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彼岸、擺渡

    測試廣告1遙望著西方，一朵花開了！一朵恐怖的血雲出現了！

    「彼岸冥海，血雲蓋天。599小說網 www.xs599.com這裡依然如此。」黑鴉站立破損的金橋，眼光迷離。

    「彼岸花，這是要開？不，是久遠的投影。彼岸，這真是彼岸呀？」它來歷非凡，知道一些天地秘聞。

    傳說，彼岸花開，諸天黯然失色，彼岸花開，剎那永恆。傳聞地府曾經有過一朵彼岸花，萬世存在，花開之時，璀璨的星光映射星空，剎那光輝，那一刻即是永恆，那一刻的輝煌，一尊朦朧仙蹤出現，如仙界之仙女，娜婀多姿，一肌一容，極盡俏麗，冰晶無暇，一笑傾城倒，顛倒眾生相。

    花開花滅之際，生與死相互交替，演繹天地大道，曾經有一世，地府彼岸花開，滅殺一個擁有至道聖兵的聖地，在無盡輝煌之下，殺機盎然，屠滅一個古老的聖地，萬里之內無人生還，至道聖兵也無法阻擋其威能，花開之時，無上偉力將至道聖兵碾壓成塵埃。

    一切生機泯滅，每至黃昏之時，，陰風陣陣，陰魂咆哮，鬼氣凜然，形成一處險地，經歷幾個代過後才回復過來。

    在更古老的時代，彼岸花又稱之為寂滅之花，傳說寂滅花鎮壓過一位真正的仙人。永恆的神力磨滅了不朽的仙軀，凶名赫赫。

    「橫渡幽冥河，似地府，卻不同於地府。」黑鴉喃喃，血雲之中，一塵不染的彼岸花如出塵脫世的仙女，在污穢的血雲之中如出泥之青蓮，皎潔光亮，不染一點紅塵氣息。

    血雲之中，突然升起一層迷霧，朦朧的花影，隱隱若現，虛無縹緲，似真似幻。如一尊仙女，籠罩著一層輕紗。

    幽冥之海，海水漆黑如墨，污濁，無物不侵，即使一片輕輕的鵝毛放入，也會沉入海底，只有特殊的物體才能浮起，例如幽冥船。

    千八百萬年來，幽冥之河曾經在諸界中出現過，有人為了延續壽命，踏上幽冥船。尋找永恆的彼岸，在那裡有著不死的仙藥，不死秘術，傳說那是仙遺之地，有著成仙的秘密。

    迷霧籠蓋，遙望著幽冥之河，這隱約之間有一層陸地在遙遠的對面，在對岸，仙光照耀，奇珍異獸在追逐，仙鶴齊舞，有傳說中的真龍，鳳凰，麒麟在顯化，仙霞千丈。

    一株藥王級別的仙藥化作一個小童，粉雕玉琢，在仙島與鳳鸞玩樂。仙藥搖曳，無量神光縈繞。仙光映照，在朦朧的霧中更顯縹緲。這座仙島在幽冥之河上獨具一格。

    「幽冥彼岸，地府那群老不死的一直在完善。這裡就有一個。」黑鴉命泉湧現，頭上五輪光輪發出熠熠聖光，腳下的金橋破空，欲要直渡彼岸。

    「轟隆」血雲發出雷鳴般的震響，一尊強大的存在恍若甦醒了，強烈的氣息如恐怖的猛獸張開血腥的獠牙，將金橋震碎，至道的威壓消散。

    「咯吱」「咯吱」一條幽冥船從迷霧中飄出來，一道乾枯的人影正搖擺著腐朽的船槳，腐朽的木船槳發出聲響。

    乾枯人影身旁有著一盞燈，據說是引路燈，能在幽冥之河上接引船上的人，能在漫漫冥海之中引領方向。

    「擺渡人？」黑鴉眼睛一眯，「上次來，不見得你來。」

    「欲要擺渡，留下幽冥幣。」蒼老的聲音從幽冥船上傳來，乾枯的人影也逐漸清晰，他的眼睛是兩個黑窟窿，皮包著骨，毫無生者的氣息。

    「嗯，幽冥幣，鳥爺沒有。」黑鴉咧著嘴，「鳥爺自己劃。」

    「欲要擺渡，留下幽冥幣。」這聲音依然如此，萬古不變，擺渡人依然用瘦弱的手划動著船槳。

    「唉，為了你這小子，鳥爺也就虧了。」黑鴉背著昏睡中的王月，眼光露出狠光，一束金色的光芒從它眉心射出，襲向擺渡人。

    「啪」幽冥河上突然出現一個波浪，將那束神光吞噬。

    「給鳥爺開！」黑鴉血氣滔滔，青銅宮燈被祭出，殘餘的燈油再次點亮微弱的火苗，在幽冥之河上，青銅宮燈方圓幾丈，幽冥之水退避。

    「去！」火苗一動，飛到擺渡人的身上，火焰燃燒著他的身體，發出「滋」「滋」的聲音，火苗瞬間變成綠色。

    「你……會……被……詛咒的……幽冥……不容……褻瀆。」擺渡人斷斷續續地道，據說在久遠的時代，不世強者為了橫渡幽冥河，殺死擺渡人，奪取幽冥船。然而那些人無一生還。有人說他們被幽冥之主勾去，受冥河之水侵蝕，萬魂噬魂，身體被鎮壓在冥海深處。

    「殺！」火苗大盛，將乾枯的屍體燃燒殆盡，留下一片白灰，組成一個鬼臉的圖像。欲要撲向黑鴉體內，黑鴉心神一動，火苗一彈，諸邪避讓，就連鬼灰也不例外。

    「幽冥之上不得飛行。」黑鴉知道這裡的規則，不然以它的速度，即便不能登上彼岸，但是也能到達幽冥深處。

    「唉，也不知道鳥爺為什麼要救你這小子，不然早就扒了你的衣服。」黑鴉自言自語，背著王月踏上幽冥船，「不過，這軀體，竟然和傳說中的道體好像有點相似。」

    「那位的存在，極致的道體，曾經鎮壓過一個又一個時代，好像還殺上那個地方。」它露出嚮往神色，「那個時代，一個盛世，不知道還能不能重現。」

    「咯吱」幽冥船動了，緩緩地划進迷霧當中，幽幽的引路燈也逐漸消失，仿佛一切都不存在。

    片刻之後，魔影終至，佇立在岸邊，久久為動，恍若失神一般，而後踏立在幽冥之河上如履平地，一條條波紋自他的腳下散布而開，一縷縷道韻從他的步伐散發，魔影獵獵，朦朧的黑光籠罩的臉部散開了，露出一個森寒的笑容。

    進入迷霧，一股詭異的氣息瀰漫著，幽黑的冥水發出咕嚕的聲音，底下仿佛有著冤魂在咆哮著。一條腐朽的木船悠悠地前行。

    「死……鴉！」一聲恐怖地聲音在迷霧中響起。

    「滾！你-他-媽才死了。」

    王月從昏睡中醒來，體內暫時處於一個平衡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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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他能繼續存活下去。而他剛一醒來，就看見黑鴉閃著綠油油的光芒，一身黑毛變成綠色，尤其眼睛，綠得嚇人，像是剛從九幽地獄裡往回。

    黑鴉提著引路宮燈，在燈光之下，一臉猙獰地看著王月。

    「嗯，不知道還以為真的來到地府呢。」王月點著頭，一臉驚奇地望著黑鴉。

    「這裡比之地府也不遑多讓。」黑鴉撇了撇頭，突然眼神一眯，遙遠的迷霧當中有著一點點幽幽的光點，一道道船的黑影出現，緩慢地前行。

    「現在死物真的來了，在幽冥的不死冤魂。」它神情凝重，眉心中的光芒照耀著整片迷霧，恍若星辰般璀璨。

    「吼」如野獸般嘶啞的叫聲發出，船頭上一尊尊早已作古的人影從幽冥船中走出，他們衣著古老，若是萬界的人出現在這裡，肯定會為之動容，曾經幾何，他們威壓一世，即便是在帝皇道祖在世的時代，也有著不世威名。若非一世只有一尊帝皇道祖，他們都有著問鼎至道的能力。

    在帝皇道祖在世時代，就是他們也要飲恨而終，無法突破壽元的限制，更無法問鼎帝皇道祖，最終的結果只能老死在虛空中，成為一抔黃土。

    即使自封一個又一個時代，也無法阻擋腐朽的力量，再加上每一世成就帝皇道祖的自封大能在遙遠的歷史上也是少有的。有些成為無敵大帝，蓋世道祖的踏腳石，有些為了尋找機緣，殺入生命禁地之中。

    所以在這些大能看來，幽冥之河是一個傳說，但是事實上也卻是有過大能進入仙島，蟄伏了一世，衝出仙島，成就帝皇道祖，也就證實了幽冥仙島並不是不存在的，這讓無數氣血衰敗的大能趨之若鶩。

    「幽冥之河不會存留在萬界的任何地方，這裡也不可能是真正的幽冥河。」黑鴉曾經在這裡逗留了許久。

    「幽冥河不是只有地府中有嗎？」融合了這個世界的記憶，與本身的記憶相合，王月提出疑問。

    「地府和這裡的幽冥河都是人造的，以一種無上的大手段挪移幽冥水，在鳥爺的記憶中也就只有地府創始人，地皇才能做到。天地形成的幽冥河是無定所的，沒有人知道它會出現在那裡。」黑鴉娓娓道來。

    「地皇，在遙遠的時代成道，與天皇，人皇並列，三皇的時代是一個輝煌的時代，各種天驕橫出，最終三皇脫穎而出，成就萬古至尊，威壓一個又一個時代。據說三皇都曾經攻打進天路，打得萬界天昏地暗，星辰隕落。」

    「也就那時，為了橫推天路，地皇用用冥道秘術推演冥河，截取幽冥泉水，立在地府前，演繹冥道大法，帶領地府冥閣進攻天路。」

    「至今為止，鳥爺都未曾聽說過有人還能挪移冥河，地皇之所以能截取，他的大道與冥河道同，還有一種說法，地皇是冥河之子，是冥河孕育出來，對冥河有著微妙的聯繫。」

    「打擾死人的陵墓，活該被人追。」佝僂的老人從幽冥船走來，一步千里，一下跨越了殘缺的陣圖。

    老人衣服破爛，一雙眼睛空洞，露出黃黃的牙齒，毫無得道高人的模樣。

    「回去！」老人低語，一樽青銅古棺從虛空出現，將魔影葬入銅棺之中。幽冥河之中，再次恢復一片平靜。

    「道祖法旨，拿來。」老人做完這些之後，眼睛一眯，饒有興趣地盯著一人一鴉。

    「小子，快把衣服給脫了。」黑鴉也不敢托大，催促著王月脫衣服。

    「什麼？」王月一愣，通體發寒，被黑鴉嚇得也是愣神，找遍全身，毛都沒有，何來的道祖法旨。再說了道祖的法旨，如果有的話，也足夠鎮壓魔影。那是道祖的一縷神念，那足以鎮殺一切。

    「背上，背上的那些東西。」黑鴉撇撇嘴，如果不是忌憚這老傢伙，估計這黑心的貨會直接扒下來。

    「那是道祖法旨？」王月眼睛睜得老大，顯著的印記居然是道祖法旨！而且一直拓印在他背上。

    「不在特定的時間和地點進入這裡，當然要道祖法旨，同樣，這也是一個銘刻道台的符文，只有在這個大陸特定的地方才能發動。」黑鴉眼睛一斜。

    「我怎麼覺得一直都被你坑了。」王月無語，看著這訴說真相的黑鴉真恨不得掐死它。

    「等等，那你怎麼進來的。」而後，王月一臉狐疑地斜了他一眼。

    「像鳥爺天縱奇才，當然是……」

    「扔進來的！」老人冷冷地道，「這小子被扔進來幾個時代了，似乎得罪了某位大能，直接扔了進來。」

    「那是那混蛋嫉妒鳥爺天縱奇才，頭角崢嶸。」黑鴉絲毫不感到羞愧。「當然，等鳥爺成為大帝的時候，非要將他鎮壓在茅坑裡一百萬年。」說完，黑鴉一臉憤懣。

    「確實，老頭子也想這麼做啊，要不是那混蛋將這禍害扔進來，老子就不會有那麼多事。」老人也是不滿，尤其兩雙眼睛幽幽地望著黑鴉。

    「別以為你的破事，老子不知道。」老人幾乎破口大罵，「就連你扒了多少墳，老子這裡都記得清清楚楚。」

    「要不是你，這方世界也不會提早出世，到時又是一場腥風血雨，還有那古燈是好拿的嗎？這不，一甦醒就追你。還有，沒事非要折騰那棵老不死的樹，腦子是不是有病！」老人噴了黑鴉一臉口水。

    「那狗屁的扒墳方法更是俗，俗透了，我們堂堂修士怎麼能像凡人那樣亂挖，你看看，這就是你自己的方法。」老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手一揮，挪移千萬里，回到血色大陸。

    頓時，無數咆哮的聲音響徹雲霄，一個個乾枯的屍體直奔而來，看得王月也是心裡一緊。

    「當」「當」「當」喪鐘敲響，一股無上的威壓散發而出，這些強者的屍體聽到鐘聲逐漸平靜下來，鐘聲三響，欲將一大片的屍體葬入地底之下。

    恐怖的屍禍在鐘聲的牽引之下，這些生毛的怪物和骷髏退去。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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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要老頭子過來擦屁-股。」老人不爽，隨著退去的屍潮沖了進去。看得王月一副不知所然。

    片刻後，小老頭拎著一大堆破爛出現，為老不尊地道:「這就是正宗的盜墓扒墳，要做到無聲無息，悶聲發大財才是王道。」

    「受教了……」黑鴉難得認真，竟然虛心地請教。看得王月差點暈菜，心裡默默地說了句:感情您老不滿的是他偷東西的方法。

    「轟隆」雷鳴乍驚，無數雷蛇如流光般飛舞，血色的雲海中，毀天滅地般的氣息噴涌而發，一道血光沖霄，神威如淵，雲層翻滾，一條巨大的裂痕割裂而開，恍若蒼穹被撕裂。如一尊神祗復甦，天地失色。

    「老頭子不就是拿了一點東西嗎？那小子拿了那麼多不見得你出現。」老頭仰望著天空，獨自嘀咕道。

    「算了，老頭子也不稀罕。」怪老頭一臉不屑，眼中掠過一絲肉疼之色。怪老頭大手一揮，一道道虹光射向血色大陸，手中的破爛也逐漸消失不見。

    「剛才的雷是什麼意思。」王月迷糊了，在那一刻，澎湃的威壓一閃而過，那氣息讓人窒息，如同凶獸復甦。

    「應該是有人拿了不該拿的東西。」黑鴉努嘴道，眼神也變得怪怪的。搞得王月也不由得望著怪老頭。

    「兩個臭小子，望什麼望，老頭子不稀罕這些東西，怎麼可能會是老子呢。」老頭臉不紅心不跳，一臉淡然。

    「我們什麼都沒說，你老也不用全招了吧。」王月心裡默念著，這老貨簡直和黑鴉那貨一樣，臉厚，心黑。

    「咳，這個，黑小子，可要記住這次教訓，你也很對老夫的脾氣，不然，這樣的秘訣可不會告訴你。」怪老頭依然正色。這兩貨是臭味相投，都是坑爹的貨。

    「當然，老夫也不會……呵呵，咱們還是說正事。」怪老頭打了個哈哈，小眼睛一眯，露出黃黃的牙齒。

    「有陰謀……」黑鴉渾身顫慄，湊過王月的耳邊，低聲地道。這種情形太常見了，某隻黑鴉經常坑人的時候都是如此。

    「要知道，老夫作為一個高手，空手接白刃的活也不知道幹過多少次，區區聖兵要之何用。」黑鴉一臉狐疑地看著怪老頭。

    「當然祖器帝兵那些，不算，好了別扯遠了。」老頭訕笑了一下，變得嚴肅起來，「這個世界一般都不會打開，看來是有位無敵的道祖為你開路！」

    老頭斜了一眼王月，平淡的眼神如淵，一下道出秘密。「一萬年前前，最後一位道祖登臨極致，沉浮一個時代，現在的他也估計老死了吧。那位也算不錯。」

    「外頭又起風雲了，不然也不會送人進來。」老頭喃喃，「作為守墓人，這是一處禁地，若非在一定的時間裡，這都屬於封閉狀態，現在你能在不特定的時間裡進來，也算是那個計劃的一部分吧。」

    「前輩……」王月不由失神，他也沒想到這其中隱含著這麼大的秘密，看來那位道祖和那個神秘人謀劃著什麼。

    「也罷，就讓這天地更亂一些。」老頭眼神一下變得凌厲起來，如兩道冰寒的刀刃。身體直挺，在那一刻恍若一尊神祗甦醒了一般。老人褶皺的手指一點，星點光芒匯聚，印在王月的額頭上。

    縷縷光華閃耀垂落，王月感覺額頭一熱，腦海中的金色珠子轉動，將印記吸收，印記烙印在破裂的珠子上，這是一個古老的文字，呈現蝌蚪形，有血跡在那古字上流淌，古字鮮血淋漓，透出的氣息恍若屍山血海，白骨埋淵。

    「轟隆」遍地白骨，血染大陸，血雨飄搖，不屈的吼叫聲音，悲鳴的聲音，血光延綿不絕，天空被撕裂，一條恐怖的深溝劃破天宇，仙光閃耀，銀白色的鎧甲閃爍著，無窮盡的將士從裂縫出現，一道道的身影義無反顧地沖天而上，與鐵血將士戰在一起，喋血星空。

    王月的腦海充斥著這樣的景象，若不是有金色珠子鎮壓，這樣的景象足以將他的識海鎮碎。饒是如此，王月也是腦海受創，七竅流血。

    「吾輩此生定當凌仙！」仿佛一個戰神，一尊可怕的身影出現，一手太陰一手太陽，演化極致道義。以無敵的姿態碾壓一切，這是一場亘古大戰。波及整個宇宙。

    「這是，這是什麼？」王月的聲音在顫抖，即便有著那個人的記憶，也依然無法分辨這大戰的真假。

    因為這場鬥爭根本沒有被記錄下來！這是黑暗紀元的時代，一段黑暗的歷史！

    「這是久遠時代的戰爭。」老頭的眼神變得深邃，眼光之中帶有詫異，手指定在空中緩緩的落下。

    「這個字是？仙？」轟隆，王月的腦海一震，下意識地脫口而出，金色珠子在腦海中劃分天宇，這幅景象一下消散，他的力量太弱，無法承受這股道韻。

    「陰陽相濟日月生，萬古太初凌絕頂！太初大帝！」王月也是震驚，這尊大帝幾乎開闢了大帝一脈，開創無上帝尊一道。

    傳聞這尊無敵的大帝在世的時候鎮壓過不朽存在，他是從黑暗紀元走出的人，見證了黑暗紀元，硬生生地截斷了那個可怕的時代，以太初之名震懾萬古，留下的帝統至今未曾消散。

    「這段記憶不能忘懷，忘懷啊，老道當初也是如此。」老頭眼光變得意味深長。

    「你們在說什麼，鳥爺一句也聽不懂，不過鳥爺只知道太初大帝。」黑鴉眼珠子一轉，突然道。

    「是呀，那說一說這位震懾萬古的存在。」老頭眼睛一眯，似乎看出什麼。

    「嘿，小子知道的那有您知道的多，只是糊弄這小屁孩。」黑鴉也不糊塗，明知道老頭在套話，當然不會說那麼多。

    「走吧。」王月這時才清醒過來，語氣變得平淡。見識了那麼多，倒是讓他的心境變得更加平靜。

    「也是，諸天萬界可是等著爺呢。」黑鴉豪氣大發，眼光中閃爍著綠芒。

    幽冥河上，一條小船緩緩的移動，三道人影逐漸向著仙島的方向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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