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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書齋談情 通天傷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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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走進庭院,繞過假山直奔裡面書軒而去。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只見左右間開滿了鮮花,花朵不是很大,遠處的星星點點,行走間濃濃的清香襲鼻,濃濃卻不膩。

    再往裡走有個小樹林,種有竹子、杏樹、桃樹、鐵杉等等。

    嚴敏嚴政二人天天在這裡念書,對此是再熟悉不過了。

    走到最里處,才來到書軒門前還未進門。

    便見嚴敬說道:「三弟,你來看這句『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和『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039;恐怕再說不出相似第二例了。」

    嚴斌說道:「這有何難,有花堪擇直須擇,莫待無花空折枝。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

    語罷似又覺得這兩句與先兩句前後對仗不妥,思有二三又將己後兩句改作:「雕欄玉切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這一對比起來更大覺不妙了,正要仰首出神再想出一雙對句來。

    忽轉頭卻看見嚴政嚴敏站在門口。說道:「二哥,怎麼沒精打采的?快來做我的軍師,大哥正討伐於我呢。」

    才瞧得這嚴斌,細軟頭髮下是圓滿額,堅挺鼻樑上是疏眉眼。正擺得一副求學似渴欲飲海的模樣。

    嚴政見了心生幾分趣意,自顧走進門去尋了個茶杯,抬腿勾了凳子來坐下,淡喝了口茶又休歇了一番。

    才閉眼擺起了古人誦詩時搖頭晃腦的架勢道:「大哥行此好事,舍弟不願相幫。」

    嚴斌本以為是友非敵,聽到這話半天無語。只得弱弱地望著同坐在旁邊的嚴敏,說道:「我的好妹妹。」

    嚴敏深知他是個書痴,心裡想著若是不說與他,他必是好一番死賴纏。但若是輕易說與他,豈不是自開塞水之閘,以後還不知是哪般沒完沒了。故意說道:「以後姑娘我研墨的事情可是有著落了?」

    「有、有。」嚴斌點頭道。

    只見嚴敏來回忖度間,神色一亮、眼帶新喜。

    右手掌捏成一陽指狀,忽齊眉忽比肩,忽襯顎忽點空,一字字道:「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刻難為情。眼前分明外來客,心裡卻是舊時友。」

    一時間四人說話。

    嚴斌想著此對二句自然甚妙,只是後兩句不是特別上口。不比先前大哥那兩句人盡皆知。忽心內一明似喜似悲朗頌道:「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應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大哥,可妙了?」

    平日間本來就愁山感水的嚴政聽得這般詩詞朗誦。雖一時間覺得這雙句對的甚妙,但也略微感傷起來,說道:「世人只聞書上說:『人生若只如初見』,便各自稱好,我偏不贊同。我看還是人生若只如別離的好。想想千百年來有多少英雄紅顏不是初見就開撕的!若人生只如初見豈不是金玉良緣都錯過了?若人生都只如離別,那一見如故的自然不講,那一見開撕的自然懂得珍惜,那仇不共戴天的也明白冤冤相報何時了了。要知道俗語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去,其鳴也哀』。那之後人間怕是惡不存在,珍惜滿天了!」

    嚴斌聽得如此鮮言,真真有理,點頭稱好,自嘆平日勤學苦讀無奈心少一竅,總是比之不及、差有毫釐。

    嚴敏見這二人一個傷感一個落寞,往嚴敬處使了好幾個眼色,無奈對面是個大木頭,不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只得開口強笑道:「大哥,你看這兩位哥哥演的可作是否極泰來的經典橋段麼。」

    這嚴敬生的是:國字臉首長髮廊,厚嘴唇上高鼻樑,一對八字濃青眉,兩隻平眉藍目瞳。雙目間透出一種淡藍的清明。乍一看還道他聰明人,細相處才知是糊塗腸。這時聽嚴敏之話恍然明白過來說道:「對對對,好景不長。好景不長。」

    三人見嚴敬話語間有幾分呆意,還略帶幾分囧態,樂得開顏笑出聲來。

    四人語意大開,暢談開來。天上地下,古往今來,才說這又道那的,都是一些詩詞歌賦文人雅詞類的,說了有半日,才有漸漸了些語盡之感。

    這時嚴政又嘆道:」繁華榮辱不過一世,唯有文章經國通達千秋。「

    嚴斌平日間只見嚴政喜歡玩樂花草,可每每有感而發時都必是伴著新詞駭語。心內暗贊,又細細品味。且不說此二句如何奇妙,只斷章取義。

    若說文章二字,心想自有記憶來,都在這山上讀書寫字,自然深得其義。要說繁華吧,師父平日裡常嚴厲訓斥不准私自下山,自然沒有見過外面繁華世界。雖有書上云云如何如何,終不曾親眼看見,竟也不能完全想像。疑惑的是什麼樣的繁華竟能和文章比肩,究竟是不得繁華二字要義。

    正要請教嚴政師兄,話未出口。忽聽得嚴敏笑道:「看我倆只顧著和你們闊論談詞了,差點連正事都忘記了。師父方才啊,讓我們一起下山去尋一個叫東風齋的地方呢!」

    嚴斌滿臉疑惑問道:「下山?那東風齋?師父怎麼突然允准我們下山了?」

    嚴敬心裡想著:「莫不是去見什麼高人術士,莫不是師父有心傳我們法術了?是了,師父曾說十四歲便可教習法術。不對,教授法術也用不著去東風齋請高人術士吧!莫不是師傅師娘真如二弟所說,根本不會法術?又更覺不對了。」

    那嚴斌心裡輾轉已然有幾分明白,這個東風齋肯定是師妹笑話嚴政師哥的。又想起剛才對句之時嚴政不助自己,笑道:「大哥,快去準備點乾糧,我們下山去吧。山下東風齋可是有個不出世的高人呢!」


    嚴敬想著是師父允准讓下山的,又聽嚴斌話語間和了心意,自去收拾乾糧,不在話下。

    嚴敏聽的此話愈發笑出聲來了。

    嚴政這時間很是無語,心裡又想起師父師娘上山的事,就由著他們倆一唱一和了。

    四人作風也算雷厲,不多時間就收拾好,出了樹林穿過子西湖。便奔山下而去。

    且說嚴蒼攜嚴若往山頂而去的,那便是衍生殿這個美地方了。

    可謂玄之又玄,妙之又妙。

    那雄壯的殿宇一片片過去,能給人留下特別深映像的那必須就是這衍生殿了。

    倒不是因為它有多巍峨壯美,而是因為在這成片的殿宇里,只有衍生殿整體呈方形的,其它的殿宇都是呈圓形的。

    除此之外就是只有這衍生殿頂上才雕鏤有四象了,那是象徵著御安四方之意。

    衍生殿天藍色琉璃瓦在陽光照耀下泛透著點點青光,卻不惹人注目。

    大殿前白石堆砌的通天廣場,乍眼看恍若緲霧層雲一般,白藍相間,好似仙境。

    若是置身高處一眼望去,單只看如雲層般通天廣場和碧藍色蒼天,冷不防還會以為自己是矗立上下兩個蒼穹之間,妙不可言,是為通天廣場。

    廣場四方設有四個諾大的鼎爐。

    這時間金黃色的火焰正從爐口突出來筆直衝天。

    爐中火焰撲壁,整個鼎爐都被映成金黃色。

    爐面上金色的軟紋像遊絲飛絮般亂串讓人琢磨不定。不知道它玄妙的人看到它,還以為這爐是快要炸了呢!唯恐避之不及而傷到自己呢。

    廣場地面上畫有玄妙的八卦圖案,黑白二魚完美的融合,黑中有白,白中有黑。

    嚴蒼嚴若各立於八卦圖案兩邊,一邊是七星劍、一邊是雮塵珠。

    只見從兩件至寶里衝出來的金色流光,看起來似虛幻又似有形般,美輪美奐。

    細看才發現這金色流光竟如奔騰滾水般,無休止一股腦地往鼎爐內,源源不斷地運送著能量。

    順著這金色絲綢般的靈流,再仔細往那鼎面看去,才發現那四個鼎爐早已是絲裂密布,分明就是這秒立馬就要炸了的架勢。

    再看那嚴若嘴唇緊咬間,微露的香牙像是在擔憂著什麼,可那雙美眸里卻分明又透出幾分灑脫釋然之意。

    那嚴蒼臉上卻讓人感覺沒有有絲毫慌亂的樣子,反而顯得有幾分從容和鎮定。這時間又示意嚴若千萬不要撤去法力,否則就會功虧一簣。

    二人只是相互間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嚴若自然明白嚴蒼的意思。

    水若抬頭望著天際,那眼神前一秒還似在盼著什麼奇蹟發生,這一秒卻分明已經絕望。往日心底堆壘的堅固高牆,再也支持不住瞬間轟然坍塌。

    水若呆望著嚴蒼,見眼眸裡帶得那絲撫慰憐愛自己的眼神,心內的小天地更是突然間調了個轉,所有的責任與壓力都涌作委屈的淚水,說不清道不明,一股腦的涌了上來。

    嚴蒼望著水若臉上的淚珠兒大顆顆地往下滑,往日的嬌花碧玉態這工夫就變作蒼白憔悴容,渾身骨痛透心卻無能為力。心思此事本應我男兒擔當,怎奈如今托於閨中裙衩。自愧自痛,心底不知是那般覆雲滾雨,愧的是古今多少人笑談杞人憂天!痛的是如今身傍幾個好兒好女!

    正含首絕望間,天際黃光泛作,和那由鼎爐內沖天的金黃靈光,眼看正好連接將洽。那四個鼎爐卻已經再也支持不住,砰一聲爆炸開來。

    鼎爐內四團流光那架勢只比脫韁的野馬,更要嚮往這廣袤的空間,密集的能量瞬間衝擊開來。

    嚴蒼嚴若二人首當其衝,飛了出去不知落在哪裡,更不知生死如何。

    漫字不知何雲,卻寫的我咽淚生花。

    又憶及如今有笑談語:少年強則少女扶牆,少年若則少女失落。

    不是傷時罵世,只嘆吾之愚目。早已脫離社會邊緣,觸不到大家風範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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