在是太餓了。

    平安沒有發現庭淵和以前有什麼不同,他家公子一向不愛說話,只當是落水受了驚嚇還沒緩過來。

    等到三天後,庭淵才徹底相信,自己這是穿越了。

    無論睡多久,再睜眼都還在這個地方,吃著難吃的食物。

    沒有手機,也沒有任何能夠娛樂的東西。

    這三天庭淵想的最多的事就是他穿越了,原來的他怎麼樣了,是不是死了,爸媽會不會傷心過度無法接受,還有他到底還能不能回去。

    或許說他在這個世界死去又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原來那個庭淵的記憶有用的東西並不多,有限的記憶中,大部分時間都在這小小的院子裡,就像坐井觀天的青蛙一樣。

    有吃不完的藥。身邊也就只有一個平安陪伴。

    堂嬸堂叔幫他管著家業,對他倒也和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

    記憶中那個庭淵還有一個堂弟,比他小半歲,是個不學無術的混混,總是欺負府里的丫鬟,說他是惡霸也不為過。

    堂嬸堂叔是豁達的人,卻縱容這個堂弟,堂弟也沒太把他放在眼裡。

    從「庭淵」的視角來看,堂叔和堂嬸是極好的人,對他堪比親生,可在庭淵的眼裡,處處透露著詭異。

    庭淵就沒怎麼走出過這個院子,府上的情況一概不知。

    作為一名刑警,日常處理的都是各種惡劣的殺人分屍類案件,充分了解人性有多險惡,從中嗅出一絲不尋常。

    他們確實對原來那個庭淵很好,但好得過於表面,似乎是致力於把庭淵養廢,還有幾個月庭淵就十八周歲了,府上有多少財產,有多少僕人,這些他們從不曾讓庭淵接手過。

    原來那個庭淵被養得金貴,倒像是個花瓶一樣,整日除了養病就是養病,對府上大小事宜從不過問。

    擁有現代思維且見過各種惡劣案件的庭淵是不太相信他們,更不信庭淵真的十八歲後他們會返還財產。

    若是庭淵死了,財產自然就歸他們了。

    原主落水前的記憶丟失,庭淵不敢確定落水這件事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要真是有陰謀,原主豈不是太慘了一些。

    如果原主沒有落水,自己也不會來到這裡,現在的他應該在市局刑偵隊跟著新的領導一起辦案,他爸也會從外地回來和他一起慶祝升職。

    庭淵的爸爸也是公職人員,現在在外省做市長,一年中他們見面的次數很少,庭淵的記憶中,他都是和媽媽一起生活,爸爸很少出現在他的生活里,他隨母姓,爸爸的身份也沒有給他提供過任何的便利。

    好不容易他爸才回來一次,一家三口能團聚,現在他在這個鬼地方。

    越想庭淵就越是生氣。

    三天休養身體好了不少,庭淵走出了自己常住的院子,隨著原主的記憶在府上閒逛。

    這座宅子比他想的要大得多。

    走過長廊來到花園,看到花園裡有很多年輕的小姑娘在修剪花朵。

    她們看到庭淵,紛紛彎腰行禮,「公子好。」

    對於這種場面,庭淵並不習慣,他不知道應該怎樣回應,讓她們不用行禮。

    他所接受的教育是人人平等,沒有貴賤之分。

    好在她們沒有一直彎腰鞠躬,給庭淵行禮過後,就開始做自己的事情。

    庭淵平日很少走出自己的院子,如今她們看到庭淵,個個心中疑惑。


    平安沒在院子裡看到庭淵,一路找出來,看到庭淵在花園,快走兩步來到他身邊,「公子,你怎麼自己出來了。」

    說著他將手中的披風給庭淵裹上,「當心著涼。」

    看著身上的披風,庭淵有些無語,旁人現在都穿著單衣,他好似在過冬一樣。

    平安問:「公子你要去哪裡?」

    「隨便轉轉。」

    這是庭淵來到這裡後,第一次開口說話。

    平安看著眼前的人,覺得他有些不一樣,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一樣。

    以前公子很愛看書,每日都要看,無論身體是否健康,可自從公子落水起來後,就沒看過書。

    如今又說要隨便轉轉,以前他想帶公子出院子他都不出,去哪裡都要自己陪著,今天卻自己一個人跑來了花園。

    很是奇怪。

    可眼前的人確實是他的公子。

    庭淵從後花園一路轉到了前院,遇到堂嬸在前院訓斥一個小姑娘。

    那姑娘跪在地上,不停地在磕頭。

    一個年齡大點的女人看到庭淵來了,恭敬地彎腰行禮:「公子好。」

    其他人紛紛扭頭,看向從後花園過來的庭淵。

    被這麼多人注視,庭淵稍有不適。

    堂嬸看到庭淵,心中一愣,平日裡庭淵極少出自己的院子,今日怎會跑來前院?

    心中雖有疑惑,面上還是和顏悅色,快走幾步來到院子正中,言辭關切:「淵兒身體可好些了?」

    庭淵過來已經三天時間,對於這裡的言語習慣有了一定的了解,加上原主的記憶,回道:「多謝嬸嬸關心,已經好了許多。」

    堂嬸笑看著庭淵:「這幾日天氣好,你多活動活動,對身體也是好的。」

    庭淵:「我也是這麼想的,總是憋在院子裡,活動範圍太小了。」

    堂嬸臉色僵了片刻,隨即立刻說道:「後花園地方大,清淨,環境也好,淵兒可以多去後花園轉轉,前院靠近大街,外面人來人往,吵鬧的很,會擾你清淨。」

    若是以前的庭淵,八成就聽了堂嬸的話。

    如今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從前那個容易任人擺布的庭淵,對於堂嬸的話,他自然是不會全聽的。

    視線越過堂嬸看向身後地上跪著的姑娘,問道:「這是怎麼了?」

    堂嬸解釋道:「這丫頭是我院子裡修剪花枝的下人,偷了我的首飾出去變賣,被吳媽媽抓了個正著。」

    「抬起頭來。」庭淵看著跪在地上的姑娘,讓對方抬頭。

    姑娘抬起頭,好好一張臉已經被打得又紅又腫,兩眼淚汪汪,嘴裡被塞著粗布,飽含委屈,一個勁地朝著庭淵搖頭。

    「你可是有話說?」庭淵問她。

    姑娘用力點頭。

    庭淵:「把布取下來,讓我聽聽她要說什麼。」

    堂嬸立刻說話:「不用了吧,我正準備報官。」

    庭淵看向堂嬸:「既然要報官,為何把她打成這樣,我朝律法,不可動用私刑。嬸嬸目中還有沒有王法了?」

    從前的「庭淵」都不走出自己的院子,更別說管家裡的事情,如今遇到這樣的事情,不僅問了,還大有要管上一管的架勢。

    一向沒太看重他的堂嬸有些詫異,可她畢竟代為管家多年,該有的魄力還是有的:「淵兒這話說得,不過就是家裡管事的婆子們見她不肯招,一時情急動了手,怎麼還和私刑扯上關係了,以後這話莫要再說,免得禍從口出。」

    庭淵沒理堂嬸,朝身邊喊道:「平安,去,把布拿下來。」

    「是,公子。」

    平安三兩步便下了台階,去掉姑娘嘴裡的布。

    下一秒姑娘往平安身邊湊,眼裡看的卻是庭淵,「公子救命。」

    「發生了什麼事,你且一五一十說出來。」

    庭淵抬腳下了台階,來到院中。

    周邊圍著七八個人,都是堂嬸的人,庭淵絲毫不懼。

    庭淵看著眼前這個姑娘,似有莫大冤屈。

    堂嬸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姑娘,若是眼神能殺人,此刻這姑娘怕是已經死了百八十次。

    從前的「庭淵」是怎樣的一個人,與現在的庭淵沒有太大的關係,他自有一套自己的行事標準,也與他多年來工作在刑偵一線有關,遇事必然要追根溯源查清真相,即便是想改,刻在骨子裡的東西也很難短時間內改正。

    堂嬸明顯察覺庭淵不同以往,心中便更是擔心。

    她必然不能讓庭淵追查下去,說道:「淵兒,這丫頭是我院裡的人,有什麼也該是我來查。」

    堂嬸百般阻攔,庭淵就更覺得其中有問題,這姑娘十有八九就是冤枉的。

    臉色一沉,回頭看著堂嬸:「嬸嬸這話說的,我是這宅子的主人,發生在我宅子的事情,難道我不能過問?還是嬸嬸覺得我沒資格?」

    他作為宅子的主人都沒資格管,誰有資格管?

    堂嬸一聽這話,趕忙擺手:「你這是哪裡話,嬸嬸是擔心你的身體吃不消,你這落水才醒沒幾天,身體正是虛弱的時候。」

    「多謝嬸嬸擔心,這點力氣我還是有的。」庭淵朝那姑娘說,「你有什麼想說的,只管說出來,是非對錯我自有定論。」

    「多謝公子。」

    隨後姑娘開始講述事情的原委:「我叫杏兒,去年入府,在林嬸娘的院子裡照料花草,前兩日我娘病了,和管事媽媽請假回家照顧,今日回來,剛進房間便被媽媽們抓住,說我偷了林嬸娘的首飾。」

    庭淵詢問堂嬸,「可屬實?」

    不知為何,堂嬸被庭淵一眼看得心怵,眼神就好像縣令審案的眼神一樣犀利威嚴,她點頭。

    庭淵:「你接著說。」

    杏兒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就沒停過,「他們搜了我所有的東西,並沒有找到林嬸娘的首飾,於是吳媽媽便掌摑了我,讓我簽下認罪書,我不肯簽,他們就繼續打我。」

    庭淵看向吳媽媽,「認罪書呢?」

    平安走到吳媽媽跟前,伸手。

    吳媽媽看向林嬸娘,見林嬸娘沒有任何表示,不肯交出來。

    庭淵道:「不交也行,平安,去報官,就說有人私自用刑,讓縣令大人做主。」

    吳媽媽一聽要報官,立馬乖乖地從袖子裡取出認罪書。

    平安接過轉交給庭淵。

    庭淵從頭到尾把認罪書看了一遍,隨後收好,問:「吳媽媽可曾從杏兒的房中搜到嬸嬸的首飾?」

    吳媽媽:「是沒搜到,但她娘病得也太巧了,說不定她早就拿出去變賣了給她娘治病。」

    「有道理。」庭淵看向堂嬸:「嬸嬸丟了價值多少的首飾?」

    堂嬸道:「總價二兩銀子。」

    按照這個地方的錢幣價值,二兩銀子幾乎是杏兒半年的工錢。

    庭淵:「若是按你們說的,真是杏兒偷了首飾,急需用錢必然要變賣首飾,讓人去典當鋪子問問老闆有沒有收到嬸嬸的首飾便能知道,在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便想著屈打成招讓人簽下這認罪書,怕不是偷東西的另有其人。」

    吳媽媽道:「能進入林嬸娘屋裡的人只有林嬸娘院裡的人,只有她離開過,不是她還能是誰?」

    「既然如此,那就把所有能夠進入嬸嬸屋裡的人都叫過來,一一問話。」

    堂嬸:「不用這麼興師動眾吧。」

    到此庭淵已經能夠確定,杏兒沒有偷東西,肯定是另有原因,想要栽贓給杏兒,然後把她趕出去。

    庭淵:「事關一個人的聲譽清白,即便是掘地三尺也是應該的。」

    在這個名譽最為重要的地方,若今日杏兒認下這件事,往後便沒有人敢收她做工。

    庭淵不知道自己能在這裡待多久,但他不想在自己眼皮底下有這種事情發生,能幫一個也算一個。

    他質問吳媽媽:「你還愣著幹什麼,怎麼?我說話不管用?」

    吳媽媽趕緊動身去喊人。

    庭淵:「平安,你跟著吳媽媽一起,幫一幫吳媽媽。」

    平安趕緊跟上去。

    堂嬸在一旁觀察庭淵,今日庭淵一系列反常的舉動,讓她覺得很不對勁。

    庭淵在警校成績優異,反偵察能力數一數二,自然能夠察覺到堂嬸的視線,笑著問:「嬸嬸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堂嬸道:「往日裡你可不願意管這些事。」

    庭淵:「從前是我玩心大,落了一次水,險些沒了命,方才醒悟,日子不能過得稀里糊塗,家裡的事情還得早日接手,若不然,等過幾個月滿了十八,接管大權,管不好家還得給叔叔嬸嬸添麻煩。」

    堂嬸聽他這麼說,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另有盤算。

    庭淵:「嬸嬸以為呢?」

    堂嬸:「你說的對。」

    庭淵笑得那叫一個溫和。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就知道了,要是「庭淵」落水真的沒問題,叔叔嬸嬸真的不圖謀「庭淵」的家產,那他順手接管庭淵的家產,也是合情合理。

    若是落水不簡單,叔叔嬸嬸必然有所行動,到時候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也算是給「庭淵」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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