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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 群雄爭霸(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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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淞輕扯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從容的冷笑,不甘示弱的反擊:「你我**誰手還不一定呢!而我是不是自不量力,你不如用心體會一番,看看誰才能笑到最後。一筆閣 www.yibige.cc」

    話音一落,他轉動雙臂,渾身氣勢大漲,黑長的指甲一瞬間暴漲了五倍,並且變成了猩紅的血紅色。

    無影長老不以為然的勾了勾嘴角,眼裡的蔑視絲毫不掩飾,隨之微微轉動臂彎,目光陰寒森冷,黑長的指甲頃刻間也變成了血紅色,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暴漲,而後竟是像藤蔓一般朝著易淞纏繞而去......

    易淞神色微變,雙腳腳尖輕輕點了點台面,迅速飛身而起,避開無影長老的襲擊,隨後在半空中旋轉了一圈,以同樣如藤蔓般纏繞的方式進行反擊。

    擂台上紅色指甲紛飛,就像靈活的水蛇一般在空中飛舞,台上的二人不停的閃避,進攻,互相追逐。

    眾人看得一陣眼花繚亂,一時間根本看不清誰制住了誰。

    忽然,一陣陰寒的冷風襲來,吹得遠處的樹木猛地一陣晃動,圍繞著擂台與空地的花草樹木仿佛剎那間發生了異變,毫無徵兆的開始萎縮,最後變成了一片黑色的乾枯枝幹。

    陌遠原本筆直的身軀忽然一震,臉色剎那間變得有些蒼白,沉聲道:「他來了。」

    沈途與夏陌桑皆是一怔,隨即不約而同的出聲詢問:「誰?誰來了?」

    發問的同時兩人已然感知到周圍詭異變化,心下不免吃了一驚,互相對視了一眼,霎時反應過來,明白了來者何人。

    知道對方來者不善,夏陌桑與沈途連忙匯聚周身靈力,以最快的速度為整個場地設置了安全結界。

    「你莫不是忘了,你現今所使的玄冥化骨爪是出自何處?」

    磁性低沉的嗓音透著森寒刺骨的冷傲,清晰無比的傳遞於擂台下眾人的耳中。

    擂台上的二人聽到這個突兀聲音之時對戰動作戛然而止,紛紛轉頭掃向四周。

    「!!!」眾人同樣神色巨變,露出驚駭之色:絕跡了幾百年的**邪功,竟然還有人在練?

    夏陌桑此時才看清是易淞占了上風,無影長老正被易淞猩紅的指甲緊緊纏繞住,並且深深地扎進了他的胸口與側腰裡。

    無影長老身上已是血液橫流,浸染了他整件黑色外袍,顯然傷得很重。

    夏陌桑心下瞭然,看來是戰局即將結束,原本隱藏在暗處的傢伙沉不住氣了。

    她看向擂台上的易淞,就見他一臉陰鬱之色,原本的從容不迫已經蕩然無存,額頭上甚至還冒出了一層冷汗。

    見易淞這幅表情,她心中不免有些疑惑:易淞見到月初竟然緊張到這種程度?

    他到底是擔心身份暴露,還是懼怕月初的實力?

    可他既然敢來到這裡,那應該是不怕月初才對。

    夏陌桑目光看向無影長老,見他臉上除了不可置信之色,還帶有憤恨的神情,仿佛對於敗給易淞他心裡的氣憤多於不甘心。

    夏陌桑腦海里靈光一閃,頓時明白過來:她一直忽略了另一種可能,那就是易淞與月初其實並沒有為了雙子之月直接交惡,而是建立了盟友關係。

    易淞表面上以無門無派的身份奪得擂台霸主,實際上已經搖著尾巴與月初達成合作協議。

    只不過,他這麼做肯定只是迂迴戰術,目的也只是為了穩住月初,於是便假意與月初合作,等到擂台賽一結束,他再來個過河拆橋。

    反正也無人知曉他到底是誰,只要拿到雙子之月,興許他就能獲得某種取勝月初的辦法,到那時候他就不再懼怕月初,也不會在意他是不是**的總教主。

    這應該也是他今日不同以往那般謹慎的原因。

    正因為他篤定拜月教總教主不會來到擂台現場,所以才在易了容之後,肆無忌憚的使用**的武功。

    只是他卻沒料到,月初竟然也在中途改變了主意,派無影長老來搶擂台。

    這麼一推測的話,那他與拜月教當場敵對,也就說的通了。

    說到底,兩者不過都是在互相利用與算計,進入了對方的圈套。

    易淞畢竟是工於心計的老狐狸,雖然突然出現了變故,但他瞬時就冷靜了下來,面色恢復平靜,略有不解的問:「你此刻出現在此地是何意?」

    「呵~」月初並未現身,只是輕笑了一聲,森然道:「這問題應當問你才是。」

    頓了片刻,他又似笑非笑的補充:「哦,看來你是想先發制人,可惜你的如意算盤要落空了。」

    他笑意森然的語氣,聽上去格外瘮人,讓擂台下的觀眾不禁後背一陣發涼。

    眾人轉頭掃向四周,無不在尋找聲音的來源。

    易淞此時已經變了臉色,赫然明白過來:「你是故意的?」

    「哈哈哈~~」

    月初還未回應,被易淞控制住的無影長老卻是大笑出聲,此刻顯然極為痛快,譏諷道:「該說你聰明還是愚蠢呢?你當真以為那些雕蟲小技能瞞得過教主?易淞,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什麼?」眾人大驚,瞬間就炸了鍋:「他是易淞?」

    易淞臉色霎時一片鐵青,額頭青筋暴起,顯然已經惱羞成怒,暗暗加重力道,明顯想將無影長老就此斬殺。

    只不過,他還未有所動作,就被憑空而將的一道氣流擊退數步,只得騰出手來反擊這個攻擊他的黑氣,擂台上一時間又出現了交戰的情況。

    「既然他是易淞,為何要易容,還報上假身份?」有人驚疑的問道。

    擂台下的人聞言,紛紛激烈的討論起來:

    「這還用說,肯定是易高揚輸了,他又不甘心放棄雙子之月,只能用其他身份來奪取嘍!」

    「我的天!堂堂世家之首這麼厚顏無恥嗎?」

    「不然呢?當初那鄭紅袖不就是被他算計,後來失去了繁花似錦的前程,成了**的分教教主?」

    「這也太噁心了吧?我們還以為他有多正派,多專情,一生只娶易夫人為妻,未曾納過妾。原來他不過是為了在江湖中樹立他那道貌岸然的形象。」

    「呵~又是一個人面獸心的偽君子,如此說來,那鄭紅袖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那!」

    「可不是,難怪他兒子易高揚之前會使出如此陰毒的邪功,原來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這麼說來,這易家不過是蛇鼠一窩罷了,你們還不知道吧!當初沈公子與大將軍的婚宴上出現了一名白衣女子,她趁大將軍進行婚禮時不備直接偷襲,導致大將軍差點當場毒發身亡,那女子不是別人,真是易家的千金大小姐,而她所使出的邪功與易淞和易高揚的一致,這明顯就是他們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嘖嘖嘖!今日之行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沒想到堂堂世家之首竟然是這麼個玩意,簡直是有辱世家之名。」

    夏陌桑與沈途自然聽到了眾人的言論,互相對視了一眼,眸底皆已染上些許笑意,心中略感欣慰:請來的那些幫手,果然不負所望,把推波助瀾運用的爐火純青,更沒有想到的是,b計劃還未實施,易淞與月初竟已沉不住氣,自行泄了底。

    不得不說,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義必自斃,今日還真是天助她也。

    想來是月初與易淞都想獨吞雙子之月,結果兩者的詭計不謀而合,造成了互相算計的現象,於是出現了狗咬狗,不出意外的反目成仇了。

    只能說蒼天有眼,正義也許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

    陌遠全程沉默,神色肅然的讓人有些心悸。

    夏陌桑側頭看了身旁的陌遠一眼,輕聲問道:「爹,你有沒有查到娘被關押的位置?」

    陌遠目光鎖定擂台,眉宇間有著顯而易見的黯然,搖頭道:「沒有,月初戒備心極重,不相信任何人,你娘一直都由他親自看押,我找不到機會接近。」

    夏陌桑張了張嘴,正打算繼續深入交談,陌遠卻忽然快速向前兩步,將夏陌桑與沈途擋在他身後,沉聲說道:「我守著這裡,你們帶所有人離開這裡。」

    「不行。」夏陌桑想都沒想,斷然拒絕:「我絕不會留爹一人對付拜月教的人。」

    陌遠目不斜視的觀察著擂台上的戰況,薄唇微啟:「桑兒,在場所有人都是由我們邀請來參加群雄爭霸賽,我們不能因為雙子之月讓他們來陪葬。如果他們今天命喪此地,那我們便是送他們見閻王的儈子手,這與害人性命沒有區別,爹不希望你與小沈步入爹和娘的後塵,你明白嗎?」


    夏陌桑搖了搖頭,執著道:「爹,你和娘為我已經犧牲夠多了,我不想再活在你和娘的羽翼之下,如果今天你出了事,那我也不會賴活著,我們是一家人,沒有你和娘的付出就沒有今天的我,所以就算是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

    沒等陌遠回應,她又快速補充:「再者,葉筠的妹妹很可能就在月初手上,我不能棄他們不顧。」

    陌遠面色一凝,眼底情緒翻湧,卻是硬生生壓了下去,轉頭去看沈途:「小沈,帶桑兒離開這裡。」

    沈途看了一眼陌遠,又看了一眼夏陌桑,見她神色堅定,便知曉陌遠所說之事行不通。

    他太了解桑兒了,如果強行帶走,岳父要是真出了事,桑兒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岳父,有什麼事我們一同面對,請相信我和桑兒,我們一定會讓無辜之人安全離開。」

    「你......」陌遠眼中閃過凌厲之色,轉頭看向沈途,正要說他兩句,卻見女兒目光看著沈途,臉上的笑容是那麼明朗與舒心之時,他心裡就是有火也發不起來了。

    沈途如此尊重桑兒,他又有什麼立場來苛責於他?

    他重重嘆了口氣,道:「罷了,你二人隨我一起應對月初,但先說好,絕不能輕舉妄動,明白嗎?」

    夏陌桑鬆了一口氣,忙點頭回應:「遵命!一切聽從父親大人的安排。」

    陌遠實在拿這個固執的女兒沒辦法,只能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再多說什麼,繼續去觀察擂台上的動向。

    夏陌桑側頭看向身旁的沈途,眼神示意他準備進行b計劃。

    沈途點了點頭,從袖袋內拿出一摞明黃色的符籙,豎起右手的中指與食指,閉上眼睛,在心裡默念咒語。

    就見符籙慢慢縮小,緊接著化為幾十隻蜜蜂,向四周飛散而去,隨後逐漸變成小光點消失。

    兩人再次抬眸看向擂台的時候,台上的易淞已經節節敗退,顯然有些力不從心。

    月初都不曾露面,易淞就已處於下風,這若是露了面,要殺易淞豈不是易如反掌?

    夏陌桑心情不免沉重了幾分:這也間接說明了,月初比想像中的更難對付,該怎麼對付他才能保全家人?

    「砰!」

    正當夏陌桑思緒紛飛之時,一聲巨響忽地從擂台上傳來,猛地驚了她一跳,打斷了她的思路,促使她抬眸看去,就見擂台四分五裂,頃刻間變成了一堆廢墟,而易淞則從擂台上的高空之中滾落下來,狠狠砸向地面,不受控制的滾動起來,捲起一片塵土。

    擂台下的看客無不吃了一驚,立刻看向地面上滾動了數圈的人,這才發現易淞被人從高空中一腳踹了下來。

    「高手如雲,一山更比一山高,連易淞都不是這人的對手,我們又何來的機會?」

    有人唏噓出聲。

    「是啊!雙子之月要是落到**的手裡,那可就麻煩了。」

    「別瞎操心了,大將軍與沈公子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

    「就是,這位仁兄未免過於杞人憂天,有大將軍在呢,怕什麼?」

    「可不是嗎?就算此人武藝高強,但是有沈公子與大將軍二人同時坐鎮,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眾人連連點頭,覺得此話有理。

    易淞單手按住胸口,佝僂著腰從地面上慢慢站起,此刻他身上血跡斑斑,衣袍盡破,臉上毫無血色,顯得**狼狽。

    隱藏在暗處的易家護衛見易淞受傷,不得不立刻現身,極速奔向易淞,護他周全。

    胖子將一切變故看在眼裡,見蜜蜂朝他飛來,並且在他肩膀上停下,緊接著傳來有節奏的嗡嗡聲響。

    他勾了勾唇角,知道時機已到,便對著眾人提醒:「諸位,這易淞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想必你們已經清楚了,你們有仇報仇,有冤報冤,我家主子與夫人絕不插手。」

    眾人面面相視,眼裡都有著遲疑之色,一時並未做出什麼回應。

    胖子牽動了下唇角,繼續補充道:「在下聽聞不久之前,有不少男童與少女失蹤,便暗中調查了一番,結果被我查到了內情。」

    眾人神色大震,連忙收回看易淞的視線,快速追問:「有何內情,她們可否安全?」

    胖子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繼續下猛料:「很抱歉,我找到她們的時候,那些失蹤的孩童與少女已經變成了一堆白骨,而發生這起事件的起因則是易淞偷練**禁術,導致走火入魔,必須以至陰至純的鮮血滋養身體,否則就會變成一具骨瘦如柴的乾屍,因此他抓了那些無辜的男童與即將出嫁的少女,用他們的血做為藥引,為自己續命,在下絕不是空口無憑,你們只需去易府廚房的密室倉庫搜尋一番,便可找到證據。」

    不等眾人回應,他又急速補充道:「還有二十年前,大將軍的父親陌遠前輩與他的至交好友白炎前輩是被冤枉的,當年易淞為了得到雙子之月,故意在江湖各大門派背後煽風點火,蓄意陷害他二人,甚至用了卑鄙無恥的手段投毒,使得陌家與白家紛紛家破人亡。就連我家主子當初被屠府,也是易淞所為,此事為鄭紅袖當年親眼見證,並且在彌留之際告知了我家公子,這麼多年以來,我家公子一直不願相信此事是他舅舅所為,便在暗地裡調查,直到找到了歸隱山林多年的陌遠前輩,這一切才得到了證實。此等血海深仇,我家公子怎能不報?因此才選擇今日將所有內情昭告天下。」

    胖子一次性說完,並且說得有理有據,加上易淞的形象早已坍塌,眾人又豈會不信?

    至於他口中所說的陌遠前輩,他們早已從很多江湖人士口中聽聞了,只因大將軍最近一段時間,身邊總是出現一名蒙面男子,並且大將軍還毫不忌諱的當著外人的面喊他爹,大家自然而然就猜到陌遠前輩沒死,今日只不過是得到了證實而已。

    「禽獸!」有人怒聲呵斥:「此人竟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來,連至親之人都不放過,老天怎麼就沒一雷將他劈死呢?真是可惜了白家與沈家的家主,被一個唯利是圖的小人陷害,如今只能長眠於地下。」

    「是啊,這易淞簡直就是畜牲!今日若不殺了他,便是我們江湖中人的恥辱。」

    「沒錯,殺了他,讓無辜死去的那些人得以安息。」

    「殺人兇手,還我女兒命來!」

    人群中一名中年男子怒聲罵了一句,提劍飛速朝著易淞狂奔而去。

    見到有人起了頭,其他遭到過**以及嫉惡如仇的人皆不再猶豫,紛紛持劍刺向易淞。

    「人渣,拿命來!」

    「殺我孩兒,我要你血債血償,為我兒子陪葬。」

    越來越多的人逼近易淞,將他與那些侍衛包圍在中間,群起而攻之。

    一時間擂台下,刀光劍影,塵土飛揚,亂成一團......

    陌遠望著混亂的人群出神,眼底涌動著複雜的情緒:風水輪流轉,當年他所遭遇的事,今日通通還給易淞了。

    他抬眸望向天空,眼底儘是晦暗之色,啞聲道:「白兄,沈兄,易淞得到了應有的報應,永遠都翻不了身,你們可以安息了!不日,我便將他的人頭帶到你二人墳前,讓他給你們賠罪,他的魂魄也交由你們處置。」

    沈途與夏陌桑對視了一眼,眼底翻湧著澎湃的情緒,心裡極為動容。

    夏陌桑伸手挽住陌遠的右手臂彎,輕聲安慰:「爹,別難過了,二十多年過去,兩位前輩終於等來了一個交待,我們應該替他們高興。」

    陌遠點了點頭,斂去黯然的神色,目光看向人群:「桑兒說的是,我現在應該打起精神來應對月初。」

    夏陌桑鬆了一口氣,目光掃了一圈四周,沒發現月初的身影,便知道月初不打算出現在眾人面前,想必是拿著看戲的態度,等著易淞成為眾矢之的,如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喊殺,這樣他便不費吹灰之力就滅了易淞。

    她自然猜到了月初心裡打的是什麼算盤,但凡易淞倒了台,那他接下來就會以這些人的性命為要挾籌碼,讓她交出雙子之月。

    月初已經不顧拜月教存亡,先前讓他光明正大打擂的計劃怕是行不通了,現下只能與沈途以及陌遠前輩一起向月初迎戰了。

    「爹,月初的目的是我身上的雙子之月,不如我們引月初去其他地方解決吧!在這裡只會畏手畏腳,還會牽扯進更多無辜的人。」

    陌遠神色微頓,立即收回視線,目光落在夏陌桑臉上,眼底涌動著顯而易見的擔憂之色:「桑兒,你如今的身體恐怕受不住顛簸。」

    夏陌桑聳了聳肩,不以為然道:「怕什麼,這不是有您和沈途嗎?大不了我們不騎馬,全程用輕功啊!」

    陌遠與沈途對視了一眼,都有些哭笑不得,卻也沒有提出異議。

    下山不比上山,馬兒行走的速度自然會快幾倍,桑兒肚子裡的孩兒還未過穩定期,的確不適合騎著馬顛簸下山。

    離情峰使用輕功雖然很費體力,但是也不是不可行。

    沈途道:「那就先行離開此地,這裡有胖子守著不會出什麼亂子。我剛才已經用暗號通知胖子以及守在離情峰其他出口的守衛,讓他們儘量活捉易淞與他那些門徒,之後全部交由我們處置,倘若我們不能活著回府,那他們自會替我們出手解決掉易淞。」

    陌遠點了點頭,頗為讚賞:「小沈行事,我很放心。」

    說完,他不再多做逗留,轉身向後台走去,夏陌桑與沈途,緊隨其後。

    向守在擂台後方的白大夫以及夏雲深說明接下來的計劃之後,三人便轉身離去,一同躍下離情峰峰頂,朝山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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