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海底原本是人類難以想像的奇妙世界。

    但隨著科技的發展，在遊戲外人們能以潛水，潛水艇、攝像機等等的一切，揭露海下的神秘世界，將瑰麗的大海和裡面的生物，藉由屏幕展現在世人眼前。

    芙塔年幼的時候，看過不少爸爸帶回來的海洋照片，他回家的時候很少，呆的時間也不久，在家裡也不怎麼說話。

    在她目之所及，所做最多的事情，就是整理海洋生物的照片，要是她有所好奇，就把照片拿給她看看，或者解說一兩句。

    芙塔從來沒有真的潛入過海中，所有關於海洋的知識，僅限於電視和爸爸的講解。

    所以在第一次乘著船一步步下潛到海下時，她甚至沒感慨這東西真神奇，畢竟遊戲裡在這麼神奇的東西都是可以存在的。

    比起海中游著的奇形怪狀的魚兒，能乘船深入萬米之下，反而是不值一提的事情。

    水深100米的時候，海面上的光線還能照到水下，五彩繽紛的魚圍繞著船身遊動，陽光灑在水下是一種清冷的眼神。

    透明的海水，又將眼前的一切展現的如此美麗。

    芙塔的手摸在泡泡上，突然好奇的詢問：「尼桑，這個要是有魚衝過來，泡泡會破掉嗎？」

    「這可是個好問題呀小泡芙～」佩羅斯佩羅笑嘻嘻的回答芙塔：「一般魚類的話不會，但如果遇到大型海王類，可能會有破掉的風險。」

    「那要是遇到大型海王類，我們要出去幹掉對方嗎？」

    海王類的肉很神奇，大多數帶著肌肉，但是吃起來有入口即化的，也有充滿嚼勁的，味道鮮甜，是非常非常好吃的美味，起碼芙塔目前還沒遇到難吃的海王類。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目前經歷過的海王類還太少了。

    「不行，海底水壓過大，出去就會被碾碎的哦preolin～」佩羅斯佩羅盯著芙塔那躍躍欲試的小表情，教育著她。

    「遇到這種情況只能選擇跑，而且一般情況下，到了黑暗的地方就不要開燈，就很少會遇到大型海王類的情況。」

    「soga！」

    船的下潛速度很快，眨眼間的功夫，海底四周變得漆黑一片，讓芙塔很想拿手電筒，照亮周圍看看外面都有些什麼。

    但因為大哥的話，她最終忍耐住了自己的好奇心，覺得以後自己有機會來魚人島的時候，在開燈看看。

    下潛到一萬米時，原本的黑暗消失，奇異的宛如地面太陽一般的光線出現，正面可以看到一棵高大無比的巨樹在發光，外層套著巨大的泡泡，裡面還有人魚在遊動。

    人魚

    嗯，芙塔扒著船往外看，確實的人魚，不過看起來都不是很大，起碼比起普利姆和普拉琳涅姐姐相比，她們小的可憐。

    「我還以為人魚都像姐姐們一樣大。」芙塔說著。

    佩羅斯佩羅笑出聲：「kuku，為什麼會這麼想，人既然有媽媽那麼大的，也有我和小泡芙你那麼大的，自然魚人也有不同大小的。」

    「佩羅斯尼說得對。」芙塔為自己的偏見懺悔了一秒。

    然後接著問：「我們要去下面的島嗎？」

    「不，不用，我們直接過去，那裡已經是白鬍子的地盤了，同為三皇之一的我們隨意進入，會給帶來一點不必要的麻煩。」

    「白鬍子？」不是四皇嗎？芙塔其實是想問後面那句，不過既然大哥說了是三皇，那麼她就把疑惑吞回了肚子裡，好奇的詢另外幾人。

    說起來，四皇她除了媽媽朝夕相處，還有一些印象外，其他人就剩下一點朋友在耳邊說過的關於四皇有趣愛好。

    嗯，她記得好像是白鬍子愛好是當爸爸，凱多好為人師，紅髮很有面子，是吃了面子果實的面子人，其他的就不記得了。

    「沒錯白鬍子，那傢伙可是個難纏的對手，芙塔以後要是在外面遇到了白鬍子的地盤能繞開儘量繞開，我們一般井水不犯河水。」

    三皇之間，各自有著自己的地盤，媽媽對魚人島算是垂涎已久，但礙於白鬍子而沒法下手，加上白鬍子和他的兒子們一貫瞧不上萬國的作風，他們之間可沒什麼情意可言。

    在沒有足夠的實力之前，佩羅斯佩羅可不希望芙塔，因為不清楚大海上的勢力分布走到白鬍子的地盤，遇到點什麼人，被欺負。

    不過這種概率，佩羅斯佩羅覺得不大，以芙塔現在的成長速度來看，等到她15歲能脫離萬國開始成為大人，估計能和大部分的白鬍子隊長打成平手。

    他對此並不算擔心，只是恰好遇到了，就拿來做教材和芙塔說說。

    「怎麼樣才能看出那些是白鬍子的地盤？」萬國有多少個島，是怎麼樣的組成，芙塔倒是清楚，但萬國不會再自己的國家內插海賊旗，所以她還真不知道，外面世界是怎麼確定自己的地盤。

    「看旗幟。」佩羅斯佩羅用糖果構建出了一張海賊旗的樣子，給芙塔介紹。

    「島上懸掛這個旗子的就是白鬍子的地盤。」

    「誒，要是我沒看見，上島了怎麼辦，會被白鬍子打嗎？」

    芙塔戳了戳糖果旗子，拉長了聲音好奇的詢問。

    外來者來萬國只有三個可能。

    1、參加茶話會，社交。

    2、投奔萬國。

    3、找死。

    「一般情況下不會，你也很少看見媽媽親自驅逐入侵者吧perolin～」

    「嗯，一般都是哥哥姐姐們負責。」

    要是什麼雜魚都能輕易見到媽媽，那萬國就沒有面子可言了。

    「尼桑的意思是我上島的話，會有白鬍子的幹部來驅逐我。」

    「差不多，不過如果你的身份沒被發現的話，就沒什麼關係。」

    「那要是我比對方的幹部強呢，我可以把幹部趕走，搶那塊地盤嗎？」芙塔若有所思的問，說到這個遊戲本質還是弱肉強食吧，就像她以前玩的塗色遊戲，把地圖全部塗上自己的顏色就算獲勝。

    要是她能打贏，就算是塗上顏色了。

    「你可以趕走那個幹部，不過地盤可搶不了，媽媽不會隨意和白鬍子開戰的。」

    佩羅斯佩羅簡直要被芙塔的想法逗笑了，不過小孩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確實會有這種想法，以前還有弟弟妹妹說要取白鬍子的人頭，但在見到發狂的媽媽，明白了能和媽媽齊名的白鬍子意味著什麼以後，這種狂言就不在出現。

    某種意義上算是長大了，夏洛特家的孩子不僅要能戰鬥，趨利避害也是要學會的，不然一旦挑釁了比自己強大太多倍的存在，他們來不及救援是會真的死的。

    看著自己的兄弟姐妹們死在外人手中，是夏洛特們不能接受的事情，不過這種情況出現的概率極低。

    就算媽媽極其的不穩定、殘忍，但她確確實實的庇護了尚未成長起來的年幼夏洛特們，只要這片大海上，沒有真正的霸者出現，媽媽的威名、勢力還存在，除非想死，沒人會在外面殺死一個夏洛特。

    這點對於白鬍子來說也是同理。

    打架可以、打死不行，算是三皇們之間默認的默契了。

    畢竟沒有人想要開戰，大家都各有各的顧慮。

    佩羅斯佩羅慢慢和芙塔說著，他沒有一下希望她能懂得大海上的制衡，或者說是成年人之間的勾心鬥角。

    他要告訴她的僅有怎麼保護自己。

    說完，他話鋒又一轉：「不過小泡芙，要是能打贏他的幹部，當然可以在島上打他們一頓，然後再離開，要是你能打贏白鬍子，那麼搶他的地盤也不是不可以。」

    雖然最後一條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保不齊呢，那天芙塔長大了，白鬍子老了，他總不能給小泡芙留下個她還有萬國不能和白鬍子干架的膽小印象。

    「所以，勝者擁有一切，對嗎？尼桑。」

    佩羅斯佩羅說了很多，芙塔其實沒有聽得特別懂，比如媽媽和白鬍子之間的交鋒，白鬍子的勢力有多龐大。

    她通通都不懂。

    但唯有一點她聽懂了。

    強者即擁有一切。

    「kukuku，沒錯哦，勝者擁有一切。」佩羅斯佩羅摸了摸芙塔的腦袋，對於她最後的一句話絲毫不意外。

    他們是海賊啊，本就是弱肉強食勝者為王。

    勢力分布、陰謀詭計，顧慮說得再多，都不如實力重要。

    「這片大海由強者統治著，就像媽媽、白鬍子、凱多，以及海軍，在實力不夠強之前，忍耐是必要的哦，小泡芙～該跑就跑，可別為了面子乖乖站著挨打。」

    佩羅斯佩羅擁有靈活的道德底線，在他看來什麼都不如先活著重要，像卡塔庫栗面對可敬的對手喜歡單挑，又或是大福、歐文，以及幾個性格衝動的弟弟們，為了面子死都要選擇返回去和強敵對決，在他看來是不可取的。

    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一時的撤退，並不代表什麼。

    不過這種話，家裡的孩子們能聽得進去的是少數，尤其是是男孩子，為了自尊、尊嚴，總是喜歡這麼做。

    仿佛這樣就能安慰自己，他們的死有意義、有尊嚴、可敬。

    但敗者有何可言，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勝利者手中，死了就是永遠的敗者。

    佩羅斯佩羅很看好芙塔的潛力，也很知道所謂天才的傲氣，所以他由衷的希望，自己這位妹妹在還沒完全成長起來之前。

    明白撤退並不可恥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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