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清任由季澤抱了很久,沒有掙脫。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季澤看著棋清柔順的髮絲,思緒繁雜……
糟了,剛才一時衝動就這麼幹了,而且沒忍住抱的時間有點久,似乎已經超過了「朋友間普通友好的擁抱」的時間範疇,一旦超出這個時間氣氛就會變得很曖昧啊……季澤倒是不介意曖昧,但是接下來該怎麼辦?現在顯然並不是個互訴衷腸的好時機,可既然已經進行到擁抱這一步了,下面該做的……季澤的想法不可避免的順勢飄遠了,但他也明白腦子裡想的是不太可能的,太唐突了,恐怕會嚇到棋清,所以話說回來……
他們總不能在抱完之後握個手吧……
要是雙手交握再神色激動的附帶一句「我總算是沒有辜負組織的期望!」,這就真的變成戰友重逢了。
季澤有點明白了那些文章里說的「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到底是什麼感覺了。
於是他乾脆一直抱著不撒手,但棋清突然開口:「季澤?」
他沒有想到棋清會在這時候說話,難道她突然開竅了:「怎麼?」
「我該走了,如果再抱下去,我要追不上他了。」
「哦……」
季澤鬆開她,後退了一步。
兩人對視了一眼,季澤:「啊,確實該走了……」
接著,棋清似乎是猶豫了一下,然後,朝著季澤伸出了手。
季澤:……看這架勢你是想握手嗎?
哦,當然,總不至於是要手拉手一起走吧,小學生春遊嗎?
……這可真特喵的是萬萬沒想到啊。
季澤覺得在那一瞬間他仿佛感知到了宇宙萬物,物種進化,繼而四大皆空——合著他剛才心裡百轉千回的時候,棋清其實滿心都以為這是戰友情嗎?
他突然有了微妙的被始亂終棄的感覺。
棋清只看到季澤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類似於便秘……接著他突然嘆了口氣,伸手抓住了她,微微用力將她拽了過來,然後在她腦袋上狠狠揉了兩下。
「快走吧,再耽擱就追不上了。」
……
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秦言追上了這個傢伙,交手之後卻發現這個人似乎有點故事背景。
「你見過?」秦言聞言也一愣——這是秦翊以前的仇家?
這也不是沒可能,以無限在業內的名氣,要是沒有幾個仇家才是怪事,秦言一直覺得要不是無限當初有林端在,按照剩下那幾個人的行事風格,成為行業公敵只是遲早的事。
但是對秦翊的能力熟悉到可以看一眼就認出來……這得是宿敵那一掛的吧?但在他的印象中,秦翊似乎沒有提到過有這麼一號人物。
……八成是他自己也不知道。
於是秦言秉持著一種詭異的「父債子償」的念頭,頗為溫和的問:「你是哪位?」
「你怎麼偷到這個能力的?」
幾乎同時,對方也用近乎質問的口吻開口了。
秦言一頓,覺得心頭似乎被刺了一下,這個偷字讓他的呼吸都微微一窒,他良久以來最難以忘懷的事情又一次在眼前清晰的出現。仿佛是秦翊,或者是另一個自己站在對面,問他「你怎麼可以偷走他的能力?」
見他不說話,對方的神色更加冷了,秦言直到感覺到自己的臉側濕潤,才發覺對方已經動手了。
的確是近似於聲波的攻擊手段,看來剛才對美術館動手的人的確是他,秦言回過神來,準備應戰。
對方抬起眼,看著他冷笑了一聲,有些不屑:「果然,就算是你偷走了他的能力,也不可能用得好。」
秦言神色一凜,目光驟然冷了下來。
……
季澤趕到現場之後看到眼前的場面一下子從剛才的粉色氛圍中清醒過來,然後一臉懵逼。
「雖說是我讓你攔住他的,但是也不用這麼不死不休吧?」他自然立刻發現了二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你們只用了幾分鐘就建立起了這麼深厚的仇恨?效率驚人啊。」
棋清也是一臉搞不清楚狀況,她環視了一下四周的狼藉——牆壁上大片黑色的火焰灼燒痕跡,地面坑坑窪窪,後面的圍牆已經搖搖欲墜,她看過去的時候正好有一塊磚掉了下來。唯一慶幸的地方是好在這兩人還知道找個僻靜沒人的地方打。
「抱歉,你還是需要和我走一趟。」她還是直接開口對那個男人說到。
「躲開,等我跟這個小子算完了帳再說。」那人順手把自己已經燒焦的外套脫掉扔在了地上,活動了一下手臂,胳膊上的肌肉清晰分明,接著他抬起頭盯著秦言,「其他事現在先不談。」
季澤聽到這種不管別的先打一架再說的論調就開始頭疼:「你們先等等,起碼告訴我為什麼要打——秦言?怎麼回事?」
「等我把這個傢伙做成燒烤就告訴你。」秦言身上的傷也不少,狀態沒比他的對手好到哪裡去。
但是這狂躁的語氣二人倒是平分秋色。
「呵,就憑你?」對方輕蔑的看了秦言一眼。
秦言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就憑我!」
季澤按了按額頭:「那邊那位……大哥,你難道看不出我們兩個是他那邊的嗎?我們三個要是一起上的話害怕按不住你一個人?」
大哥還沒說話,秦言卻低聲開口:「你不要插手。」
季澤:「……行,那你們打吧。」小屁孩這種時候耍個毛線的帥?
心累。
他乾脆把棋清也拉了回來:「算了,他們這個狀態下,能力已經接近枯竭了,打也打不出什麼花樣來。」
剛才那位大哥的動作也看得出是打算在近身搏鬥上解決秦言了。
所以季澤反而不擔心,和他不同,秦言在搏鬥上很有天賦,他還記得他第一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是林端說的,而秦翊在聽完之後沉思良久,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去給秦言報了一個跆拳道興趣班。
秦言第二天穿著背上印著道館名字的道服去和一群小孩子上課時的神情他到現在都記得。
大概是因為他笑得太不委婉,秦翊一轉身就給他也報了一個興趣班……
那一邊,兩人由於體力不支,已經快要淪落到街頭鬥毆的級別了,季澤實在看不過眼,上前分開了兩人,把秦言拉了起來,然後他看了一眼男人,平心而論,這是個長得相當不錯的傢伙,看起來比他們大不了多少,除了和秦言打這一場之外,他沒有什麼過分的行為,就連對美術館動手時也很有分寸,大概只是想甩掉棋清所以打算聲東擊西,結果沒想到對方並不吃這一套……
季澤伸出手:「打完了?」
那人喘著氣看了他一眼,也把手遞上去:「沒有,這件事情不會這麼結束,我絕對不會允許無限……秦翊的能力最後落到一個蹩腳的小偷手裡。」
季澤面無表情的鬆手,一腳把他踹了下去。
他大概明白為什麼秦言會和他打起來了。#####汪,汪汪!(長按翻譯)(好吧我立這個flag的時候就知道遲早會有收的一天,但我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果然這種程度的flag對於我來說制約力約等於零啊…說起來我上次就說打算要完結了,按理說在結尾處應該精簡才對,結果這幾天反倒覺得正文寫得有點囉嗦了,嗯,反省一下。另外你可能覺得奇怪為什麼我只叫了兩聲可翻譯成漢語有這麼大一段,當然是因為我們汪星人的語言就是這麼博大精深。(其實是字數限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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