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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怎麼說?」
跟在蕭卿師身後的柴傾城聽完之後,徹底按捺不住了,直接上前一步,對著那管家問道。看書否 m.kanshufou.com
「郡主莫急」
管家一愣,雖然不知道那女子玉王爺和郡主的關係,不過此刻看郡主這副簡直要吃人的表情,便知道那名女子對於郡主來說應當是非同小可,因此搖了搖頭,對著郡主擺了擺手,急忙道:「大夫說了,那名女子現在已經沒有了性命之憂,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柴傾城一顆懸著的心到底沒有放下來過,緊接著問道。
「只不過大夫說了,若是那姑娘明日之前還醒不過來的話,就凶多吉少了」
柴傾城:!!!
「快,帶郡主進去看看!」
蕭卿師發覺柴傾城的臉色有些發白,不由得搖了搖頭,對著管家吩咐道。
柴傾城此刻什麼都顧不了了,跟在那管家的身後朝著裡面走了進去。
「管家,那位姑娘是什麼時候來的?」
柴傾城一邊走著,一邊轉過頭去,對著一旁的管家問道。
「回郡主的話,那位姑娘是前幾日王爺從外面帶回來的,說是在路邊偶然間碰到的。」
柴傾城點了點頭,接下來便什麼話也不說了,只是跟在那管家的身後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很快兩人便走到了廂房的外面。
那管家停在了廂房門口,轉過頭去,頓了頓,似乎想起了什麼,轉過頭去,對著柴傾城微微道:「郡主,既然那位姑娘是您的朋友,那麼您就一個人進去看吧。那姑娘傷的很重,太多人打擾不好。」
柴傾城頗為感激地對著那人點了點頭,「多謝管家了。」
那管家對著柴傾城做了個「請」的動作。
她點了點頭,朝著屋內走了進去。
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柴傾城立刻便只覺得心中一緊,屋裡面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就連呼吸聲都沒有。
「錢寧」
柴傾城壓低了聲音,對著裡面試探著說道。
然而沒有任何回應,柴傾城蹙著眉頭,小心翼翼朝著裡面走了過去,這是一件布置地很簡單的廂房,裡面除了一張茶几之外似乎什麼都沒有。
柴傾城蹙了蹙眉,靜王府中何曾有過如此簡陋的地方?
柴傾城收起了心中的疑惑,朝著那邊看了過去,最裡面是一張雕花床,不大,看起來十分簡樸,一名女子就那樣直接靜靜地躺在床上。
當柴傾城看清楚那人的面容之時,不由得臉色發白,有些詫異地快步走了過去。
那是錢寧!
只見此刻的錢寧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冷酷和鎮靜,此刻的她仿佛一個睡著了的人一樣靜靜地躺在那裡,臉色蒼白,不帶一絲血色,看起來似乎已經睡了很久的樣子了。
「錢寧」
柴傾城呆呆地沿著床榻坐了下去,直直朝著那躺在榻上之人的面上看了過去,見那人一動不動,看起來仿佛一尊雕塑一般,不由得搖了搖頭,頓時便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這是怎麼了?」
柴傾城的眼神順著那人的臉一路朝下,便看到了那人裸露在外面地胳膊上纏著厚厚的布條,裡面隱約有血跡滲出。
雖然那人蓋著厚厚的被子,可柴傾城
還是一眼便看到了從錢寧腿部那裡滲出來的淡淡血跡。
「這到底是誰幹的?」
柴傾城看著錢寧這副樣子,不由得自言自語道,眼底充滿了怒火,那是被人招惹到柴傾城的徵兆。
錢寧的功夫別說整個蕭國了,就是整個天下也未必有兩位數的人在她之上,這到底是什麼人幹的?
柴傾城這時候看著錢寧的臉來,忽然間發現自己或許從來都沒有好好了解過錢寧這個人。
「不管是誰傷了你,我都不會放過那個人的。」
柴傾城看著錢寧沉睡的臉,心中是一片沉重。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
她伸出手去,緊緊攥住了錢寧地手,然後赫然間發現那人的手中似乎握了些什麼。
柴傾城頓時便是一愣,低下頭去,在她的手中看了看,然後試探著小心翼翼將那人的手攤開,就在那人的手心之中,一個已經被揉的發皺的紙團出現了。
柴傾城一愣,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個紙團,撫平了,朝這上面看了過去。
那似乎是一個什麼店面外面的榜,只剩下一角,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角客棧」三個字,前面似乎還有,可是被攔腰撕掉,似乎是情急之下撕下來的。
這一定是錢寧留給自己的線索,柴傾城一愣,猛地站起身來,京城裡的客棧,或許數不勝數,可是名字裡帶有一個「角」字地,自己未必找不到,不管如何,就算找不到那些傷害錢寧的人,也至少能找到一些別的線索。
思及至此,柴傾城低下頭去,朝著那睡著的錢寧的面上看了過去,對著她露出了一個十分堅定的眼神來。
那是一種「放心吧,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眼神。
可是
柴傾城的身後忽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傾城,算了吧。」
蕭卿師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此刻靜靜地站在柴傾城的身後,對著她淡淡開口道。
柴傾城一愣,猛地轉過身去,不解地看著身後的蕭卿師,不知道那人究竟想要說什麼。
「海角客棧。」
蕭卿師也沒有說多餘的廢話,只是直直看著對面的柴傾城,淡淡地吐出了這麼四個字來。
柴傾城一愣,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低下頭去,直直朝著自己手中緊緊攥著的紙糰子看了過去,不解地抬起頭去,「你已經去調查過了?」
柴傾城一愣,大驚失色地看了一眼蕭卿師,「可有查出什麼嗎?」
不知道為什麼,她身上忽然有一股十分強烈的預感,那便是蕭卿師一定查出了些什麼,要不然他不可能用這樣凝重的口氣跟自己說這件事。
「若是你查出了什麼,一定要老老實實地告訴我,錢寧是我的朋友,我絕對不可能任由別人這樣欺負她!」
可對面那人似乎早就想到柴傾城會這樣說的樣子,對著她搖了搖頭,臉上是一副有些無奈的樣子。
「傾城,我知道錢寧對你來說很重要,可是」
說到這裡的時候,蕭卿師似乎想到了什麼,低下頭去,收斂了臉上的凝重之色,等到他再次將自己的腦袋抬起來的時候,又恢復了靜王爺一貫的冷靜自持來。
「我知道,所以當我第一次發現的時候,就已經派了人去調查了,不過」
「不過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柴傾城總覺得今日的蕭卿師似乎十分奇怪,以往的蕭卿師不會如此吞吞吐吐。
「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我們對於幕後之人現在還沒有實力去對抗。」
柴傾城一愣,現在對於蕭卿師口中地那個幕後之人充滿了好奇,到底是什麼背景的人居然讓堂堂蕭國的靜王爺也說出無力對抗這樣的話來。
「你說吧。」
柴傾城意在告訴對方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不過似乎與西域的皇室有關。」
「西域皇室?」
柴傾城一愣,「那不就是古麗公主他們?」
「或許比古麗還要更厲害。沒有人告訴過你嗎?」
蕭卿師似乎忽然之間想起了什麼,將自己的腦袋轉了回來,對著柴傾城忽然問道。
「什麼?應該告訴我什麼?」
柴傾城一愣,隨即蹙起眉頭來,似乎自己不明白的事情還多著呢。
「西域地皇室其實就是個空殼子,包括那西域的公主古麗,似乎他們是受人指使才會來行刺陛下的,要不然,依據西域那彈丸之地,怎麼可能敢與我們蕭國作對呢?」
柴傾城一愣,這一點她居然什麼都不知道,猛地抬起頭去,她看向蕭卿師地眼神瞬間變了變,「那蕭景瑞這麼一去」
「瑞兒此去有一個重要的任務就是要查清楚西域皇室背後之人究竟是誰?」
柴傾城一愣,轉過頭去,見那人面上毫無血色,不由得一顆心頓時便涼到了心底。
「帶我去看看吧。」
柴傾城默默低下頭去,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過了很久之後,她才緩緩抬起頭來,對著蕭卿師說道。
蕭卿師見柴傾城一臉堅定的樣子,不由得搖了搖頭,似乎從一開始就知道柴傾城是不可能就這樣乖乖放棄的,這也正是他沒有將那遷怒保重的紙糰子扔掉的重要原因,既然那人不肯就這麼放棄,那麼自己全程能陪在那人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好吧,我帶你去。」
靜王爺頓了頓,而後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低下頭去,笑了笑,對著柴傾城擺了擺手,示意她跟著自己走。
柴傾城一愣,呆呆地跟在那人的身後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走在前面的靜王爺忽然間便毫無徵兆地問出一句話來。
「傾城,若是有一日我也像錢寧一樣那麼躺在那裡,你會不會也這般急著去為我討公道?」
柴傾城一愣,看著蕭卿師的背影,一時之間倒不知道說什麼了。
頓了半晌之後,柴傾城淡淡點了點頭,無比真誠地道:「我會。」
那人如釋重負地笑了笑,兩人除了靜王府地門之後,便直接上馬朝著京城地方向飛奔了過去。
午後的巷子裡十分熱鬧。
這是一家位於京城邊緣的一家破落的客棧,年久失修的牌匾上歪歪斜斜地寫著四個大字。
「海角客棧」
可是此刻這家客棧卻大門緊閉,裡面沒有一個人。
又兩個穿著襤褸的男子從門口經過,有些詫異地停了下來,齊齊朝著裡面看了過去。
「哎,老李,這海角客棧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一個穿著青衣的男子對著一旁站著的穿著黑衫的男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