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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卷二:登仙求索,諸玄風流 第五十六章—王氏落敗 水精溶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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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暄剛見過巡查司的定正上人,二話不說便將王氏諸老索拿一通,便知大事不好,連忙回返飛閣。

    他是知道的,這位乃是深居洞天的常觀上人弟子,自來便因剛正不阿,因此道號曰「正」。

    正者,剛正不阿、正大光明,亦有坦蕩之意。

    剛一進來,便見王玄頭顱滾落腳下,臉上驚慌猙獰,甚至不曾瞑目,很是猙獰悽慘!

    又見張衍此時正手拿雷公錘、聚雲幢,自家阿兄也是面色慘白,在一感應,竟不見神魂殘留,頓時大怒「小賊受死!」

    飛劍脫手而出,道道血光飛舞,不由分說直朝張衍而去!

    郭明大驚,胸中道道『瀾雲玄光』激射而出。

    只聽「當」的一聲,飛劍勢頭微微一頓,卻還有鋒銳飛奔之勢。

    『瀾雲玄光』最是飄渺纏綿卻精密渾厚,宛若匹練一般。郭明見狀哪敢停手,頓時又是一記玄光打出,終於將其擊重打落,「咣啷!」一聲砸在張衍面前地上。

    然而郭明本就因著傷了心氣,內里靈機沸騰暴躁,如今又妄動玄光回返,待這兩股玄光回到胸中時,更是面色清白。

    連忙大叫止住「阿弟住手!」

    說罷便險些一個踉蹌倒地,郭暄頓時臉色大變,也顧不上什麼張衍,忙上前去扶住郭明,緊張的叫起來「大兄!」

    郭明一咬牙,甩開郭暄扶住他的手,顫顫巍巍的跪在張衍面前,叩首道「請公子,恕家弟冒犯之罪!」

    「跪下,給公子賠罪!」郭暄還要說什麼,郭明一抬手,摁住他大聲喝道。

    說著,從懷中摸出一張絲絹布帛,捧著雙手太過頭頂,沉聲道「此乃王玄手中,貝場靈脈分布的寶圖,今日便獻給公子了。」

    張衍看著郭明,心無波瀾、無動於衷,卻並未接過。只是定定的看著郭明,澹澹道「給我做什麼?」

    郭明咬了咬牙,低頭道「王玄刻薄寡恩、寡廉鮮恥、心思陰沉,實非明主之選。今常旭真君一脈東窗事發,王玄位處一脈嫡子難逃其咎!」

    「那你如何知道知道,我就是明主?」張衍微微一笑,問道。

    先前本就內傷,如今又強行催動丹竅,如今直挺挺的跪在地上些時候,早就臉色慘白、虛弱不堪了。

    郭暄及時扶住臂膀,郭明這才不曾歪倒,依舊竭力的顫抖舉著手中的絹帛,虛弱的道「咳咳,常旭真君一脈死局已定,就是如今,王玄身為真傳,死爭落敗、命絕當下,飛閣已入公子囊中。卻不計前嫌、恕罪原諒,願庇佑我潁川郭氏,我等便該承公子大恩。」

    張衍看了他一眼,突然說道「若我拿你們兄弟和這圖與盤陽王氏交換,想必王氏為了不讓師徒一脈拿到把柄,遮蓋常旭真君一脈之過,你說盤陽王氏可會拒絕?」

    郭明一聽,不可置信的驚恐出聲,嘶啞尖銳的大叫道「公子!—」

    能活著,誰都不想死,才智敏銳者尤甚。

    郭明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快速想出這等安身立命的陽謀,更是如此。

    「爾有玲瓏之智,卻不該用在我等身上。」張衍看著二人,嘆了口氣,搖頭笑道。

    王玄為夥同常旭真君侵占貝場,謀殺弟子、擅殺使節,樁樁件件都是大罪。

    且靈珠貝場之貴,歷來都是屬於門中公有。

    而師徒一脈與世族一脈爭端日益尖銳,盤陽王氏作為如今世家之翹楚,自然不會任由族中發生這等事情讓人抓住把柄,自然會將他們要謀害弟子之事隱瞞下來。並且,還要郭明郭暄兩兄弟及所有知情人永遠閉嘴,才能高枕無憂。

    這其中,張衍有定修上人庇佑自然不必擔心,只要他以先天王水之精成就『玄冥天』,激發水氣、點化元君之後。

    就算不為別的,就為了不讓盤陽王氏從郭明嘴裡,將張衍用先天王水之精或種種所為摳出來公之於眾,也會保潁川郭氏和郭明、郭暄兩兄弟周全。

    屆時,整個兒郭氏一族都會是張衍的助力,讓他輕鬆不少。

    張衍知道,郭明在賭,拿人心在賭。

    遂冷笑一聲,道「我耐心不多,喜聽誠懇之語。」

    「王玄行事,乃係他一脈日後根本。如今東窗事發,常旭真君為求盤陽王氏相助而減輕判罰,定然將王玄所行所為告知。而王氏為保防秘密泄露,必定會想法設法置我於死地。」

    門中不會輕易滅殺一名地仙真君,何況常旭真君等一脈只是貪瀆,至多囚禁個千八百年。

    低頭思考片刻,張衍權衡利弊之後,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郭明,接過他手中的娟帛,道「王玄意圖陰軌,欲伏殺內門弟子郭明,以此擅挑爭端、圖謀水洞。今由正寧院行走張衍所殺,幸而未釀大禍。」

    郭明聞言心中大定,俯首拜曰「潁川郭氏,明。今為家臣,拜見公子衍!」

    說完,又看向郭暄,聲音嘶啞道「還愣著做甚?」

    熬心費神、丹氣紊亂,郭明此時已是強撐著,卻依舊要就此定下名分。郭暄為人守信忠懇,既然認主便不會輕易背叛。

    郭明深知如此,一如當初他強壓著郭暄投靠王玄一般。

    「潁川郭氏,暄。今為家臣,拜見公子衍!」郭暄不忍阿兄如此,當下拜曰。

    張衍這才點了點頭,隨手一揮甘霖揮灑,郭明頓覺氣息舒暢不少,便轉身離去。

    蕭峰這才上前,道「兩日後覆海大王設宴,迎接定岳上人等眾,就好生養傷罷。」

    郭明見郭暄面露疑惑,不禁苦笑道「公子衍早就飛信傳訊守淨君,並將北海貝場稟明門中,門中這才反應如此迅速,定正上人才能率隊巡查司將常旭真君索拿。」

    而如此福地,又有靈脈蜿蜒,門中自然重視,在遣一位地仙真君也是正常。故而,善堪輿、知風水的定樂真君前來,也是應有道理。

    郭暄聽到之後不禁震驚,暗道此番安排看似簡單,實則他家阿兄卻是重中之重。

    若非他家阿兄臨時反水王玄,為他傳遞假訊拖延時間,定正上人也不會這般迅速的將常旭真君索拿,斷了王玄的後手和占領北海水洞的底氣。


    諸事已定,吞虎也不在角落裡趴窩,壯碩的虎軀饒有興趣的走到愣神的郭暄面前,笑道「嘿!在想甚?公子計謀遠非你我能比,就是俺最先追隨公子,亦不能想出公子何等聰慧。」

    說完,便甩著斑斕尾巴得意的追向張衍方向而去。

    蕭峰見狀反而有些啼笑皆非,看著郭暄,笑道「你也別瞧不起這大蟲,它如今也算修真了道,血氣強橫、軀如精鋼,一手御魂吞鬼的神通出神入化。你若打定主意修煉修羅道,只怕還要和它請教哩!」

    說完就忙著駕馭飛閣去了,留下郭明郭暄兩兄弟。

    「咳咳咳—」

    郭明捂著胸口不禁咳了幾聲,郭暄這才『啊!』了一聲,忙回神關切的看向郭明「阿兄如何了?」

    擺手搖了搖頭,看向郭暄,問道「此番,你可知道我為何,如此心甘情願俯首不曾?」

    郭暄嘆了口氣,將郭明緩緩扶起。

    ...............

    月明星稀、玉兔攀空,愈發平靜的北海海面上月影搖曳,映照銀霜、波光粼粼。

    張衍如何也不曾想到,號稱萬水精華、坎德之寶的先天王水之精會在貝場靈脈上方的一處礁石孤島的山崖洞裡,而非靈脈深處。

    若非郭明言道那定岳真君堪輿之術精絕,原本他還欲等北海水洞宴會之後,才悄聲來此。

    如今,這先天王水之精卻於他有些大用,張衍是萬萬不願冒險的。

    走進山洞,便見鍾乳怪石、參差林立,內里水光氤氳,隨著海潮蕩漾、激流撞石之聲韻律蕩漾。

    若非山洞之內光華暗淡,唯有水光氤氳,張衍倒有些聽海觀潮之感,甚至讓張衍都有些想要化出龍種原型的衝動。

    行入數百步,便見內中有暗河甬道、曲折彎繞,水面上瑞氣氤氳、靈光裊裊。直到此處,張衍才知這聽海觀潮之聲,竟不是來自洞外海面,而是來自洞中深處。

    雖不見素湍激流,卻有回音蕩漾。

    愈發走近,張衍愈發心中泛起一股激盪火熱,當下閃身一轉,化作龍種螭身,順著水流朝深處聲音源頭游曳而去。

    水中波光蕩漾,夾壁玉棱凹凸、玉瓦堆疊、靈機蕩漾、光華流彩,時見珊瑚蜿蜒、宛若鹿角。

    張衍甚為驚嘆之下,三趾龍爪揮舞,不禁將其中散落玉瓦、棱隙珊瑚攝取囊腫,以做裝點,或增益洞府靈機之用。

    但見水靈之魚偶爾遊走,更是竭力攝取,只可惜靈物有智,只得兩尾而已。

    水流盡頭,張衍忽覺靈機隆盛,見恍若有光,正欲前行,方覺心中大駭,一股來自血脈之中的膽怯與渴望交織心頭。

    若非他神魂有性光凝聚的三才寶塔與片片光明慶雲,忽而一股清氣,自泥丸墜落喚他心頭清明,只怕他早已退縮而去,嚴重者只怕已生了心魔,不由更是小心謹慎。

    復游曳數十里之外,張衍才覺豁然開朗,四周一看,竟見那,美玉乳石參差蜿蜒,其中藻荇交橫、珊瑚硨磲,間或靈珠堆疊、瑤玉累砌,隨處可見寶光斑斕。

    赤鯉玉龜游曳嬉戲、白鱷青蟹嬉鬧玩耍,大小參差、和睦歡快,可謂水中樂土,全無自然爭鬥、天敵畏懼之相。

    陡見張衍,看這螭龍白玉、氣相巍峨,赤鯉玉龜四處驚逃,白鱷青蟹大驚戒備,將張衍圍繞起來卻不敢近前。

    張衍見他們隨是靈物,卻無從奇遇,並不得道法,只看了一眼,絲毫不曾在意,反倒龍身一蜷、昂首向上,攪動一片激流衝破水面而去。

    卻不想「嘩啦—」一聲,張衍哺一衝出水面,陡見岸上巨物便有驚懼臣服之感,頓時駭然大驚,心中可謂波濤沖天!

    一個不曾控制,只聽「噗通—」一聲,竟又落回水下,甚至神魂都有些萎靡不振,周身靈光竟現暗淡之色,宛若美玉蒙塵。

    水中生靈卻宛若見怪不怪一般,張衍不由奇怪,隨即恍然,暗道此處恐怕另有前者。甚至,王玄一脈先祖也是前者之一。

    張衍是個自私的人,深知想要保命,唯道行實力才是根本。只有修為高絕、實力強悍,地位名望,便是長生了道,也自來爾。

    由此,自然更加明白常旭真君的心思,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常旭真君為求王氏唐姓的家主一脈,將王玄奉命謀害弟子、擅挑爭端,必然會將此事透露,為求保全一脈所在。

    念及此不由更加急切,強自咬牙振奮精神,渾身肌肉縮進,盤起九丈身軀,便欲在再行蓄力而上,爭取到達岸上。

    「後生何急?慢來,慢來。」

    張衍聞聲一驚,雙瞳一縮正要有所動作,卻忽覺一股強橫力量自四周湧來無數潮水,裹著他往天池深處而去,讓他根本無法抵擋。

    隨即眼前一暗,忽然有了一股昏沉之感。

    不知過了多久,等他再睜開雙眼的時候,卻在身處在一個乳窟白玉的洞府中,窗影外水光盈盈、魚蝦游曳,洞中內壁鑲嵌明珠珍貝;拜訪水晶作塌,或有珊瑚寶架、玉柱樓閣,光影斑斕間奢華講究。

    在低頭一瞧,便見身軀盤臥玉塌之上,對面則是一座八寶雲床,上面端坐著一個頭戴鑲珠玉冠,華袍上繡珊瑚珍珠、下刻疊浪山海圖等紋飾的玄色華袍的老者。

    此人鶴髮童顏,面相和慈,加之一身不凡氣度,可偏偏背上罩著一隻金玉龜殼,下擺瓔珞流蘇、華錦曳地,卻也端得氣度不凡。

    見張衍醒來,目光溫和的笑道「你雖份屬天生神靈、明秀之種,又是玉螭龍種,一屆垂髫孺子之年,怎麼闖進這處地界?」

    張衍聞言一愣,自拜入全真道教以來,倒是許久不曾有人拿他年齡說事了。

    回神一想,這老者說的也確實不錯。龍種年壽悠長,他這年紀若按照凡塵計算,還真與黃口小兒無異。

    忙躬身行禮道「前輩容稟,晚輩奉門中尊長之命,隨隊前來北海水洞,多有冒犯,還請前輩海涵。」

    「看你腰懸令符,又在此時來北海水洞,想必是全真道教的弟子,是也不是?」老者點了點頭,一雙咪眼又一番打量後,抬手指著張衍腰間,緩緩問道。

    張衍這才靈光一閃,化作人形,起身一禮,道「正是,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卻不想,那老者對張衍疑問並不搭理,反倒白眉一蹙,看向張衍生,沉聲問道「你一屆龍種,不去廣德龍宮蒙學,怎麼反倒來此北海之地?」

    「前輩容稟,小子受教浮屠山神門下,應純陽上仙所命,經浮屠山神舉薦,如今求學於全真道教。」這話給張衍都問的一懵,可又看眼前老者氣息飄渺浩蕩,修為觀之不清,不敢擅耍心思,只得實話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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