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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番外之幸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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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乞巧節後,霍遠思便一直忙碌著與白靜嫻的婚事,所以別院裡一直都是李君然陪著白靜嫻消遣。

    說到李君然,當時為了找到他為白靜嫻醫治,霍遠思可謂真的是煞費苦心。但是也是多虧了他,白靜嫻才能保住性命。而李君然似乎喜歡上了祀水城的風土人情,便也在這裡暫時安頓了下來。

    這一日白靜嫻正在房間裡為出嫁做刺繡,卻不想李君然卻是忽然拿著魚竿沖了進來,看著白靜嫻就一甩魚竿道:「你,你,你……是不是你把老子釣回來的魚都弄沒了?」

    白靜嫻聞言極為淡定的抬頭看了一眼李君然,似乎早就習慣了他這麼大驚小怪的模樣:「哦,餵靜嫻了。」

    她口中的靜嫻便是霍遠思一直養著的那隻白貓,不過昔日裡可愛討喜的小白貓,現在已經變成了一隻圓滾滾的大白貓。

    李君然一聽,氣猛的一抽道;「你知不知道那魚有多貴,老子都捨不得吃,你居然拿去餵那隻肥貓!」

    白靜嫻抬頭眨了眨眼睛,表情有些無辜:「你那什麼破魚啊,靜嫻都嫌棄的不吃。」白靜嫻完全不顧眼前已經學著貓兒炸毛的李君然,極為鄭重的開口道。

    李君然聞言,那張清秀的臉立馬就綠了,就在這時,霍遠思卻是走進了屋子,看著他們二人的模樣,不由得挑了挑眉道:「怎麼了?」

    白靜嫻還沒有開口說話,便聽得李君然哭天搶地的說道:「你小子的媳婦欺負老子。」

    卻不想霍遠思聞言後卻是淺淺一笑,對著李君然淡淡的說了一句:「哦,是麼?那你好好的被欺負。」

    一句話落,弄得李君然的面色又是一沉,接著便拿著魚竿從這屋子裡飄了出去,一邊走還一邊念叨:「太黑了,這兩口子太黑了。」

    白靜嫻好笑的看著李君然飄出屋子,然後這才站起身來走到霍遠思的面前道:「今日怎地回來的這麼早?」

    霍遠思伸出手來為白靜嫻順了順頭髮,這才開口道:「因為我想給你一個驚喜。」

    「誒?什麼驚喜?」白靜嫻挑了挑眉道。

    霍遠思卻是但笑不語,只是牽著白靜嫻的手帶著她走出屋子,然後示意白靜嫻向著院門望去。

    但見爬滿了常春藤的院門前,一個人一襲月白色的袍子,正伸手撥弄著常春藤上的白花玩,似乎察覺到了白靜嫻他們的到來,他輕輕的一轉身,英俊的面上揚起一絲溫和的笑意,連眉眼間都滿是溫柔。只見他向著白靜嫻伸開了雙臂,輕聲喚道:「嫻兒。」

    「哥。」望著陽光下白子譽那張熟悉的面龐,白靜嫻只覺得自己的聲音都變得有些哽咽,也顧不得其他,慌忙的就伸開手臂向著白子譽跑去,然後撲進了白子譽的懷裡,「哥,終於見到你了,這一年你都去哪裡了?」

    白子譽輕輕一笑,拍了拍白靜嫻的頭道:「都要嫁人了,怎地還這般小孩子氣。」

    霍遠思看著他們二人,這才點了點頭道:「靜兒,還不將子譽請回屋子裡。」

    白靜嫻這才反應過來,憨憨一笑後,這才和霍遠思一道將白子譽請回了屋子裡。

    也難怪白靜嫻這麼激動,白子譽趕到戰場時,她已經身受重傷被霍遠思帶走了。白國歸順顧國後,白子譽雖然曾經來看過她,不過那時的她有一大半時間都是昏迷著的,所以二人也算不得見過面。再後來,白子譽便去遊歷山水,二人只有書信來往,未曾相見。

    雖然她從來不曾明說,卻不說霍遠思卻還是頗為貼心的為她將白子譽尋了過來,想到這個白靜嫻不由得抬起頭來對著霍遠思盈盈一笑,「謝謝你,遠思。」

    霍遠思含笑點了點頭,似乎知道他們二人很久沒有見面有很多話要說,便主動地讓人奉了茶後,便退出了屋子。

    李君然雖然出了屋子,卻是沒有走很遠,見到霍遠思走了出來,不由得甩了甩自己手上的魚竿道:「要不要同老子一道去釣釣魚?」

    霍遠思看了看日頭,這才應道:「如此甚好。」

    李君然與霍遠思一同向著江邊走去,忽然間李君然微微蹙了蹙眉道:「你小子要怎麼處理?」

    「嗯?什麼?」

    「別給老子裝傻,顧衍那小子你要怎麼處理,不要告訴老子,這一年來他乖的什麼都沒有做!老子還不傻呢!」李君然說這話的時候,他手裡的魚竿一直跟著在晃。

    霍遠思極為從容的躲過李君然的魚竿,似有意似無意的掃了一眼自己的身後,其實他一直都知道這一年來有人一直跟著他們,至於這些人是誰派來的,他自然心裡也有數:「誰知道呢,也許什麼都不做,畢竟他可是這天下的王。」

    李君然卻是嗤笑一聲道:「滾,你這話老子才不信,就算他小子是王,你也未必將他放在眼裡。」

    霍遠思卻是但笑不語,只是一雙眼睛裡閃過一絲狠絕。

    「有句話雖然老子答應過別人不講,只是啊,老子這個人心裡藏不住話,有什麼就說什麼了。」

    「請便。」

    「你可知為何我會答應幫你救白家丫頭?」李君然將魚竿扛在自己的肩上,然後招手喚來一個漁夫,自己和霍遠思上了船後,這才開口問道。

    霍遠思將自己的衣擺輕輕一拂,便在船頭坐了下來,過了許久才用著一種很是感慨卻又無奈的聲音道:「是因為……娉婷麼?因為她去找了你?」

    李君然也坐了下來,將自己的魚鉤上掛好了魚餌,然後便擺出一副悠然垂釣的模樣道:「我答應過你們的母妃,幫你們三次,所以我不會拒絕娉婷。但是,霍遠思啊,你若還當娉婷是你的妹妹,顧衍的事情,你最好慎重的做好決斷才是。」

    霍遠思看著船下流淌的江水,過了許久才應了一聲:「嗯,我知道。」接著便見他抬起頭來看向李君然說了一句略帶著無奈的話:「是時候該原諒自己了,李君然,母妃的死……你已經做得夠多了。」

    一個月的時間匆匆而過,很快就到了中秋,只是今年這個中秋有些特別,因為這一日是霍遠思和白靜嫻成親的日子。因為按著禮儀,男女成親前都是不能見面的,所以白子譽將白靜嫻接了出來,住在了自己臨時的別院裡,而白靜嫻和霍遠思也有半個月沒有見過面。

    明明有丫鬟對白靜嫻說過成親這一日會很累的,讓她早些歇息,可是白靜嫻就是莫名的睡不著,輾轉反側到了天蒙蒙亮的時候,便有丫鬟和婆子前來敲門:「小姐可醒了?」

    白靜嫻忙應了一聲:「醒了,都進來吧。」

    話畢,丫鬟和婆子便魚貫而入,伺候著白靜嫻洗漱裝扮起來。

    「小姐,請你抬手,容奴婢為你換上吉服。」四個丫鬟手捧著大紅色的吉服為白靜嫻一件一件的穿上,這是白靜嫻第一次著紅衣,可是卻是別樣的美麗嬌艷。

    但見她輕輕一笑,將一枝梅花的白玉簪子遞給正在為她綰髮的丫鬟道:「用這支簪子吧。」

    那丫鬟一愣,卻還是接過了那支梅花簪子。白靜嫻看著那丫鬟把簪子別在自己的發間,清艷的面上慢慢的蒙上了一層溫柔。那支簪子是在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賠給她的,先時並不太喜愛,可是後來卻一直被她妥帖收藏著。

    而現在這樣別在自己的發間,自己的臉上竟是會微微的發燙。

    「小姐的手可真巧,瞧這喜帕上繡的梅,真真好看。」一個婆子捧著白靜嫻繡的那方喜帕開口贊道,「霍公子能娶得小姐可真是福氣。」

    白靜嫻眼睛微微一眯,輕輕應道:「對,福氣。」也是我的福氣。

    這邊白靜嫻才蓋了蓋頭,便聽得別院門口已經放起了鞭炮,鞭炮聲聲彰顯著喜慶和歡愉。

    知道是霍遠思來迎親了,蓋頭下的白靜嫻的面上浮上了一絲淡淡的紅暈,雙手也不自覺地輕輕握著,竟是有些緊張。

    院子裡忽然熱鬧起來,有不少人在外面起著哄,在那些人聲中,白靜嫻卻是將一個聲音莫名的聽得很是清晰,那個聲音清潤而溫雅,只是比之平日裡的清冷,而現在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愉悅,不管周遭有多少人或起鬨、或有意刁難他,他都是溫雅的回答著。

    這個時候白靜嫻忽然聽得白子譽含笑的聲音在門口響起:「遠思,要知道這道門可是沒那麼容易進的,那麼……你有什麼辦法讓喜娘們給你開門呢?」

    怪不得剛才白靜嫻看見那群喜娘說到霍遠思時一直在笑,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想到這裡白靜嫻不由得也是唇角一勾笑了,說實話,她也很好奇霍遠思要怎麼讓這群白子譽特意選出來的喜娘開門。

    但聽得霍遠思在門上扣了扣,開口道:「各位,我會儘量不記仇的,那麼……出題吧。」

    一句話出,白靜嫻第一個笑了,哪有人用著那般溫柔的聲音說出這樣的話來的?雖然看不見屋裡喜娘的情形,不過白靜嫻感覺到了屋裡的喜娘愣了一下。

    倒是那個為她綰髮的喜娘率先反應過來,這才開口道:「公子說笑了,那麼現在我們會從門縫裡遞出十根繩子,還請公子選一根紅繩,不過公子選的那根另一端若不是小姐,那麼就恕我們沒法開門了。」

    喜娘的話剛落,外面就有人起鬨道:「千里姻緣一線牽啊!」

    而白子譽似乎也笑了,對著霍遠思解釋道:「聽聞這紅線的那一頭有些還像是系在椅子上的,遠思可要當心,莫要牽個椅子回府才是。」


    白靜嫻感覺到綁在自己小指上的紅線,不由得笑了笑,可是心裡卻又是莫名的緊張,害怕霍遠思找不到自己。

    「牽線,牽線,牽線……」院中的人一起在起著哄,白靜嫻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就在這時隔著門板忽然傳來了霍遠思的聲音,他溫柔為繾綣的喚了一句:「靜兒。」

    白靜嫻只覺得自己的心怦然一動,下意識的將自己的手捏的更緊了一些。就在這時,白靜嫻忽然感覺到自己小指上的那根紅線被扯了扯,然後便聽得霍遠思的聲音再次響起:「就是這根了。」

    他們之間的那根紅線被慢慢的拉直,白靜嫻莫名的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厲害,下意識的用手輕輕摸了摸自己小指上的那根紅線,仿佛冥冥中有牽引一般。

    那是一種極為奇特的感覺,明明隔著一扇門扉,明明有一段距離,可是當她知道紅線的那頭是在他的手裡時,心,那個地方就沒有辦法抑制的加快的跳動著,仿佛滿腔的情思都想要順著那根紅線傳遞給對方。

    「恭喜公子答對了,奴婢這就為公子開門。」屋裡的喜娘笑道,白靜嫻便聽得門被打開的聲音,只是卻沒有聽到走近的腳步聲。

    但聽喜娘們向著霍遠思涌了過去,開口道:「公子,門雖然為您打開了,但是公子卻還是沒法帶走小姐。」

    「哦,這是為何?」好聽而溫雅的聲音沒有了門扉的阻擋顯得更是清晰,就連句中的語氣都讓人聽得明明白白。

    「因為小姐的鞋子被我們藏在了這房間中,公子若是找不出小女且的鞋子,總不能讓小姐赤腳走出這屋子吧?」一個喜娘吃吃的笑著道。

    接著便是眾人起鬨的聲音,白靜嫻感覺有人向著走近:「嫻兒,你說要不要給遠思一個提示呢?」

    是白子譽,而且聲音里有些促狹。

    白靜嫻不由得輕輕一笑道:「那要問他啊。」

    「哦,是麼?」白子譽又是一笑道,「遠思,要不要我給你一個提示?一個提示……一萬兩紋銀。」

    一句話落,惹得屋子裡的喜娘都笑著討要打賞去了。

    「這可不行。」霍遠思略顯清冷的聲音忽然響起,然後便聽得他裝作一副苦惱的樣子開口道:「我的銀兩可都歸靜兒了,亂用靜兒的銀兩她可是會生氣的。」

    一句話弄得白靜嫻面上羞得通紅,眾人又是一陣鬨笑。

    「看不出遠思竟是如此呢。」白子譽笑著道。

    「我們府里的一切全部由靜兒管。」

    「誒,那霍公子呢?」人群里似乎有人在問道。

    「我啊,我管靜兒啊。」霍遠思頗為認真的回答道。

    「那麼公子可要開始找了?」喜娘笑盈盈的看向霍遠思道,除卻白子譽,眾人皆沒有走進房間,只是在屋外起著哄。

    而白子譽則是拍了拍霍遠思的肩膀,噙著笑意的走到白靜嫻的身邊坐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覺得此時微微蹙眉的霍遠思很好笑,白子譽微微偏了偏頭對著白靜嫻小聲道:「喃,嫻兒,遠思現在可是苦惱的緊,你確定不用給她提示?」

    蓋頭下的白靜嫻抿嘴一笑道:「哥,你太小看他可是會吃虧的哦。」

    「都還沒過門呢,就幫著遠思欺負起自己的哥哥了,嫁出去的妹子潑出去的水啊。」白子譽用著一副十分苦惱和無奈的口氣的開口道,可是嘴角卻一直噙著笑意。

    他們這方還在說話,便聽得霍遠思忽然「咦」了一聲,屋子裡的人還沒來得及問他為何突然如此,便又聽得他又突然好像似有所悟的「哦」了一聲,這兩聲簡單的語氣詞,卻讓這個屋子裡的人心都懸了起來,皆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

    白靜嫻還在猜測霍遠思究竟是在做甚時,霍遠思卻是忽然笑了,在眾人驚異的眼光中竟是溫雅的道了一句謝:「多謝提醒。」

    白靜嫻聽得衣袂迎風的聲音,還有眾人的驚呼聲,接著便是霍遠思帶笑的聲音在自己面前響起:「卻不想這一隻鞋子竟是藏在了房梁之上,至於另外一隻嘛……呵,子譽可否交出?」

    白靜嫻微微眨了眨眼睛,扯了扯白子譽的袖子,而白子譽則是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但聽得他很是鎮定的開口道:「不知遠思此話何解?」

    霍遠思也不繞彎子,直截了當的開口道:「另一隻鞋子不就在你身上麼?」

    「何以見得?」

    「子譽,要不然我們打一個賭如何?」霍遠思卻是不答,反而如此開口。

    「什麼賭?」

    「若鞋子不在你身上,我給你一萬兩,若是被我找出來在你身上,你便送我一萬兩做隨禮如何?」霍遠思的聲音聽起來依舊溫和,可是話里卻是帶著一絲愉悅的笑意。

    白子譽被他這麼一句噎的有些說不出話來,這下他終於明白了剛才白靜嫻那句話的意思。

    白子譽無奈只有將另一隻繡鞋交出,同時還心有不甘的問道:「你怎麼知道這兩隻鞋子在哪裡的?」

    本以為就算是霍遠思也定然會被他們急得團團轉的去找鞋子,可是他分明是遊刃有餘的很。

    「不是你們告訴我的麼?」見眾人依舊不解,霍遠思這才繼續道:「還記得我說了一句『咦』和一句『哦』麼?因為你們不清楚我究竟在想什麼,所以便會下意識的往藏著鞋子的地方看去,所以我便知道了。」

    「太狡猾了吧。」有喜娘開口道。

    「誒?你說什麼?」霍遠思從袖子裡掏出幾個紅包,遞到喜娘的面前,英俊的面上還帶著一絲如春暖花開般的笑意。

    「沒,沒說什麼,公子萬福,恭喜公子抱得佳人歸。」喜娘們一接過紅包就喜逐顏開的開始道喜,甚至有喜娘已經蹲下了身子要為白靜嫻穿鞋了。

    「我來吧。」霍遠思輕聲道,然後單膝著地的半跪在白靜嫻的面前,一手輕輕握著白靜嫻的腳,另一隻手拿著鞋子為白靜嫻穿好了。

    白靜嫻微微低下頭,雖然隔著蓋頭她看不清霍遠思現在的表情,但是看著霍遠思那雙節骨分明的大手,心裡也就莫名的覺得越加柔和和甜蜜。

    「接新娘咯!」

    「抱起來!抱起來!」屋外的人起鬨道。

    霍遠思微微彎下腰隔著蓋頭輕輕喚了一聲:「靜兒,我會待你極好的。」話畢,便打橫將白靜嫻抱了起來,引得眾人皆是高興地拍起手來,甚至還有人打了一個口哨。

    霍遠思抱著一身嫁衣的白靜嫻穿過院子,從正門出去往東,按著禮節過了牌坊,這才將白靜嫻送上了花轎之中,而自己則滿面春光的上了馬去。

    嗩吶聲,鞭炮聲,聲聲悅耳。

    從白子譽的別院到霍遠思的府上早已經命人鋪上了紅毯,而迎親隊伍的一切都裝飾的別樣用心和精緻。白靜嫻雖然看不到,卻是聽的許多人都在讚嘆。

    不消一會,白靜嫻便感覺到轎子停了下來,喜娘扶著她走出轎子,透過蓋頭她看到那雙熟悉的大手向她伸出,他的掌心向上,手指微微彎曲著,這樣的手勢,讓白靜嫻想起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那時也是這樣伸出手來想要扶著她下馬車,那一次自己拒絕了。可是這一次……

    白靜嫻唇角含笑,連眉眼裡都是溫柔,她慢慢伸出自己的手,將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心,他的手微微一合,便將白靜嫻的手包裹在了自己手中,彼此的溫度感覺的是那麼的清楚,愉悅著,甚至帶著些微的顫抖。

    執子之手,共赴一世情長。

    與子偕老,擋你此生風霜。

    當白靜嫻聽到那一句「禮成」的時候,幾乎感動的就要落下淚來。終於,終於在一起了,不管經歷過多少悲歡離合,不管經歷過多少次花開又花落,蟬鳴而又初雪,他們終是在一起了,在一起,這三個字原來是這般的幸福而甜蜜。

    「送入洞房。」隨著這一聲唱和,喜娘便扶著白靜嫻向著新房走去。只是卻不想在路過霍遠思身邊時,白靜嫻聽得霍遠思溫柔的對著她說了一句:「靜兒,等我。」

    那一聲溫柔而繾綣,害的白靜嫻的面上都有些微微泛紅,卻仍是輕聲應道:「嗯。」

    白靜嫻被喜娘攙扶著向著新房走去,一陣風起,迴廊上的燈輕輕搖曳,灑下一片橘色的光。白靜嫻這時才反應過來,竟是已經到了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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