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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寧伸出手來,淡淡地在柴傾城肩上拍了一下,緩緩開口道:「剛剛被史可朗拉走了。一筆閣 www.yibige.cc」
柴傾城聞言,先是一愣,繼而聯想起了剛才史思明來這裡的事情,不由得在心中無奈地搖了搖頭,看樣子剛才史思明是有備而來啊,一個人引開蕭景瑞,另一個人來探明柴傾城這邊的情況。
「只是可惜了那史可朗。」
錢寧淡淡開口,語氣中帶著些漫不經心的口氣。
「此話從何說起?」
柴傾城一愣,緩緩道。
「沒什麼」錢寧聳了聳肩,緩緩開口道:「史可朗這麼聰明的人,卻攤上了史思明這麼一個一個」
「豬隊友。」
柴傾城平靜地替詞窮的錢寧補上了。
「對!對!對!」
錢寧似乎十分贊成,轉過頭去,朝著柴傾城臉上看了一眼,忽然緩緩道:「你覺得前面會是什麼呢?」
柴傾城一愣,隨即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明早就可以走了,為什麼大家還呆在這裡,說是要好好休息一番,做好準備再進去?」
錢寧伸手將地上的雜草揪成一段一段的,緩緩開口道。
原來並不是她一個人有這個感覺。
柴傾城蹙眉,轉過頭去,習慣性朝著錢寧的方向看了過去,雖然只能看到一片漆黑,雖然她也知道這樣做是徒勞,可她還是這樣做了。
原本她剛剛醒過來的時候,他們就可以休息片刻就上路的。
可是史可朗卻和朗一前輩在這件事情上出乎意料地達成了高度的一致。
他們一致認為應該要好好休息過後,然後才進去。
柴傾城雖然看不到他們臉上的表情,卻也能從他們的語氣中聽到一絲不確定起來。
「叔父!」
這邊的史思明卻不明白這個道理,被朗二強制性架走之後,又莫名其妙地品鑑了好多古董之後,才搖搖晃晃地走了回去,對著史可朗開口道。
那蕭景瑞此刻也不知道去了那裡,四周就只有他們叔侄二人。
「怎麼回事?探查出來沒有?那柴傾城怎麼樣?到底有沒有什麼異常?」
史思明一臉的無奈搖了搖頭,轉過頭去,看向史可朗開口道:「我剛過去坐下,朗二就拉著我非要去品鑑古董小玩意兒,根本就沒有幾乎接近柴傾城!」
「不過看起來似乎挺正常的啊。」史思明蹙起眉頭,似乎是不太明白為什么叔父這麼要求自己一定要去查探那柴傾城。
「蠢貨!」
史可朗卻搖了搖頭,抬起頭來,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史思明一眼,嘆了口氣,正想開口的時候,一道聲音忽然傳來,似乎還帶著些愉悅的語氣。
「嘿!攝政王和太子殿下,原來你們在這裡啊,可真是讓人一通好找!」
朗二笑嘻嘻地跑過來,一手挽起史思明,另一隻手則頓了頓,在史可朗震驚的眼神下徑直挽上了他的手。
「正好,我這有幾本古書,十分好看,正愁沒有人一起呢,正好碰到兩位,一起來吧。」
說著,便不由分說直接將那叔侄倆一起拉走了。
遠處的錢寧看到這一幕差點沒有笑出來。
「撲哧——」
「怎麼了?」
柴傾城蹙眉,轉過頭去,對著錢寧開口問道:「笑什麼?」
那人卻搖了搖頭,難得地有些哭笑不得地開口道:「朗二前輩剛才居然將史可朗和史思明叔侄倆給拉走了」
拉走了
走了
走
柴傾城此刻滿頭的黑線,看樣子朗二前輩是十分認真在履行他的任務。
柴傾城蹙眉,無奈地笑了笑。
外面的天不知道是白還是黑,自從他們深入到著地下來了之後,外面的黑白早已跟他們沒有了關係。
柴傾城和錢寧安靜地坐在一起,休息著。
柴傾城吃了朗一前輩給的藥丸,只覺得渾身都舒暢了許多,連帶著頭痛也減緩了許多。
也不知到過了多久之後,不遠處忽然吵鬧起來。
柴傾城蹙眉,轉頭對著錢寧開口問道:「錢寧,前面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吵?」
那人卻蹙起眉頭,站起身來,半晌過後,緩緩開口道:「好像是史可朗和朗二他們起了衝突。」
「衝突?」
柴傾城蹙眉,猛地站起身來,伸手到空中,錢寧有些冰涼的手立刻便握了上去。
「帶著我去看看,或許是史可朗故意搞出來試探我的,若是我一個人不過去,反倒引起懷疑。」
錢寧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扶著柴傾城慢慢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怎麼回事?」
柴傾城面色如常地對著前面開口說道。
「柴姑娘,既然您的身子已經休息好了,那麼我們就儘快上路吧。」
史可朗的聲音緩緩開口,似乎還帶著些無可奈何。
柴傾城蹙眉。
沒等史可朗繼續開口,朗二的聲音忽然響起,轉過頭去,對著史可朗開口說道,聲音中明顯帶著些不滿。
「攝政王這是幾個意思?我們還沒休息夠呢?怎麼就這麼著急要上路了?」
「再說了剛才不是攝政王自己說的,要好好休息一番的嗎?」
朗二滔滔不絕地開口說道,對面的史可朗和史思明卻是一臉黑線。
蕭景瑞一愣,他竟然在史可朗和史思明叔侄倆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幽怨。
幽怨?
蕭景瑞猛地搖頭,隨即仔細看了過去,沒錯,就是幽怨!
那叔侄倆此刻一臉幽怨地看著對面的朗二,史思明本來就藏不住話,此刻見朗二這副得意的樣子,不由得心中有些氣憤,對著他緩緩開口道:「前輩,休息?你讓我們休息了嗎?」
說著,史思明似乎回憶起了什麼十分可怕的事情,轉過頭去,對著眾人緩緩開口道:「一會拉著我們看古董,一會拉著我們看古書,連喝口水的功夫都不給。」
蕭景瑞轉頭與錢寧交換了一個眼神,心照不宣地低下頭去,若是不這麼做,他們怕自己會笑出聲來。
與他們相比起來,朗一前輩的心理素質顯然大了很多,只見他轉過頭去,看了史可朗和史思明兩人一眼,波瀾不驚地開口說道:「不好意思啊,攝政王,不好意思,太子殿下,我這個弟弟」
說著,朗一前輩轉過頭去,看了朗二一眼,遞給對方一個無奈的表情之後,緩緩將頭轉了回來,對著那叔侄倆開口說道:「沒有什麼壞心眼,只是熱情了點?你們多擔待」
說完,還不忘乾笑了一聲。
「哈哈」
人群中爆發出幾道笑聲來。
史可朗臉色鐵青地看著對面的朗二緩緩開口道:「多謝朗二公子的熱情,如今事不宜遲,我們還是快些出發吧。」
「可是」朗一前輩上前幾步,蹙眉,轉頭看向了柴傾城的方向。
感受到縮在衣袍中的手被人使勁捏了捏,柴傾城先是一愣,繼而明白了什麼,緩緩開口道:「也好,大家不用擔心我,我的身體已經恢復過來了。」
語氣十分輕鬆自然,看的對面的史可朗和史思明皆蹙起了眉頭。
難道真的是他們太多心了?
看柴傾城的樣子,似乎的確如她自己所說的那樣,什麼問題都沒有。
「既然如此,那我們便收拾收拾出發吧。」
朗一聞言,點了點頭,轉過頭去看著史可朗開口道。那人正呆呆地看著柴傾城,眉頭蹙到了一處,幾乎要擰出一條繩來。
「哦好。那我們就回去收拾行李了。」
史可朗猛地回過神來,對著朗一前輩點了點頭,隨即轉過頭去,對著史思明使了個眼色,叔侄倆一前一後地朝著身後走了過去。
「傾城。」
一隻溫熱的手緩緩從衣袍下小心翼翼地攥住了自己的手,蕭景瑞的聲音在耳邊緩緩響起。
「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放心吧。」
柴傾城點了點頭,跟著那隻手悄悄朝著身後走了過去。
穿過前方開闊的草地,眾人來到了湖邊,只見那湖面上平靜如水,湖心安靜地聳立著一座狹小的島嶼,上面立著一個高高的祭壇,四四方方,有點像柴傾城在現代的時候,在電視上經常看到的金字塔一般,只是這裡的祭壇的頂部是平的,周身也不是用石塊砌出來的,遠遠看上去似乎有些像是木質的斗拱結構。
柴傾城蹙起眉頭,聽著四周波瀾不驚的水聲,一股十分強烈的不安感覺襲上心頭。這種感覺似乎在剛開始進入那個能分離出人神識的粘液池子的感覺是一樣的。
「這裡恐怕有問題。」
柴傾城脫口而出。
周圍眾人皆是一愣,轉頭紛紛朝著柴傾城臉上看了過來。
「確實有些奇怪。」
見眾人都朝著柴傾城臉上看過來,朗二前輩急忙抬起頭來,出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你們看,這湖面這麼平靜,四周又沒有接壤的地方,那些懸棺還有祭壇到底是怎麼運過去的呢?」
聞言,眾人皆蹙起眉頭來,的確,朗二說的不無道理。
「這樣吧。」朗一前輩蹙起眉頭,見狀轉過頭去,對著眾人開口說道:「我們分成幾組,四處仔細找找,既然前人能將祭壇和懸棺都搬過去,那麼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
眾人聞言,朝著四周點了點頭,這才紛紛結成了小隊,每隊三人,四散分開了。
柴傾城自然是跟蕭景瑞和錢寧一組,蕭景瑞和錢寧一邊一個似有似無地扶著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傾城,讓錢寧陪你在這休息一會,我去前面找一找線索。」
待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後,蕭景瑞腳步一頓,轉過頭去,對著身後兩人開口說道。
柴傾城蹙眉,到底自己還是連累了他們,思及至此,心中頗有些不好意思,轉過頭去,循著蕭景瑞的聲音將頭轉了過去,思忖了片刻之後,轉過頭去,對著蕭景瑞緩緩開口道:「蕭景瑞,錢寧,今日多謝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