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才能記的住,明知道陸東庭對你什麼心思,你還在他跟前晃來晃去。」
司承瀚冷著臉,表情滲人,那個樣子就像抓住了紅杏出牆的妻子。
毓懿清楚司承瀚一定知道她和陸東庭的那些對話,還有陸東庭對他做出來的舉動。
看來陸東庭在軍機會不會太好過。
她笑笑的瞅著他,「司承瀚,如果沒有他那麼一推,我現在可能不能好好的站在你跟前了,我們應該感謝他。」
雖然毓懿的話不差,但是司承瀚就是沒法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救了,甚至還給他機會占便宜,要不是他現在出去不太方便,絕對不可能讓陸東庭有任何接近她的機會。
他還真的敢拋下安危來贏取機會,看來他對乖兒窺伺還真的不是一般執著。
而眼前這個女人因為探知真相的,所以被他牽著鼻子走了,他當然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低下頭,又是咬一口,「感謝他由我來做,不必你去做,乖兒,以後少跟他接觸,陸東庭不比蔣勛能。」
毓懿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無非是因為說陸東庭是遊走在黑白邊沿上的人,如果他要對她動手的話,她絕對沒有任何反擊。
他關心,她很清楚。
她突然兩條纖臂纏上他的脖子,眼裡儘是柔意,糯糯的說:「司承瀚,你急張都成什麼樣子了,不過,我挺喜歡看到你這個樣子。」
說著,她就笑了,笑的那麼甜,那麼美。
司承瀚心頭本是怒火濤天,但是毓懿這麼一個動作,瞬間就撫平了心頭的不快。
他垂眸盯著她那張嬌媚的小臉,想到剛才她與死神擦肩而過,沒法安心。
「乖兒,在我沒出去前,先呆在這兒。」
毓懿擰眉,「可是我不能放我媽一個人在那兒。」
「沒事,我會將你媽安置好。」
毓懿的臉往他的懷裡靠過去,「司承瀚,那些死士這麼快對我下手,是為什麼?」
「這個金狼還在查。」
「可是我覺的如果我這麼躲著的話,我永遠都得不到答案,那些死士估計也不知道他們為何要殺我,所以我現在還不能住在這兒,我必須出去,這樣才能查出真相。」
「你知道的,五年前的內幕還沒有查出來,現在死士又對我下手,這其中有沒有關聯?我必須弄清楚。」
「你是打算以身做誘餌?」
司承瀚眸子一眯,但毓懿也沒有否定的點頭,「我想試試。」
「不行,這太危險了,我不能同意。」
「這些事都交給我來做,我說過,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再去獨自面對任何危險,任何委屈。」
「如果我不以身做誘餌的話,什麼時候才能查出來。」
司承瀚沉默,她繼續說:「現在席雅妍可能被釋放出來,席雅妍背後的人是祁君霆,上次我見到祁君霆的時候,覺的他看我的眼光十分的奇怪,所以我敢猜測這釋放出來的背後一定是針對我而來的,祁君霆為什麼要針對我?我覺的肯定有原因?而且這次追殺,還有五年前的事,都讓我處在一個大籠罩中,我必須去查清楚,而不是躲在這兒。」
「我知道你有能力,但是我也不是那種躲在男人的羽翼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