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回家

    過年還有一個多月，陳默離開小鎮，到ak市郊區租了房子準備淘金。

    雖然還沒想到如何不引人注意的出售黃金，但不妨礙多弄一些黃金儲備起來。

    在ak市買不到成套的淘金設備，別說ak市，就是整個國內，想買到成套的淘金設備也不容易。索性陳默懂一些機械，也懂得焊接這些工作……

    先是買花7萬塊錢買了一台挖掘機，果園用的微型挖掘機。反正黃金就在表層，也用不到太大的機器。再花了兩萬多塊錢買一台水泵和一台柴油發電機。料槽、震動傳送槽和流水槽（打米機用的震動槽），直接訂做了一個。粘金扳直接用入戶塑料防滑毯……

    氣焊槍噴頭網上就能買到，接上液化氣罐直接能用。為了增加燃燒溫度，陳默還訂購了家用便攜式氧氣瓶……這些東西用來熔煉黃金，總不能金沙就拿出買？

    陳默用了一個星期搞定這些便開始正式淘金。

    前幾天因為不熟悉淘金流程，還要根據實際改進設備，可以說是諸事不順。之後就好了很多……

    小挖掘機一次能挖半方砂石，平均能淘七八十克黃金，含量金之高，卻也算不得罕見。

    目前有開採價值的金礦石，含金量在03-05克每噸以上。國內一般金礦山大部分平均品位都在5克甚至2克以下（克/噸）。國外尤其非洲金礦石平均品位一般在2-15克之間，不過一些礦甚至可以達到幾十甚至幾百克。在網上看的，最逆天的金礦，金礦品位最高超9000克/噸。

    含金量比空間小溪的金子高多了。

    不過這是一條河床礦，還是露天河床，開採成本幾乎忽略不計。

    從河面到深入河床基岩大概2米的泥沙中都有黃金，特別是河床基岩上，幾乎能用黃金鋪墊來形容。

    河床金礦區寬23米——45米之間，長12千米左右。這是陳默大概的估算……

    因為空間時間流速的問題，陳默在空間裡挖了三十天，外界不過三天時間。

    三十天，陳默先是讓小溪改變河道，再挖掘。最後做了一個大概的統計，每平方米河床金礦區大概有430克黃金。

    河床的基岩區沉積的黃金最多。

    如此計算，一立方米砂礫泥土的含金量是215克。如果在外界，這就是一條超級金礦（含金量計算）。

    整個金礦區大概是4000平方米。如果沒有找到這些黃金的來源，也就是真正的金礦……這條小溪大概能掏得170萬克黃金，價值四億多。

    計算出這一結果的陳默有些發懵，不是驚喜是驚嚇。一噸多的黃金如何出手？還有這麼多錢，如何漂白。

    受限於挖掘機和淘金設備，陳默每天工作十小時以上，只能清理兩百多平米的金沙河，因為淘金設備跟不上又出去弄了一台更大的機器回來……如此，每天能淘金10萬克左右。

    這些黃金陳默將它們融化成了金條，有100克左右一根，有1000克左右一根。

    100克左右一根的金條用來出售。

    ak市的金店也有不少，每家金店賣一根黃金不會引起太大的關注。

    陳默只在ak市待了十幾天，跟著前往lj縣、羅川縣……每個縣城待三四天，到處出售金條。

    各地方，一次次小量出貨有利也有弊。利是不會引起特別的關注，畢竟每個地方只出售100克黃金，一般來說買家不會計較黃金的來歷。弊端也很明顯，一來是麻煩。二嘛，夜路走多了難免見鬼……索性運氣好，陳默也會察言觀色。出售黃金之前都會先去看看，然後就是網上看看……

    除了賣給金店，更主要的出售對象是當鋪、典當公司。賣給當鋪和典當公司的，陳默更加小心，不僅化了妝，還弄了一張假身份證……

    一天天，不知不覺就要過年了。

    陳默總共有7張銀行卡，每張銀行卡存款都超過了20萬。微信錢包里有36萬，支付寶賬戶上41萬……現金六十幾萬。

    起初不覺得什麼，但興奮勁頭過去後，看到這麼多錢的陳默就心驚肉跳，感覺要出事情。

    「太貪了。」

    「太貪了！」

    明天就大年三十，回家的路上陳默卻沒有一點過年的高興勁，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為什麼要這麼貪心。千萬別出什麼事情才好……

    現實世界不過37天。空間的時間已經過去了370天，其中一台淘金機都玩壞了。果園挖掘機也壞了，被陳默賣到了廢品收購站，又買了一台大型的二手挖掘機回來……

    初期探測的4000平方米金礦區早就挖完。

    小溪上游並非沒有黃金，只是水流的關係埋在更深處。黃金的來源陳默也弄了清楚，來自湖泊邊緣，隨著偶爾爆發大水攜帶泥沙沖刷下來……湖泊邊緣的含金量反而不高，沒有河流金礦區的含金量高。除此之外，陳默在平原上還發現幾條『遠古河』的河床，都有黃金。

    溪流隨著時間慢慢和草原一樣高，河流自然會改道。但這座空間好像有神奇的力量保護著，北面高地不管沖刷下來多少泥沙，隨著時間，這些泥沙又會回到北面，形成空間固有的地勢格局……

    這些是題外話。

    如今，淘金設備和挖掘機都被陳默移了出來，分別便宜賣給回收站或者分拆了丟掉。1千克一根的金條在空間裡整整齊齊碼放著，總共1685根，近17噸，不知道如何處理。

    「太貪了，太貪了……不應該一次性賣太多，應該細水長流，每次出售一點點。」

    陳默的摩托車快騎到村口，又忍不住想要抽自己一個耳光。

    七張銀行里總共接近150萬元人民幣存款，微信和支付寶上有77萬。自己背了一個大包，裡面裝著全是現金，六十幾萬……

    陳默為自己的衝動後悔。

    主要是……不斷進錢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我特麼的是不是傻！」陳默又罵了自己一句，摩托車已經進了村子。

    涼水村，cz市山區的一個偏僻村莊。村頭有幾戶小別墅，陳默的家在村尾，一座大山的山坡下面，周圍三座兩層的樓房，兩座瓷磚平房……陳默的家最醒目，紅磚老瓦房，都沒有院子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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