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沉睡的身體,驟然疼了起來。
時初一緊緊捏緊拳頭,眉頭皺著。
她想要蜷縮起身體,來抵擋身體的疼痛,然,她使出全身力氣,也都動彈不了。
仿若,陷入了一個噩夢。
「我的孩子!」
「我等了那麼久的孩子!」
「你居然就殺了他!」
昏昏沉沉中,有個憤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戾氣。
有縷縷呼吸灑在她的臉上,耳朵上,脖子上,好癢。
有人?
「誰?」睡夢中的時初一猛然間睜開眼。
眼前,一個穿著立領黑風衣的男人,正衣冠整潔的站在床邊,雙手傲慢的擒著她的膝蓋。
他的眉宇被垂下來的劉海遮住,面孔隱在陰暗中,讓人看不清那到底是怎樣一張桀驁不倨的臉。
唯一明顯的是,緋紅的薄唇輕抿著,劃出凌厲憤然的弧度。
昭然的狂狷霸氣。
睡夢中,身體感知的疼痛,正是來自他深狂傲慢的囂張動作。
他是在……
「啊」
伴隨著身體被貫穿的一陣疼痛襲來,時初一大叫一聲。
這個混蛋!
她氣急敗壞的狠狠踹向他!
她的第一次,竟然被這個混蛋奪走了!
「你放開我,放開我!」她大喊大叫著,眼中帶著深深屈辱。
男人的臉,自陰暗中抬起。
在窗外淡淡月光照耀進來的時候,她清晰的看到他那雙狹長而森然的雙眸散發出凜凜寒意。
全數射在她身上。
在她的反抗中,他毫不留情的推開她。
系好腰帶,修長的手指撫平風衣上淺淺的褶皺,聲音幽魅薄涼,「一個孩子沒了,你就再生一個。剩下的時間,我用命賭。」
用命賭!
他陰沉的氣息咄咄逼人。
時初一感覺自己好似被一隻洪荒野獸盯上。
忍著身下的疼痛,她低吼:「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什麼孩子?」
「神經病啊!」她罵道。
男人睥睨著她。
哼了一聲,語氣陰冷,「不認識我?四個月前,你是怎麼在我身下求饒的?」
時初一皺起眉頭:「什麼四個月前?我根本沒見過你!你認錯人了!」
「虛偽。」
男人不屑的瞥她一眼,厭惡的皺皺眉頭,跨著霸氣的步伐憤然離開。
「你別走!」
他欺負了她,奪走了她第一次,還想跑?
在房門被狠狠砸上的同時,時初一驚叫一聲,從床上跳起,追了出去。
門外,樓道里空蕩蕩的,只有感應燈懶洋洋的散發出昏暗的明明滅滅的光芒。
男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只有那裡,疼痛襲來的感覺強烈。
她回頭。
白色床單上,一片血紅色,清晰刺目。
代表著,她的第一次就這麼沒了。
此時,夜色隨著時鐘滴答滴的聲音漸漸散開,一縷昭示希望的日光印在東方,瀰漫至整個瑰麗天空。
那顏色,像她床單上的血。
「什麼四個月前?」
她在沉悶的記憶中搜索著,卻始終找不到關於他的半點痕跡。
屈辱的眼中,怒意滾滾:「我不管你是誰,我都不會輕易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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