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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聲音?
蕭景瑞一下子清醒過來,豎起耳朵,喃喃道。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然後他便驚訝地低下頭去,一支方天畫戟直直插入了他的胸口。短暫的震驚過後,蕭景瑞卻愣住了。
沒有時間思索為什麼這裡會有一支方天畫戟,以及到底是誰拿著這支方天畫戟。
而是蕭景瑞驚訝於那支方天畫戟插入了自己的胸口,卻一滴血都沒有流下來,更奇怪的是,自己也沒有任何痛感。
他一愣,呆呆地伸出手去,直直地搭在了那支方天畫戟上,卻沒有摸到任何實體。
這是怎麼回事?
蕭景瑞似乎明白了什麼,緩緩站起身來,就在這時,一道馬匹的嘶鳴聲劃破空氣,下一刻,一匹白馬揚起了高高的前蹄朝著他洶湧而來。
蕭景瑞大驚,自知躲避不及,便條件反射地蹲下身子,雙手抱頭,期望將傷害降到最小。
可是下一刻,更加奇幻的一幕發生了,只見那匹馬呼嘯著毫不費力地從自己的身體上穿了過去。
蕭景瑞站起身來,轉過頭去,呆呆地看著那匹剛剛從自己身子裡傳過去的白馬,緩緩伸出手去,然而落在白馬背上的地方卻像是水面一般盪起了漣漪,一圈一圈地蕩漾開來,然後又漸漸恢復了平靜。
這是幻境?
蕭景瑞蹙眉,抬頭看了一眼四周,這個幻境真實至極,呼嘯的馬蹄聲,刀劍相撞的清脆響聲,塵土飛揚的味道、鮮血的味道,以及湖面上傳來的微微風聲,這所有的一切幾乎以假亂真,除了觸感之外,沒有任何瑕疵。
蕭景瑞蹙眉,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個幻境?現在自己是昏過去了嗎?
那是不是意味著柴傾城也進入了幻境?
蕭景瑞眼前一亮,若是傾城也進入了這裡,自己或許可以找到她。
這樣想著,蕭景瑞站起身來,開始朝著四周走了過去,仔仔細細地查看著,看是否能找到柴傾城的足跡。
不過很可惜的是,天不遂人願,他仔仔細細地找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半分柴傾城的身影。
正當他心灰意冷的時候,地上反射的一道冷光引起了蕭景瑞的注意。
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覺促使著蕭景瑞一步一步地走了過去。
正當他走進了兩步的時候,一隻大手卻先他一步移到了那道冷光上面,他緩緩抬起頭去,一個全副武裝的將軍撿起了這把劍,直直地握在胸前,朝著前面那個騎在白馬上的人沖了過去。
這是?
蕭景瑞蹙眉,腳步不受控制地跟著那名持劍的將軍追了過去。
那名將軍身材高大,渾身穿著金光閃閃的盔甲,頭上也戴著厚重的頭盔,雖然沒有露出模樣來。看這通身的氣質,應該也差不到哪裡去。
而此刻蕭景瑞卻對這個人的長相和通身氣派絲毫不在意,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人的右手上,只見就在那人的右手之上,那柄寶劍閃閃發光。劍背上三個字熠熠閃光。
「六福里」
蕭景瑞睜大了眼睛,仿佛就像看到了什麼洪水猛獸那般看著面前那柄寶劍。
「六福里」這個名字,蕭景瑞再熟悉不過了,這是他們蕭國京郊的一個小鎮子,雖然地方很小,卻揚名整個蕭國,靠的就是朝廷設立的窯廠和冶場。宮中所用的所有刀劍都是出自那裡。
凡六福
里出產的刀劍匕首一律上供進宮,因此平民百姓們戲稱若是在街道上見到了武器上刻著「六福里」三個字的人,大約都是非富即貴,萬萬不能招惹。
而面前這柄劍
蕭景瑞上前去,仔細看了看,這劍似乎比一般運進宮中的都好,?通體潔白如雪,不含一絲雜質。看著絕非凡品,甚至比他自己用的劍還要好。
整個蕭國,佩劍比瑞王爺還要好的人屈指可數,也不知道這個將軍究竟是什麼人?
蕭景瑞蹙起眉頭來,難道這個將軍是他們蕭國人嗎?那為什麼會出現在他們突厥的地盤上呢?
想到這裡,蕭景瑞決定在與那將軍對戰的人身上去找答案。
於是他這才轉過頭去,直直對著那騎在白馬之上的男人身上看了過去,那名男子看著也是非富即貴,通身則是一副突厥人的打扮。
同樣是金光閃閃的盔甲,卻沒有戴頭盔,只見頭上的髮髻如同他們突厥一貫的做法那般辮在一起,然後長長地盤在頭頂上,尾部繫著紅色的錦繩,頭頂上點綴著各色寶石,看起來極為尊貴。
只是
蕭景瑞蹙起眉頭來,那張臉似乎有些面熟啊。
他仰起頭去,仔細回憶起來,而後終於恍然大悟道:「這不是突厥王嗎?」
對了!
之前在王宮覲見王后的時候,似乎有看到過這張臉,在大殿的牆上,那便就是突厥王,也就是史思齊和史思明兄弟倆的父王。
可是他不是早就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蕭景瑞蹙眉,仔細回想著史思齊之前說過的關於他父王的一些話。
據說突厥王是在十八年前抵禦蕭國攻打的時候,與蕭國的皇帝也就是蕭景瑞的父皇蕭寒對戰的時候,離奇失蹤的。
也就是說,十八年前的時候,發生了一場極其慘烈的惡仗,在那場惡仗之中,突厥王和蕭寒一起失蹤了。
想到這裡,蕭景瑞卻緩緩蹙起眉頭來,因為這樁案子他追查了很久。
根據各方的證據,說是蕭寒與突厥王忽然同時失蹤,這蕭景瑞本人是不信的。
因此當年蕭國的實力比突厥國強上很多,不應該久攻不下,並且那突厥王跟著蕭寒一起消失這件事情也很值得玩味。
蕭景瑞一直認為是因為蕭寒忽然失蹤,突厥王害怕蕭國得知以後,會瘋狂報復他們突厥國,因此隱姓埋名了起來,營造了兩國之主一起消失的假象。
至少蕭景瑞是一直這樣認為的。
對了!
一些十分久遠的事情再度衝進了他的腦海中。
那就是柴傾城的父母也是在那個時候離奇消失的,那麼他們那個時候又在哪裡?
這樣想著,蕭景瑞轉過頭來,在那個蒙面的將軍面上看了看,心中隱隱有些激動,若是這人正是他們蕭國的將領,那麼會不會就是父皇蕭寒呢?
蕭景瑞這樣想著,直直地看著那兩人的交戰。
只見那騎在白馬上的人就徑直一劍挑起了對面那人的頭盔,眼看著那人的頭盔幾乎要掉下來的時候。
「蕭景瑞?蕭景瑞?」
一道焦急的呼喚聲忽然傳進了蕭景瑞的耳朵中,蕭景瑞本能感覺到不好,忙睜大了眼睛。
就一眼。就一眼便能看到那個蒙面將軍的真面目了。
可蕭景瑞
崩潰地發現眼前的一切都在迅速模糊起來。
那個蒙面將軍的真實面目最終還是隱沒在了一片模糊之中。
蕭景瑞猛然間醒了過來,抬起頭去,朝著四周看了過去,當自己的目光落在了面前那幾人面上的時候,似乎有些發愣。
「怎麼回事?」
蕭景瑞蹙眉,只覺得頭疼欲裂。抬起頭來。柴傾城的臉龐映入了眼帘。
「你剛才昏過去了。」
柴傾城溫柔地看著他,目光中還帶著濃濃的擔憂。
「那你?」
蕭景瑞艱難地坐了起來。看著眾人擔憂的眼色,不禁開始懷疑起來自己究竟是何時中招的。
「我也剛醒」
柴傾城點了點頭,證實了蕭景瑞心中的困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人蹙眉,抬頭看了柴傾城一眼,開口問道。
柴傾城卻搖了搖頭,轉過頭去,伸手指了指一旁地上的金色蘭花,開口說道:「恐怕是因為這個。」
蘭花?
蕭景瑞蹙眉。
「對!就是因為這個。」
柴傾城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還記得之前掉入那個黏糊糊的池子嗎?」
蕭景瑞點了點頭,隨即轉過頭去,死死盯著那叢小小的蘭花,仿佛明白了什麼似的,試探著開口道:「那裡也有蘭花?」
柴傾城點了點頭。伸手按在蕭景瑞的太陽穴上,輕輕地揉了幾下,繼續問道:「感覺怎麼樣?」
蕭景瑞勉強扶著柴傾城站起身來,搖了搖頭,似乎有人在他腦子裡拼命地攪動了一番一般,蕭景瑞頓時感覺到頭疼欲裂。
「嘶很疼」
蕭景瑞蹙眉,伸手扶住了自己的額頭,開口道。
「來,這邊歇息一下吧。」
柴傾城小心翼翼地扶著他道一旁坐下。
蕭景瑞蹙眉,抬頭朝著朗一前輩幾人面上看了過去,開口問道:「剛才是怎麼回事?你們也中招了嗎?」
只見那幾人也坐在地上,臉上似乎都帶著幾分痛苦之色。
朗一前輩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蕭景瑞,點了點頭,「我們也進入了幻境。」
蕭景瑞立刻想起了剛才那個沒有看完的幻境,或許面前這些人之中有人看到了那蒙面將軍的臉也說不定。
因此蕭景瑞立刻坐了下去,目光在面前幾人身上來回移動了幾次之後,才試探著開口道:「不知道前輩們看到了些什麼?」
朗一前輩抬起頭去,看了蕭景瑞一眼,緩緩道:「兩個交戰的人。」
!
蕭景瑞立刻便想到了自己幻境中的父皇和突厥王,立刻探身前去,對著朗一前輩開口問道:「前輩可看清楚了那兩個人的長相。」
朗一前輩一愣,繼而抬起頭來,看了蕭景瑞一眼,回想了片刻之後,搖了搖頭,臉上似乎有些惋惜道:「並沒有看到在,只是看到了一個騎著白馬的將軍。」
「那是我父王。」
一道聲音忽然響起,似乎還帶著些淡漠。
說話之人正是史思齊,只見他抬起頭來,看了眾人一眼,又緩緩低下頭去,開口道:「騎著白馬的那位將軍是我父王,那是他十八年前與你們蕭國對戰的時候,母后特地贈與他的白麒馬。我不會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