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黑夜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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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良臣在黑店遭遇毒打之後內心憤怒不已。自己作為一個文明人實在是沒有經歷過這種人性的黑暗，對此他產生了本能的怒火。他在想：潁川城剛剛拿下，司法體系還不夠完全，倒不如趁著這個時機搞掉這個黑店，獲取足夠的生活物資。自己身上的三枚大錢不知能撐多久，自己又不知什麼時候在這個時代獲得合法的收入，最關鍵的是能出一口惡氣啊。

    鄭良臣在酒館門口的視覺死角處蹲守，觀察著黑店內部人員的一舉一動。在這期間又陸陸續續進入了不少的人，有些人是從南方逃難過來的，身上還攜帶著些許財物。可是毫無疑問，這些人都遭遇了跟鄭良臣一樣的事情。鄭良臣靜靜地，在那個視覺死角，冷冷地瞪著店小二那飛揚跋扈的臉，以及四個大漢對被施暴者的暴行。等待夜色加深，店小二出于于對此時潁川城的謹慎，讓四個大漢將門窗鎖好，回到屋內點起了蠟燭。

    鄭良臣借著燭光照射形成的影子，繼續觀察著店內的一舉一動。不一會兒他就看到了第六個人的影子，根據周圍人對於他恭敬地態度，鄭良臣猜測他應該是這店的老闆。看著影子，鄭良臣看著那個店小二畢恭畢敬地把一大把銅錢交給了老闆，之後老闆拍了拍他的肩膀，拿起錢消失在了窗戶。

    隨後那個人便離開了這個酒館，店小二在後面打著招呼。

    又過了幾小時，鄭良臣看見了幾個巡邏的官兵，鄭良臣猜測這應該是古代的宵禁制度吧。隨後，在一陣陣響起的敲鑼聲中，酒館熄滅了自己的燭火。

    鄭良臣意識到動手的機會到了，他像貓一樣，快速貼近店門口。隨後借著門口的堆放物迅速地爬上了屋頂，在昏暗的月光下，鄭良臣摸到了煙囪。他摸來摸去，發現這個煙囪的口徑恰好可以容納一個成年男子進入。鄭良臣麻利地翻了進去，依靠粗糙的煙囪壁減速下降抵達了底部的灶台。他趴在灶台內部，之後他發現自己可以嘗試頂開灶台的鐵鍋，隨著悶轟一聲，鐵鍋被頂起。鄭良臣進入了酒館的內部。

    鄭良臣捏著靜步，潛行著爬上了樓，隨後他聽到了沉重的腳步聲，他將自己的身影隱遁在一個柜子之後，看清那是其中一個大漢之後，一個靜步轉移到他的身後乾淨利落的擰斷了他的脖子。接著他將大漢的屍體安靜地置於地板之上，繼續向前面走去，進入了他們的舍房。他抄起門邊上的砍柴刀連續兩刀送走了兩個大漢。因為砍柴刀不太鋒利，鄭良臣用了好大的力氣砍斷他們的頸動脈，噴射出來的血液把最後一個大漢吵醒了，大漢看到黑暗的舍房內出現了一個站著的黑影，手持一把刀，身邊還有自己的兩個同伴，他嚇得渾身汗毛倒豎，以至於一時間忘記呼救。此時在他的目光中，鄭良臣是一個從地獄走出來的惡魔。鄭良臣快速地衝上前用自己的臂彎死死環住壯漢的脖頸，用盡全力收縮，壯漢發不出一點聲音就直接沒了氣。鄭良臣將先前被他處理掉的壯漢轉移至舍房中，隨後關好門繼續向前走去。

    來到店小二的房門口，鄭良臣從門邊抽出了一條繩子。悄悄地，鄭良臣打開了房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由於房間太黑鄭良臣不小心碰掉了一個花瓶，花瓶的破碎聲使得店小二發現了來人，他看見這人拿著一條繩子，想必他是要來取自己的性命的，他開始大叫。他沒見過這種場面，雖然他們借著開店為幌子，實則幹著搶劫的買賣，但他們確乎是沒幹過殺人的勾當。可惜聲音沒叫出多久被鄭良臣用一塊破布塞進了嘴。這塊破布團起來很大，將店小二的口腔塞了個嚴嚴實實，一直噎到店小二的咽喉。店小二還沒來得及取出破布就被鄭良臣用繩子狠狠綁住了脖子，店小二死死抓著繩子以求得一絲呼吸的空間。

    「對你們而言，開黑店賺錢是不是很爽啊？」鄭良臣戲謔的問道。

    店小二嗚嗚了幾聲，鄭良臣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店小二面色發紫，最後沒了氣息。

    鄭良臣打開窗戶，觀察著外面的情況，看見夜巡的官兵沒察覺到異常後，便沖向後廚扛起了兩大袋大米。走之前他仔細地清理掉了自己的足跡，之後從店小二房間的窗戶逃離酒館，臨走時也沒忘用門口的掃帚清理掉自己在外面留下的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