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下子被迷暈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在哪裡了,是一片荒從草地,從來也沒有來過。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能夠潛入山寨的,肯定不是尋常人,讓她有了防備之心。
再看看自己,什麼東西都沒有丟,而且啥事也沒有,對方應該不會害自己。
「來者何人,還不現身?」
她冒著膽子大吼了一句,如果是白天的話還好一些,可是現在是晚上。
不禁讓她有了防備之心,簡直太可怕了。
就是剛剛的那件事兒,二夫人……壓根兒不敢去想,總感覺這裡涼颼颼的。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絕對沒有鬼的。
「現在知道害怕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進耳朵,搞了半天……
「再不出來我就走了。」
沒事兒干,裝神弄鬼幹什麼,一天閒的無聊,不過凌洛怎麼來了?
只見那邊兒的草叢裡,走出了一個人。
就是他!
存心想嚇唬自己麼?
把自己嚇死了怎麼辦!
「夫人丟了,為夫出來尋找,有何不可?」
話是如此沒錯,可是是有事情的呀。
第一眼就發現她的臉色不對勁,莫非是出什麼事情了,還是被人欺負了?
不過依照她的性子應該不可能。
究竟出什麼事兒了?
她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凌洛聽完也是覺得不可思議。
等等。
她跑出來,不可能就是為了給人治病吧。
害得他白擔心了一場。
「當然不是,我是為了糧食。」
就是因為尋找糧食,所以才碰上了這件事兒,好奇心害死貓,看著她的態度,應該是我把這件事情弄出個結果,是誓不罷休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你要多小心。」
「知道了。」
等等,有人。
二人躲在了暗處,一直靜待人的到來,隨時做好準備開打了準備。
可是卻沒有注意到背後,仿佛有一個石頭,一直貼著他們的後背涼颼颼的。
等腳步消失了以後,回頭看去。
「我的媽呀!」
蘇眠幾乎是被嚇傻了,這裡什麼時候多了一處墳!?
剛剛他們竟然沒有察覺到,走遠了些看,上面還有碑文,是……
「愛妻許氏如霜之墓。」
許氏如霜,這名字怎麼聽的這麼耳熟?
對了她想起來了。
頃刻間恍然大悟,不過不可能啊,人還活得好好的。
「這是,二夫人的墳。」
什麼?
這件事情越來越錯綜複雜了,這讓凌洛有些不放心,她一個人待在這裡,而且這裡的事情這麼奇怪。
還是別管了。
君匪是分家的。
瞧著她堅定的態度,有的時候他也很無奈。
「不行。」
她必須要一探究竟,看向了凌洛,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不用她說也知道要幹什麼,挖墳是不可能的,太晦氣了,如果傳出去的話像什麼話?
「你不挖我挖。」
隨便撿起一根樹枝,就對那墳堆動起了手。
無奈,自己媳婦怎麼都得寵著。
沒辦法只能跟她一起刨墳。
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這裡刨墳,他們或許也是前所未有的第一人。
帝後刨墳,傳出去不得笑掉大牙。
不過也顧不得這些了,反正這裡也沒有人,也不會傳出去的。
往下挖了一米多,已經是精疲力盡,她飯都沒有吃,完全沒有力氣了。
「誒,快看!」
挖到了!?
還真的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是挖到了,喜極而泣啊。
已經迫不及待,把蓋子給掀開。
一具白骨呈現在兩人眼前,已經完全的白化了,衣服也被腐蝕了,再怎麼樣下葬也有些年頭。
可是二夫人還活得好好的。
二人對視一眼,大大的不敢相信,這確定是二夫人,而且跟她的身型格外的相似,還有他們找到了一枚玉章。
正是她的貼身之物。
「這裡有人,這裡有人,快來人啊!」
不知是道是誰大吼了一聲,得趕緊撤離,她隨手撿起了那一枚玉章,隨著凌洛一同離開了這處。
等人到的時候,已經沒有影子了。
跑了好遠,才鬆了一口氣,剛剛簡直太嚇人了。
「好了,你趕緊回去吧,我也得回去了。」蘇眠收起了玉章,總感覺以後會有用處。
凌洛顯然不放心,她一個人待在這裡,真的安全嗎!?
「放心,暫時不會有人動我的。」
他們還要留著自己治病呢,所以短時間內絕對不會碰自己,好了,她得趕緊走了。
一會兒回去收拾一番,還要去給那二夫人把脈。
目送著她離開,她卻無能為力。
突然感覺自己很失敗。
回到了山寨,好在沒有人發現,而且這裡離山寨也挺近的,她回到了房間,才剛剛坐下來喝了一口茶。
燈都沒來得及點亮。
門就響了起來,是有人來敲門了。
「大夫,大夫,夫人還等著你呢。」
「知道了,這就來。」
她此次特地帶上了銀針,必須要趁此機會一探究竟,肯定要弄個結果。
不然的話,怎麼能甘心?
婢女在前面帶路,一句話也不說,所以一路也是很安靜,安靜的有些可怕,也有些讓人懷疑。
一直往下走去,到了那一處屋子。
白天的時候覺得沒什麼,可是晚上,總感覺有一股氣團包圍這裡。
不知道從何開始講,房間裡一股冷颼颼的陰氣,一個人也沒有,床幔飛舞,婢女隨即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天啊,這才挖了人家的墳,現在又有一個活人出現在眼前,蒼天啊,大地啊,她是造了什麼孽!
她本來是往後退了兩步,平復好心情才邁步向前。
一直走到床邊兒,現在她的樣子,跟第一眼見到她時的樣子一模一樣,活脫脫的一個死人。
根本看不出什麼究竟。
她嘆了嘆氣,這陰森森的房間,還是白天來吧,晚上的話隨便弄一弄就走。
她本來是這麼打的主意,再次看向床的時候……她直接嚇得倒了下去。
人呢,人竟然不在了。
剛剛還在的,現在竟然空無一人,只感覺突然有一之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背後一涼,一個頭挨緊了她的頭,清楚的感受到,渾身都在顫抖,都在顫抖。
甚至有一點口齒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