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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 第十章 滿滿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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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知下去,一個月後族內開展成年曆練,咱們申族好不容易又出了個甲等一的天才,趁此機會,不如一併好生訓練一番成年才俊。」

    申應羽見族人散場得差不多了,回身對身後眾高管說。

    「族長,會不會太早了啊,好些族人才剛剛覺醒圖騰,這便要送他們去無法之地歷練嗎,怕是會折損多數啊!還請族長三思。」

    一紫衣老者抱拳行禮,對著申應羽勸說道,眼底滿是擔憂。

    沒有人會希望,家族剛成年的這批中上級青年才俊,在實力尚淺的情況下外出歷練。

    申應羽口中的無法之地,是位於蒼宏大陸西北邊境的一處荒蕪之地,不屬於大陸上任何一個國家和勢力,其內沒有法律法規管束,殺伐遍地,能在裡面活下來的都是強者。

    這自然而然也就成為許多世家大族之類的勢力考驗自家子弟的最佳去處。通常,名門望族或者大宗大派的子弟,在成年時都會被送往此地進行為期數月不等的歷練。

    只要進去,甭管你之前身份地位多麼顯赫,是什麼公主還是王子啊少主啊,統統無用。在這裡,只有用拳頭說話,殺出一片血路,方可得以存活。

    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物競天擇,自然界規律而已。

    如果不幸死在裡面,那只能說實力不行,也不會得到身後勢力的認可,拋屍荒野,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現實就是這般殘酷。

    當然,也不盡然,一些勢力還是有更好的修煉去處的,像是自家有什麼大型殺陣或者凶煞之地這類的,完全可以舍遠求近。

    畢竟,無法之地委實太過偏遠,離得近的還好,離得遠的來去都是麻煩,成本過高,亦或是一些家族勢力將自己的子弟送去大勢力的寶地進行歷練,也大有人在。

    無法之地,是人們對此的通俗稱呼。其實這個地方名為「半天荒」。至於為什麼叫這個名字呢,那就大有來頭了。據說,但凡進入此地者,半數以上活不過半天時間,故此得名。

    無法之地,屍骨無數,無人認領,在裡面的覺醒者,生存全憑實力,那是一個唯一不看身份地位尊卑的地方,也沒有人知道半天荒里有多少活人,是妥妥的未知數。

    傳聞中,半天荒里存活下來數年甚至數十年的變態,無一不是赫赫有名的一代凶神。

    「是啊,族長,二公子年方十五,尚未十六之年啊。如此這般參加歷練,怕是凶多吉少,況且他雖然初始就有二度烙印水平,但是他還從未進行過修行啊,這要是碰上些棘手的對手,怕是多半死傷隕落。」

    「爾等無需多言,我自有我的考慮。雖說他剛入修行,但這恰巧正是他提升自我的最佳途徑,如果不勉勵他前行,如若他荒廢光陰,虛度時日,怠慢了修行,那可如何是好,你們要知道,他作為甲等一,就該背負起振興家族的責任,如果他不能在無法之地生存下來,那日後家族交由他手上負責,如何能帶領族人走向繁榮昌盛?」

    申應羽一陣喋喋不休,愣是將幾位極力反對的長老懟的是一陣啞口無言。

    他作為甲等一的苗子,就該早些擔當起責任,比別人先行一步參加歷練?就這般意思,貌似還真說的挺有道理的,至於有沒有私心,那就不得而知了。

    申族歷史上,從未有甲等一的族人提前參加成年曆練的,這當真是開了先河。

    許多長老都是敢怒不敢言,雖說家族決議需要通過他們一致票選通過,但其實他們這些長老都是空有虛名,名存實亡罷了。

    自從申應羽就任族長之後,便以雷厲風行的作風整治家族,一度創造了這般可以說是獨裁的局面,他說一,極少有人敢說二,不然下場可想而知

    申族目前,就是這麼個情況了,長老院名存實亡,族長一家獨大。

    故此,這項提議被族長自行通過。

    而這為數不多的兩個敢出言反駁的,卻是最有骨氣最有正義的兩位長老,當然,也是最不受待見的。

    他們兩人痛心疾首,想著族中才俊即將折損過半,當真是心痛如絞,但奈何手中無權,只能潦草作罷。

    申涼城冷哼一聲,十分不屑瞥了一眼申應羽,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自己自然最是清楚,上一代的恩恩怨怨,還要牽扯到下一代,當真是心胸狹隘至極。

    不過他也不好說什麼,申涼城委實是個沒有什麼實權的人,自己外甥被區別對待,他也沒得一點辦法,只能趁著這一個月好生教導一番,傳授些他多年以來對戰的經驗,讓他學些殺人本領和逃命手段。

    他心中暗自嘆息,仔細一想,家族這給外甥的甲等一,只是做做樣子讓申以奕放鬆警惕罷了。還不如不給,他想的太單純了,還以為申以奕就此可以翻身崛起,如今看來,不過只是對方的一場算計罷了當真是人心叵測啊!

    自己是時候找個機會提醒一二了,防人之心不可無,鬼知道後面還會有什麼陰招。

    某些人,算計來算計去,把人家老子算計了,還要反過來搞他兒子,當真是為了權力不擇手段啊,可笑至極。

    有些內幕他自是知曉,不過卻並未告知外甥,只是不想他自小活在仇恨的陰影之下,被仇恨蒙蔽雙眼,做了錯事,畢竟這是姐夫在世上唯一的骨肉了。申涼城只想讓他先平安長大,哪怕是夾著尾巴做人也罷。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這般看來,自己是時候找個機會全盤托出了,有必要讓申以奕自行決斷,日後該怎麼面對這個始作俑者,所謂的「族長」。

    「申應羽,你行啊,當真了得!不愧是族長。」

    申涼城拂袖而去,憤然離場。

    反觀申玉這邊,卻是屁都崩不出來一個響,她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親兒子被送進火海,生死由命,她低著頭久久未語,算是默許了這一決議。

    「申涼城,怎的,你對我很是不服氣?」

    申應羽毫不示弱,一陣吹鬍子瞪眼,輕蔑地眯眼看著申涼城離去的方向,冷笑一聲,「申以奕母親都沒說話,你插什麼嘴?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

    「自然不敢和您這族長相提並論,不過,在下奉勸您一句,日後若是家族落了難,別指望著我和奕兒會幫你們,你好自為之吧!」

    申涼城每一個您字,咬得都很重,似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字眼,他丟下這一句話後便消失在了遠處,不見人影。

    「這」

    一眾鬚髮皆白的老者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本來氣氛還算融洽,這突然就變了味了,火藥味十足。

    其中不乏知曉實情的人,甚至還有些當年的幫凶,自然是不會攪合進來的,本來就已經是一灘渾水了,誰樂意再來蹚上一腳。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許多人都是點頭默許。

    其中自然包括二少爺的親生母親了。

    「真的有必要做的這麼絕嗎,羽哥,以奕怎麼說也是我的親骨肉我多少還是有點不忍心。」

    申玉面露難色,支支吾吾對著申應羽的背影輕聲說著,像是內心掙扎許久,總算捨得為自己這個兒子求情了,不論她再怎麼冷血無情,那好歹是自己的親骨肉啊。他們可是血濃至親,摯愛家人,不行,得加錢!

    「玉兒,早就和你說了,別有婦人之仁,當初他父親是怎麼對你的?你心裡比我有數吧,我這個做哥哥的只是看不慣罷了,故此幫你出這口惡氣,到頭來你卻這般阻我?意欲何為?」

    申應羽長嘆一聲,語氣略帶痛心。像是一顆真心被錯付了一般,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說的好像真的一樣。

    「我知道了」

    申玉略顯惋惜,皺眉再也不言。

    「行了,都散了吧,成年曆練可以提上日程開始準備了,老玦,你負責統計各部上報的人員名單,玉兒,到時候你負責接送這些子弟,老逑,你負責準備要分發給他們的物資,如此可行?」

    清楚可見,但凡剛才出言反對之人,盡皆受到冷落。申應羽安排的都是自己的一些親信,說白了就是穿一條褲子的人。

    「諾!」

    申玦,申逑,申玉齊齊上前行禮領命,隨後眾人匆匆散去。

    只留下申應羽一人,背著手呆呆望著天際,許久,他口中才飄出一句輕飄飄的話語,「申貴和啊申貴和,你大可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兒子的,哈哈哈!」

    照顧兩個字,特意被他加重了語調。

    「你說說你,好好的學你父親一般做個窩囊廢,這輩子小心翼翼,提心弔膽活在暗處也就算了,我也懶得為難你這陰溝里的老鼠,可是你偏偏要做這甲等一,既然你給我這個處理掉你的機會,那我只好成全你了,這次,我定要你有去無回!」

    他嘴角浮現一抹冷笑,一掃衣袖轉身離去。


    妙凡閣頂樓。

    一名兩鬢斑白的青衣老者,正同一位黑衣青年人,於白玉棋盤上對弈。

    老人手捻一顆白玉棋子,舉棋不定,少頃,方才緩緩落子。

    棋盤之上,白子已成勢如破竹之勢,將黑子團團圍困。正如黑衣男人此刻的心境一般,層層被困,難以脫身。

    青年人則依舊是落子極快,殺伐果斷,尋找著突破僵局的契機,哪怕只有一線生機。

    黑子落定之時,房中頓時有一股無形的氣機散布。與此同時,老人也散發出一股柔和的氣機,與其勾連在一起。

    雖為博弈,實乃鬥法。

    只不過這一層次的鬥法,斗的是智慧,是布局,是心性

    鬥法方式千千萬萬,不僅僅局限於比斗切磋,像如此形式的鬥法,實為高人中間接鬥法的一種方式而已。

    又是幾個回合下來,黑子已經徹底陷入死局。整副棋盤上密密麻麻全是黑白棋子。

    「唉,又輸了。苦學棋藝十數年,到頭來還是屢戰屢敗,老先生棋藝果然高超,堪稱舉世無雙!晚輩輸的心服口服!」

    青年人撫了撫衣袖,哈哈大笑,從表情上倒是看不見半點輸了的頹勢。

    「涼城老友謬讚了,老朽不過鑽研的久些。假以時日,老友完全有機會超越老朽。」

    青衣老人那布滿皺紋的手輕輕撫摸著花白的鬍鬚,老臉上擠出一絲微笑。

    黑衣男人,赫然就是申涼城無疑了。而這青衣老者,不知姓甚名誰,據傳是妙凡閣守閣人,已經暗中守護家族這一重地數百年之久,卻是無人知曉他的名號。

    只是知道一點,老人是申族族人。

    「怎麼,可是有何事發生?老朽見你今日心神不寧,博弈需靜心凝神,全力以赴,老友你尚且心事重重,如何贏得了老朽?」

    老人笑容和藹可親,卻是隱約透發出一股浩然正氣,實力似乎難以估量。

    至少,申涼城與老人學棋十數年,從未真正看穿過他的跟腳,不過他已經很確定,老人的境界是自己觸摸不到的層次,光從他幾百歲的高齡就可見一斑。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故此,他每次來找老人下棋談天的時候,都是態度極其謙卑恭敬。

    「老先生,晚輩有一困擾。」

    申涼城思索片刻,方才緩緩開口,臉上罕見露出尷尬的神色。

    「不妨告知一二,老朽引你為知己,是棋友亦是好友,但說無妨!」

    這兩,純粹的忘年交。申涼城年僅三十出頭,至於老人嘛,不可說。申涼城十七歲時無意中在妙凡閣碰見了老人,幫他整理書架打掃衛生,於是乎,兩人就聊了起來,後來聽聞老先生喜愛棋藝,他也就覥著臉跟著學習一二。

    如此便是十三年,兩人的感情也愈發深厚,雖然經常見不到面,但是每次見面都是感情更增幾分,並未疏遠。

    申涼城是發自內心尊敬這位老者,青衣老人學識廣博,思想深遠,常常可以為他答疑解惑。這也是為何每次他遇上拿捏不定的事兒,都會來妙凡閣尋老人下棋。

    其實只是想從老人口中得到一個答案罷了,即使這個答案自己在心中早已知曉,但不知從幾何時起,他內心對老先生已經隱隱有了幾分依賴。

    沒有他的明確答覆,他就總是拿捏不准,思前想後。

    「老先生,是這樣的,如果,我是說如果,我與人有解不開的深仇大恨,但是,這個人比我有權有勢,地位斐然,而我,你也是知道的,無權無勢,空有一身無用的修為。那我應不應該放手一搏,討回一個公道,只為了給我自身一個交代呢?」

    申涼城劍眉微挑,微笑著看著身前的老人,娓娓道來。

    「涼城老友,既然你都說了,此仇非報不可,那為何還如此舉棋不定呢?恕老朽直言,這可不像你的一貫作風啊,老朽印象中,涼城老友素來殺伐果斷,乾淨利落。」

    青衣老者撫須長嘆一聲,面帶微笑,「在某些時候,有些事如果非做不可,那便放手去做。人活一世,總有那麼一個瞬間,無需講理,無需多言,大可奮不顧身,自在而為,隨心而動,如此便是最好。」

    「隨心而動嗎」

    申涼城陷入了沉思之中,內心似乎在做著最後的掙扎,衝擊著心裡最後一道脆弱的防線。青衣老者見狀,並未出言打斷,而是靜坐而候。

    「晚輩明白了,多謝先生指點迷津!」

    申涼城許久後才肅然起身,對著老者拱手行禮。

    青衣老者擺了擺手,「哎,你我之間無需這般多禮。」

    老者掐指皺眉,少頃,白眉舒展開來,沉吟幾聲,他緩緩笑道:「老朽已經知曉你內心困惑具體為何,不過,老朽自不會阻攔,你且隨心去做便可。」

    申涼城心中一驚,他自少年時,每每心有困惑,老者都像是會讀心術一般,許多次都能絲毫不差點破他心中所想,讓他目瞪口呆,不過這次,老人卻是未一語道破。

    只要看見青衣老者掐指,申涼城就知道,自己的內心在他面前又是一覽無餘了。不過他也並不會有其他想法,權當老者是有著某種玄妙神通。

    「老先生,晚輩還有一事想要問詢。」

    「你且說來。」

    「晚輩有一外甥,名喚申以奕,今時覺醒儀式,他引動了九天瑞靄載行,七彩神虹架空立,並且身有黑白雙龍護身,如此圖騰,晚輩前所未見,不知老先生可有耳聞?」

    「如若不出老朽所料的話,老友這位外甥,便是萬年難尋之雙魂共體之人。」

    「晚輩對雙魂這一說法略有耳聞,內心也已經隱隱有所猜測,他的雙龍圖騰是因為體內有兩個靈魂,也就是說,晚輩這位外甥,或許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外甥了?」

    「如此說來也無誤,並無不妥。不過,他還是他,只是,他也不是他。」

    聞聽此言,申涼城一時間只覺得腦子有點不夠用了。老先生有時候說話總是只說一半,讓他每次都要費好一番心思才能窺探其中真意,雖然有時候也窺探錯誤。

    他還是他,他也不是他?

    「晚輩大概了解了,老先生,此種雙生圖騰,前途如何?大陸數萬年間,貌似也只出現過寥若晨星之數人而已,不過卻無具體記錄。」

    「老朽不可多言吶,天機不可泄露,只得告訴老友一句,申以奕這位小友,必得大氣運傍身,我族今後之氣運,大半將加諸其身。對我們申族來說至關重要,僅此而已。」

    「那老先生是否可以告知,我外甥的圖騰具體為何,晚輩翻閱遍了《百圖譜》,未見記載。」

    申涼城略微頷首,緊接著又抬頭認真問道。

    「白為凌,黑為焱,實乃凌焱是也。」

    老者笑眯了眼,一邊收拾著棋盤上的棋子,一邊回答。

    「也就是說,這圖騰名為凌焱?」

    申涼城見狀,連忙幫著一起收拾起來。

    「是。」

    「當真是看不懂我外甥這雙魂圖騰啊。」

    「看不懂就對了,有些事,知道得太多反而對你不好。其中奧妙,還需你外甥自行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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