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浩天本就關注著白鶴,此刻看到白鶴腳下地面突然裂開。文師閣 www.wenshige.com瞬間提聚靈力,看到白鶴被五、六人圍困,想都沒想,直接隔空打出雲擊掌。但是用出的靈力並不多,藍色的靈氣夾雜著寒冷的氣流從門口位置襲來。黑衣人暫緩了刺向地面的白鶴,只能用劍抵擋在胸前,擋住眼前的靈氣衝擊。連躺在地上的白鶴都覺得頭皮一涼。
那些黑衣人只是被震了一下,向後退了半步,並沒有受傷。只是這一空擋,就給了雲浩天時間。一晃神的功夫雲浩天已經速移到了白鶴附近。一掌打在距離最近的那名黑衣人胸口。那人胸口肉眼可見的出現冰霜。雲浩天瞬間打出的掌力毫無收斂,正是雲家傳承的雲擊掌。
那人胸口受掌,一手捂著胸口,強行用靈力壓制著體內因為雲擊掌造成的寒氣。另一手舉著劍直接向雲浩天劈來。雲浩天反手打在那人手腕,正好打落他手中的劍。劍向下落去,下方正是白鶴。
白鶴知道,就算雲浩天能夠過來幫他,也無法以一敵眾。其他人的劍隨時會向他刺下來。也打算借著這次空擋,一個鯉魚打挺起身。但是剛起來就發現正掉落一把劍,白鶴急忙向側邊翻轉了下身子。才堪堪避過,只差分毫就扎在他的身上。此刻剛好劃破衣服,落在身邊。緊接著又向落下劍的方向一側身子,又躲過刺過來的劍。左手拔起插在地面的劍,向後稍了半步用劍擋住另一個人的劍。右手也牢牢抓住劍柄用力,才抵擋住對面劍傳來的力道。側頭看向雲浩天,他已經接連打出數掌雲擊掌,已經令三人無法再行攻擊,坐在地上調息。身側都是寒氣。
「小心。」聽到雲浩天的提醒,白鶴回過頭來,看到左右兩側的人拿著劍也向著自己刺來。而他的雙手還在拿著劍對峙著面前之人,無法分身。抬起腳向對面那人踢去,想逼退他。那人果然後退了,但是同時另外兩柄劍也向他面門劈來。心中想著,不過是武試,為何會如此奪人性命?突然側面一股寒氣襲來。覺得渾身戰慄了一下,就無了知覺和意識。
白鶴恢復意識的瞬間,就是感覺身後有股熱流,流遍全身。嘴中也被餵了一粒不知什麼東西。覺得體內流竄的涼氣才舒緩了一些。睜開雙眼就看到周圍都是被冰凍住的人,薄薄一層的冰霜把剛才攻擊他的人都定在了原地。那兩柄利劍離他只是咫尺之間。低下頭蹲著身子,繞過了眼前的「冰雕塑。」
看到雲浩天正在向著木盒走去。剛才的靈氣已經把木盒掀起,已經再次合上了。雲浩天拿起木盒,發現四周並無不妥。轉過身子看到白鶴也走了過來,便伸手把木盒遞給了白鶴。白鶴遲疑著未接。卻聽雲浩天說道「白師弟拿著吧。我靈力已經用了大半,還是你拿著妥當一些。我剛替你運轉了經脈,加上服用了我雲家靈藥,白師弟靈力應該無損。」
白鶴才依言接過木盒,看著雲浩天,眼中多了出現一絲不易察覺的神情。想說什麼卻又不知該怎麼說。雲浩天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家兄弟。既然武試,就不會如此簡單,說不定還有埋伏,小心為上。」
話音剛落,外面的打鬥聲就傳了過來。
白鶴驚道「邱明他們還在外面,必是中了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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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到了破廟,四周依舊靜悄悄的。相凝忍不住說道「怎麼會有這麼突兀的建築。這可是最好的伏擊之地,可是怎麼沒有看到人的痕跡呢?」
話音剛說完,十多人就從破廟後和破廟中沖了出來。
温嵐一見,立刻用靈力凝結成飛針捻在雙指之中。「你怎麼烏鴉嘴呢。」
「原本就在的,也不是我說完憑空出現的。我只不過說破了而已。」相凝說道。
「先解決了再說。武試而已。不要殺人!」
谷長安在幾人最前側,率先用靈氣變換出劍。拿在手中向持劍的黑衣人衝去。沖勢迅猛直接打翻兩人。
相凝也想變換出寶劍,但是試了兩次也未成功。最後只能用飛針,又怕誤傷到沖在前方的自己人。只能同亓薇言站在亓亦言身後,用水流輔助。遇到衝到近處的黑衣人,就用靈力逼退他們。
十多名黑衣人很快就被打倒在地,無法起身。相凝從地上撿起一柄利劍拿在手中。亓亦言靈力變換多樣,多拿著一把鋼材劍只會降低自己原有的實力。而亓薇言也沒撿,她不大會用劍。依舊跟在亓亦言身後。通常遇到攻擊就會習慣性的躲在師兄們身後。等著師兄們保護,反而自己便不會了。
幾人重新圍攏在一起,謹慎的向半開著門的破屋靠近。走到快十米時候。
温嵐忍不住說道「若是就這十幾人把守,武試未免也太過於簡單。」
又向前走了幾步,果真從破廟中再次衝出三十餘眾手拿利劍,同樣黑衣的守衛。
相凝小聲一笑「溫師兄看來也是烏鴉嘴了。」
「切。不過都是泛泛之輩。」温嵐說完,手中飛針嗖嗖連著撂倒四、五人。雖然黑衣人能力不強,但是人數超出晟澤湖書院五人的幾倍之多。三十餘人中足有十多人直接略過前方的谷長安和温嵐,纏鬥著亓亦言。
亓亦言同幾人打鬥之時,還囑咐著身後的兩個人「你們照顧好自己。」說完就被黑衣人纏鬥著離得亓薇言和相凝有些距離。
亓薇言站在後面,看著又一波從破廟中湧現的黑衣人。亓薇言心中不禁想,這破廟內不知什麼洞天。怎麼會有這麼多人藏身其中?只是出來那麼多人,破廟卻都只半開著一扇門,很難窺探破廟內里情形。
看到三位師兄擋在前方一時無法脫身。亓薇言想著若是如此,就算靈力再多也會枯竭亓薇言看到破廟的磚瓦房頂應該不太堅固。心中仿佛有了主意。呼吸了一大口新鮮空氣,腳下馭雲升空,準備從空中進攻,用水流擊垮破廟磚瓦的屋頂。哪怕只能打出一個洞,也好探一探屋中情形。
相凝眼見亓薇言馭雲升空,小聲叫著「薇言,做什麼?」但是腳下也開始嘗試用靈力凝結雲彩。這幾日休賽,亓家言專門監督著相凝日夜苦練。這次居然一次成型,載著相凝穩穩的追上亓薇言。相凝不覺心中竊喜。
亓薇言聽到相凝的問話,並未停止手中的靈力召喚。看到相凝也升空到自己身邊,便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相凝聽後也開始召喚水流同亓薇言打在同一片磚瓦之上。這破廟只是用瓦片鋪就,十分敷衍。只這一下被擊中的磚瓦就落下,連同著周圍的幾片都落下屋頂。發出嗵、嗵的迴響聲。屋頂也露出一個大洞。
這響聲先驚動了正在交戰的幾人。谷長安看到亓薇言和相凝馭雲在空,甚至二人有往破廟裡探的趨勢。急忙喊道「你們小心,提防黑衣人從房頂衝出來!」
向內探去,果真有黑衣人提著劍飛了出來。亓薇言和相凝心下一驚。相凝凝結出的靈力雲彩瞬間化為烏有。整個人直接向下墜去,一隻手卻本能的拉了下邊上的亓薇言。亓薇言冷不防的被拉了下,也跟著墜下雲彩。
只有孤零零的靈力雲彩,漂浮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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