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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對不起……」柴傾城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連忙開口解釋道:「不好意思,這個名字……這個名字……」
柴傾城總不能說這個名字很有歧義吧,憋了半天,柴傾城憋出了一句:「這個地名跟我認識的一位長輩的名字很像,那位長輩的名字很……很好笑……」
面對眾人的目光炙烤,柴傾城最後憋出了這樣一句話。燃字閣 www.ranzige.com
&瑪並不會是官話。」錢寧嘆了口氣,看著柴傾城,耐心解釋道:「尼瑪是突厥部落的語言,意思是太陽的意思,你們看那個山口……」
這樣說著,錢寧轉頭指了指身後那個山口,對著眾人開口說道:「那個山口最高,因此是太陽最先照過來的地方。」
眾人這才點了點頭。
&瑪山口是我們的必經之路,海拔很高,若是沒有體力,是絕對過不去的。」
錢寧撂下一句話,便低下頭去,繼續吃了起來。
看著錢寧這樣,眾人略微思索了片刻,便紛紛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除了柴傾城。
只見她直直看著錢寧,眼神中的疑惑越來越濃,錢寧怎麼會對突厥這麼熟悉,甚至還知道突厥的語言,難道……
柴傾城看著錢寧,心中浮現出一個十分大膽的猜想。
難道……難道錢寧是突厥人?
這樣想著,柴傾城卻沒有出口去問。
不管錢寧是誰,不管她的背景是什麼,只要她不會傷害自己及自己身邊的人就夠了。
一起出生入死,傾城與錢寧早就有了感情,毫不誇張地說,若是現在起了衝突,她會很放心地將自己的後背交給對方,並且也篤定,對方也是一樣。
&吃啊,老闆娘說的那個傳說不全是假的。」
見柴傾城愣愣的,也不動筷子,錢寧蹙起眉頭,對著那人開口說道。
&
柴傾城乖乖點頭,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片刻之後,桌上的那盆肉只剩下骨頭。這並不是因為它有多好吃,而是這一行人都不想讓自己拖了大家的後腿。至於那肉的味道,或許用他們突厥的粗線條三個字可以概括了。
吃完飯後,柴傾城正在院子裡欣賞外面的雪景。
這突厥雖然地處偏遠,又氣候酷寒,大部分地方少有人居住,卻造就了如此巧奪天工的美景。
遠處的雪峰一直延伸到雲層上方看不到的地方,一片雪白肅穆,而近處低矮的草場枯黃一片,大片大片的雲朵懸掛在草場上空,在陽光的照耀下投下清晰的陰影。
看著讓人心生聖潔和敬畏之感。
&城……」
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柴傾城轉過頭去,見蕭景瑞緩緩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麼了?」柴傾城一愣,因為對方的臉上寫上了嚴肅之色。
&輩叫我們過去說話。」
蕭景瑞對著柴傾城指了指站在不遠處的朗一前輩。
柴傾城蹙眉,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見朗一前輩似乎一直朝著這邊看著,此刻見自己看了過去,便朝著自己招了招手。
&要通知什麼事嗎?那我去叫錢寧……」
柴傾城點了點頭,然後轉頭朝著站在另外一邊的石碑邊看了過去,錢寧正百無聊賴地靠在那裡。
&
要叫錢寧。」
蕭景瑞忽然開口制止了柴傾城想要招手的舉動。
&麼?」柴傾城一愣,隨即被蕭景瑞帶了過去。
待到他們朝著朗一前輩那邊走過去的時候,那一直靠在石碑旁的錢寧卻緩緩直起身子來,朝著他們那邊看了一眼,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彩。
&輩……」
柴傾城剛走進去,便對著前腳走進去的朗一前輩開口說道。
&姑娘……」
朗一前輩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對著站在一旁的朗三使了個眼色,後者便退出去小心翼翼地將門掩上。
柴傾城朝著四周看了看,發現除了朗霜和錢寧以外眾人都在場。聯想起剛才蕭景瑞說的話,她忽然猜到了幾分,抬頭看著朗一前輩,試探著開口說道:「你們……懷疑錢寧?」
&是懷疑。」朗一前輩嘆了口氣,對著柴傾城開口說道:「柴姑娘,你也看到了,她對突厥這麼熟悉,甚至還懂突厥的語言,這也太不正常了。」
&輩想說什麼?」柴傾城蹙眉。
&今我們的對手是突厥王族,敵強我弱,不得不防。」
柴傾城卻搖了搖頭,「若錢寧真有嫌疑,那麼早在迷離之境的時候,她便有無數個機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偷走青蓮戒,可是她沒有。」
她說著,頓了頓,深呼吸了一口氣,看著眾人繼續說道:「諸位可別忘了,她可是在場武功最高的人。」
朗一前輩蹙眉:「就算她不是奸細,可她的言行舉行十分奇怪,沒人知道她的底細。」
錢寧的身份柴傾城從來沒有問過,此刻面對朗一前輩的疑慮,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思慮了片刻,抬起頭來,直直對上了朗一前輩的目光,眼神爍爍。
&城的確是不知道錢寧的底細,可是……我相信自己的朋友,她絕不會傷害大家。」
蕭景瑞看著這樣斬釘截鐵的柴傾城,微微嘆了口氣,正想開口,卻被一道「啪」的聲音給打斷了。
不僅蕭景瑞是如此,眾人皆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愣住了。
&寧……」
柴傾城看著那一腳踹開門走進來的人影開口叫道。
錢寧衝著她點了點頭,然後轉頭過去,直直看著朗一前輩沉聲說道:「前輩,之前沒有告訴你們我的身份,是因為我……」
她頓了頓,「我就是突厥人。」
天哪!錢寧竟然是突厥人!
眾人驚訝地張大了嘴,唯有蕭景瑞、柴傾城和站在錢寧對面的朗一前輩沒有露出任何驚異之色。早在錢寧點菜的時候,他們便隱隱約約猜到了。
不過猜到是一回事,此刻聽錢寧親口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過……」錢寧沒有給他們說話的機會,而是轉頭看了柴傾城一眼,然後對著眾人繼續說道:「先前之所以沒有說,就是怕大家誤會。我雖然是突厥人,但與王室沒有任何關係,你們大可放心。」
說完,便一轉頭朝著外面走了出去,一副你們愛信不信的樣子。
留得眾人在她身後面面相覷。
突厥的冬日因為海拔較高,因此晝短夜長,為了躲避寒冷,這裡的民眾幾乎天還沒黑,就早早地鑽回了各自的屋子裡,他們剛來,當然要入鄉隨俗,因此天還未黑,便有小廝走過來殷勤地帶著他們往住處去。
所謂住的地方也就是吃飯的地方後面相連接著的一個用隔板擋起來的幾間簡陋的小屋,裡面只有一張空蕩蕩的地板,上面放著一床被褥,那一間間小屋子的底下卻被細長的木條高高撐起,從遠處看去,像是被架在高山的半山坡上。
因為房間很小,因此柴傾城和錢寧擠在狹小的一間裡,只夠兩個人側起身子,半夜時,外面是呼呼的風聲,順著木屋的縫隙鑽了進來,冷得柴傾城裹緊了被子。
不知道是第一次住在這樣簡陋的屋子裡,還是因為這裡海拔較高,總之柴傾城一夜都沒睡好,一邊感受著無孔不入的寒風,一邊感受著身下的整個屋子在寒風中來回擺動。
柴傾城聽著錢寧均勻的呼吸聲,不禁在心中暗自想著:若是半夜起了很大的風雪,這整個房屋會不會一股腦被風給攔腰掛斷,就像又細又高的樹木那樣。
翌日一早,陽光透過木屋的縫隙照了進來,徑直照在了錢寧的眼皮上。
感受到光亮和溫度,錢寧醒了過來,緩緩坐起身體,轉頭朝著旁邊看了過去,見柴傾城還沉沉睡著,不僅如此,眉頭還像打了結一般擰在一起,不由得搖了搖頭。
隨即想了想,便也釋懷了,他們都是內陸之人,從來沒有來過高原,因此這樣也很正常。
這樣想著,柴傾城躡手躡腳地抽身出去,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被子給蜷在一起的柴傾城蓋了上去,隨即便小聲地推開門,走了出去。
&啊……」
錢寧剛剛下地,迎面便碰上了蕭景瑞。
蕭景瑞衝著她點了點頭,然後下意識地朝著她剛下來的地方看了一眼。
&城還沒醒。」
錢寧哪能不知道他在看什麼,於是開口說道,然後抬頭仔細看了看,見對方的眼下有淡淡的烏青,不由得笑著開口:「昨夜沒睡好吧。」
蕭景瑞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反駁。
&去睡會吧。」
錢寧抬頭朝著太陽的位置看了過去,然後將頭轉了回來,對著蕭景瑞開口說道:「現在那山口路面的冰還沒有消融,得等到正午才行。」
蕭景瑞蹙起眉頭,似乎想起了什麼,抬起頭來,直直朝著錢寧臉上看了一眼,張了張嘴,似乎像說什麼,最終卻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走吧。」蕭景瑞最終只是說出了這句話,然後轉頭朝著前院走了過去。
&侄!」
朗一前輩從身後走了過來,呼喚著蕭景瑞。
&輩,怎麼了?」
蕭景瑞一愣,隨即轉過頭去,直直對上了朗一前輩的目光,微微蹙起眉頭,因此那緩緩走過來的朗一前輩臉上似乎掛著些焦急之色。
&輩,早啊。」
錢寧衝著朗一前輩微微頷首。
那人眼前一亮,點了點頭,「錢姑娘,你也在,正好。」他頓了頓,開口問道:「柴姑娘醒了嗎?」
錢寧一愣,搖了搖頭,「還沒有,估計一夜沒有睡。」
&糕!」
誰知道朗一前輩忽然間大喊了一聲,然後朝著上前跑了過去。
&輩,怎麼了?」
錢寧一愣,隨即便覺察出似乎有哪裡不對,快步追了上去。
蕭景瑞也大步追了上去,蹙起眉頭,直直看著朗一前輩,似乎在等待著對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